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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十分勉强。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拖拖和拉拉兴冲冲的迎出门,却发现主人伏在地上,艰难挣扎,竭尽全力想让自己站起来,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杨星河听见轻微的擦地声,他勉强抬起头,是家政机器人,他稍稍松了口气,根据程序,家政机器人应该把他拾起来,扔到床上,独自熬过这段时间。
    家政机器人飘过来,从胳膊伸出两根铁夹,将杨星河的两条胳膊夹起,然后……吱吱嘎嘎走到专门放置树枝树叶的园艺专用垃圾桶里,铁夹松开,杨星河落进垃圾桶,与被风吹断的树枝靠在一起。
    杨星河无奈地想起,上次修改程序的时候,只设定了“不要把家里的人扔进垃圾桶”,对于没踏进家门的人类,没有设定,它还是按原来的程序,视为园艺垃圾,尽职尽责的扔进了分类垃圾桶里。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爬出来了,只寄望于这个垃圾桶的盖子够严实,免得他的信息素飘得到处都是。
    体温越来越高,杨星河闭上眼睛,将自己蜷缩起来,从身体本源发出的欲.望在不断折磨着他,皮肤渴望被抚摸、被拥抱,希望被粗暴地对待。
    他难耐地抓住垃圾桶内的一根有着粗糙表面的树枝,用力摩擦着手掌与脖颈裸露的皮肤,直到擦出一道道血痕, 但是这对舒缓身体里的渴望一点用也没有,只是让他想要更激烈,更有力的抚摸。
    唇间不小心溢出一丝呻.吟,刚发出一声,杨星河便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后颈腺体越来越强烈的疼痛,alpha的身体内核与omega的信息素互相冲突,将他的身体变成战场,将他最后一点力气也彻底抽干。
    舌尖尝到了一点腥甜,唇角被自己咬破,杨星河什么也感觉不到,那点疼痛即不能缓解痒,也不能缓解腺体的痛。
    他无力地喘息着。
    忽然头顶上的垃圾桶盖子被人打开,清新的空气涌入肺里。
    “是你?”李墨一十分惊讶。
    不需要问更多,他已经看出了杨星河的处境,他将杨星河从垃圾桶里抱出来:“再多待一会儿,整个街区的alpha都要被你招来了。”
    说罢,他抱着杨星河,大步走进屋里。
    杨星河此时身上不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全身柔软的像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一动也不动,完全倚靠在李墨一的胸前。
    那股醇酒般的气息,实在太香,短短几步路,李墨一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占有欲,他想将怀里的人按倒,亲吻,让他挺着腰求自己狠狠地占有他。
    41、第 41 章
    杨星河的卧室与整个房间的装饰风格非常一致:没有装饰。
    一切都极简到不能再简。
    而且, 房间给人更多的压抑感,这种压抑感来自于性能绝佳的遮光窗帘,它严严实实地将屋外所有的光源挡住。
    李墨一打开房间里的灯, 床单与被褥的颜色都是隐隐透着墨蓝的黑色, 像无垠的宇宙,即使是在星际时代,也有很多人有宇宙恐惧症,畏于深沉的黑暗, 畏于黑暗中可能隐藏着的未知。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卧室弄得像金字塔似的, 仿佛一睡就再也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
    也许杨星河非常怀念那段意气风发,在宇宙中肆意张扬的岁月,才会故意把房间的主色调弄成这样。
    李墨一轻轻把杨星河放在床上, 他的身体瘫软如泥,衬衫的袖口没有像往常那样紧束着袖扣,一小截胳膊露了出来, 被深色的床单衬得洁白如玉, 却又没有一点血色, 隔着薄薄的皮肤, 隐隐可见手臂上那纵长的浅青色血管。
    一碰到床单,杨星河便翻过身子, 紧紧地蜷缩着,将脸埋在枕头中, 用纺物将总是无意识溢出的呻.吟堵在口中,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李墨一的心上。
    极优Alpha对Omega信息素的抵抗能力强于一般人,但看着伏在床上的杨星河,李墨一的心底升起一股难耐的悸动, 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仅仅是纯粹的信息素吸引,还因为杨星河这个人。
    在知道被骗之前,李墨一对奚波的喜欢是发自真心的,他甚至想好了将来要在什么地方定居,家里要布置成什么样。
    被骗之后,他心心念念想要抓到杨星河,曾想过无数残酷的折辱手段,想过无数次再见时的台词,当他真的确定杨星河便是奚波时,那些手段和台词却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再一次被这个感情骗子所吸引,杨星河的神态动作还有性格,都长在他的偏好上了,至今没有一个人可以完美如杨星河一般。
    此时的杨星河被交织的欲.望和痛苦交替折磨,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从李墨一的眼中看来,他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李墨一担心他又像上次在达维尔山那样晕过去了,揽着他的腰肩,将人翻过来,发现他的眼睛紧闭,嘴唇半张半闭,还在微微喘息,脸色苍白如纸,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要怎么帮你?”李墨一故意问道。
    杨星河微微睁开眼睛,嘴唇翕动,那样的神情像要说点什么嘲讽的话,但是他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我家的东西放在哪里,你不是都知道吗?”
    接着又露出一个笑容,透着一切尽在掌握的了然。
    李墨一上次以喂猫狗为名到他家里来,早已知道那里放着的是抑制剂,既然彼此的身份已经亮明,刚才装那一下,其实挺傻的。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一定要压我一头,有意思吗?”李墨一不满地叨叨,伸手拉开抽屉,拿出注射针筒与单独包装的安瓶。
    像他这样常年单兵做战的人,别说自己给自己打针,自己给自己开刀都干过,他熟练的掰开几个安瓶,用针筒将药水抽出、混合。
    每抽出一瓶药水,他都仔细阅读安瓶上标注的名称。
    针筒里的混合药水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冰蓝色,李墨一将杨星河扶起,揽在怀里,取出一块消毒绵,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擦拭。
    发情热让后颈的腺体微凸出皮肤,并且无比的敏感,微凉的消毒药水让那里的皮肤清凉之后,变得更加火热刺痒。
    杨星河无力的动了动脑袋,他闭上眼睛,锐利的针尖已经抵在他的腺体上,这一针下去,他又会陷入深度昏迷。
    但即使是昏迷,他也清楚地知道,痛感像鞭子抽在神经末梢上,与他的信息素一样如影随行的在全身游走,无法摆脱,直到发情期完全过去。
    可是等了很久,杨星河也没有等到刺破皮肉的那一针。
    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