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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托里判以枭首之刑,以示天下所怀叛逆之心的人。
赵家,也在其列。
顾轻舟在赵家行刑之前,去见了赵澜君最后一眼。
“从最开始,你便是打定主意要我死的吧?可笑我竟认为,你仍是当年那个追着我喊澜哥哥的小姑娘,我们俩的情义
总不会是我一厢情愿。”赵澜君眼中仿佛对顾轻舟失望至极,还是那副反被被辜负的模样。
“天下人若都是如你这般情深,又得是有多少抄家灭门的惨剧?”顾轻舟看厌了赵澜君这伪君子的神态做派,“当年
我父亲不过是在众人之面斥责过你赵家纵容旁支胡作非为,你赵家便觉得伤了清誉脸面,把通敌卖国的大罪借由李蓁之口栽赃
陷害给我顾家。李蓁虽恨我,却与你不同,甚少有谎话,信你倒不如信她。”
“那是我父亲与你父亲之间的恩怨瓜葛,千不该万不该,他都不该试图取消你我二人的婚约。顾重山蠢笨,竟跑来问
我如何得罪了你父亲,竟要解除两家秦晋之好。我又如何不能先下手为强?”赵澜君眼神之中,满是对过去那些恩怨的毒辣恨
意。
“赵澜君,你果真是小人。”顾轻舟实难忍受赵澜君的丑恶面目,厉声道:“你自己贪图一步登天的权贵之路被我父
亲识破,却要反过来将责任推给我父亲。若你死后,切记不要再见我顾家人,免得脏了他们的轮回路!”
母子反目
回思凝殿的路上,顾轻舟途径凤梧宫,见着苏巴鲁从凤梧宫出来。
顾轻舟正欲避让行礼,就见再塔娜赞形如疯妇一般冲了出来,却被守在宫门那儿的内侍伸手拦了下来。
“苏巴鲁!你是本宫的亲生子!为何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本宫的心!本宫是你的亲生母亲啊!莫仁是你亲舅,札克
是你亲外祖,你就这么盼不得我们一家死绝吗?我们一心一意为你和布固筹谋策划,你怎么半分怜悯都不予我们这些至亲?你
跟你父皇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
再塔娜赞那尖利的指甲在挣扎之中划破几个阻拦她的内侍和宫女的脸。
苏巴鲁看着身旁低着头避让的顾轻舟,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转身看向再塔娜赞却说道:“母后,父皇对你,已经是仁
至义尽。且莫仁札克混乱朝政举兵造反,儿臣没有替他们求情的道理。母后想不明白这些事,觉得只有莫仁和札克才是至亲,
那便在这宫中,好好想透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把皇后送回去好好歇着。”
再塔娜赞恨苏巴鲁的无情无义,即便被奴才强行拖回宫中,也是无休无止地谩骂自己的亲生子,甚至说当初就该在他
和布固出生之时溺死才好,这样便不会有外甥围剿亲舅,外孙亲斩外祖的祸事。
顾轻舟一直低着头,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却见一双黑色皂靴出现在眼下。
顾轻舟也不抬头,只对着那皂靴主人行礼道一声:“顺王爷安好。”
苏巴鲁却道:“贤妃娘娘听了见了,觉得本王安好?”
“顺王爷是皇上嫡长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又心中通透,如何不得安好?”顾轻舟说着就对苏巴鲁又行一礼就
绕过苏巴鲁离去。
只要苏巴鲁不要行差踏错,储君之位,该是苏巴鲁无疑。
思及此,顾轻舟想到那日去地牢见得阿敏的最后一面,想起阿敏所说,她一心侍奉讨好再塔娜赞事事为她出谋划策,
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去顺王爷身边伺候。若不是偶然替再塔娜赞传话给苏巴鲁,在顺王府见到一个如与自己模样五六分相似的
侍婢,她也不会想到拖自己垫背。
“你的存在,对谁都是祸害!”阿敏那日的话,如魔咒一般入梦便来。
待顾轻舟回到思凝殿时,额托里已经在殿内坐着喝茶了。
“皇上闲来无事,怎这个时辰来我宫里?”顾轻舟看了额托里一眼,挥退所有奴才,无人之时,便连礼都不与额托里
行了。
额托里也不责怪,只问:“去了地牢?见着从前的未婚夫婿说了什么?”
顾轻舟晲了额托里一眼然后道:“去与他说说过去的情义,若不是家中变故,我此时也该是与他一同关在地牢等候问
斩的,如今却是做不成那生死不离的恩爱夫......”
“好好说话。”额托里加重语气警告道。
顾轻舟对着额托里翻了个白眼,不准备再理会他。
“朕命人将春华宫修葺了。”额托里突然说道。
顾轻舟却也没细想那春华宫是那座宫殿,随口回道:“皇上爱如何便如何。”
“此事,也得是得轻轻喜欢的才好。”额托里眼中藏着精光。
顾轻舟听着这话不对劲,仔细回想,便想起那废弃掉的,藏有暗室的宫殿,好似就是春华宫。
暗室情事(补昨晚)
春华宫废旧得厉害,但有了额托里着意修葺后,很快这个之前好似沾满了晦气的阴暗宫殿,就变得焕然一新起来。
只那宫门,仍是紧紧闭合着,无人可入。
此刻是深夜,静谧的春华宫内,只有在偏殿,才能隐隐约约听到些许异响。
“你这色胚!你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顾轻舟潮红的面容让她的气恼之色都显得格外魅惑妖娆,她身上束着一根红
色丝带,绑缚的手法也是额托里从这暗室所藏的极乐图鉴上活学活用的。
被绑缚着的顾轻舟无力侧躺在暗室宽大的床榻之上,双手后缚,胸乳也被那丝带勒得极为突出,挺立颤抖的艳红奶头
像是在勾引人来亵弄采摘。
原先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