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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仿佛
    真是公狗一般,极是用力的加快着自己抽插的速度。
    从何恨起(补前天没更的)
    “啊......不......”顾轻舟只是想催促额托里尽快结束这情事,却没想到额托里竟是更用力更快速的操弄着自己,当下就浑身失
    了力气。若不是那顶上将她手腕绑住,现下她便一定是趴到了床上。
    顾轻舟带着哭腔,就连呻吟都是破碎的。
    “轻轻,叫我的名字,快叫!”额托里在顾轻舟身上杀疯了,存着的那点理智,也是逼着顾轻舟继续唤他。
    “额托,额托里!”顾轻舟两眼失神已经慢慢开始上翻,有了昏厥的预兆,而额托里也是奋力耸动着腰臀,二人交合
    之处已经被打出许多白沫。
    就在顾轻舟花穴紧缩之际,额托里又一个猛力,直插着那被操开的胞宫口,射出阵阵浓厚白浆。
    顾轻舟仰面长吟,就要昏厥之时,又被额托里抽身拿起床榻里一根紫黑玉势,慢慢推进,堵住了原本要流出的万子千
    孙。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一身汗湿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目光下落,又觉得那玉势似有外滑,伸手便又往里堵了堵。
    太医虽说她这身子日后难以有孕,可他却偏偏心存侥幸,痴心妄想能得天神眷顾,赐他一个与顾轻舟共同的血脉。
    顾轻舟哪里会想到额托里还存着这样万一的念头,只觉得是额托里好色爱淫,想着法儿的玩手段玩花样,真真是老畜
    生一个。
    因得了额托里准允,再加上如今已经无人再顾得上这么一个没有依仗的前朝公主,顾轻舟轻易就在地牢里,见到了已
    经快被折磨得没了人形的李蓁。
    顾轻舟到的时候,李蓁所住的那间牢房里,刚出来两个提着裤子的狱卒。见着顾轻舟后,忙慌了神色跪了下去。
    狱卒长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抽上去厉声呵斥:“在贤妃娘娘面前也敢衣冠不整,找死的你们两个!”
    闭口不提他们私下淫辱女囚之事,因为在他们眼中,脏了贤妃娘娘的眼,远比淫辱一个女囚来的要命太多。
    顾轻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李蓁,只让那两个狱卒把人送到刑房。
    李蓁躺在地上突然“咯咯”笑起,那沙哑又阴冷的笑声,在地牢里不停回荡,只让在场的人除了顾轻舟,无一不觉得
    瘆人阴森。福恩更是有所防备地紧盯着李蓁,准备随时替顾轻舟解决了她。
    等那李蓁被两个狱卒带去刑房如扔一块脏抹布般扔到地上,还磕破了额头流出一行鲜血,顺着李蓁那脏污的面颊一直
    滴到了她的白皙的胸脯上。
    却让人觉得她仿佛已经是个厉鬼了。
    “我们两个,认识很多年了吧。”顾轻舟淡淡出声道。
    “本宫也想让你生不如死很多年了。”李蓁坐在地上,一手抹掉自己额上的血,然后又掐着手指理了理自己脸上杂乱
    的头发,好似她依旧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尊贵公主。
    “难道单就为了一个赵澜君?”顾轻舟问。
    “赵澜君是本宫一心倾慕之人,为了他本宫为何不能厌恶你?不过你想对了一件事,本宫厌恶你这件事,是从本宫听
    到有你这个贱人的存在开始,便一直在做的。”李蓁冷笑道。
    多年情深
    顾轻舟却也不是那么惊讶的样子,只是看着李蓁,淡淡地说:“说来听听,我又是如何得罪你的。”
    “你的存在,那就是得罪。本宫原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儿,本宫的母亲是我父皇最挚爱的原配皇后,本宫打从出生
    起,我父皇便说了,得女如此,该以天下养之。本宫受着天下人的称颂爱戴,本就是理所应当。可谁知,本宫十二岁那年,却
    从宫人口中听来了你的声名,从那之后,你便处处冒尖,处处争名,本宫是一朝嫡公主,怎么会被你一个下臣之女比过
    去?”李蓁说起这些话时,眼神中都还在宣泄着她自小便生了根的恨。
    “就因为你是下臣之女,所以,你就可以到处招摇,诳得世人都认你为冠古绝今的奇女子。你就跟你那个满口仁义虚
    伪至极的父亲一样,尽在世间博了好名声,本宫父皇听得那些百姓对你父亲赞誉有加,如何会不忌讳。所以,你们顾家,该是
    要抄家灭族的。”李蓁说着说着,又“咯咯”笑起。
    原是从一开始,他们顾家就已经是步步走向了死路。顾轻舟沉默地看着李蓁形如疯癫地笑着,待她笑够了,才又说
    道:“赵澜君已经死了,此刻他的头颅正悬挂于城门处,飞鸟蝇虫会很快啄食得他面目全非,但愿你在黄泉路上,还能与他彼
    此相认。”
    李蓁却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笑道:“死便死了吧,本宫若不是入宫,他也不会留本宫这个无用之人的活口。只是
    恐怕他到最后也没想到,会死在本宫前头。”
    “你看中赵澜君什么?皮相?学识?还是说,你就是仅仅为了与我争抢?”顾轻舟猜测道。
    “本宫为何要与你说?这是本宫与赵澜君之间的秘密……”李蓁嘴上说着不在乎,却在被顾轻舟问过后,又神色柔情
    许多,仿佛沉溺在了自己最初意动情迷时的回忆里。
    “我听说,赵澜君曾赠与公主一首诗。”顾轻舟似是坐累了,站起身慢慢踱步着。
    李蓁那原本无限遐思的表情陡然一滞,却又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说道:“是又如何?澜君说过,他这一生,只与本宫写
    过这样的诗句,却是见了本宫后有感而发。”
    顾轻舟讥讽一笑,只对着李蓁诵了两句,便轻易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