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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去揉弄顾轻舟的乳,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后,眼神暗下,心下狠了些,两指在那顶端用力搓揉。顾轻舟吃痛,两手就去掰那肆虐自己奶头的大手,半点不能撼动。
“朕是你的谁?”额托里两指掐住顾轻舟的娇嫩奶头,另一只胳膊搁置在床围上,神情睥睨,他如今是天下之主,更要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主宰。
顾轻舟不愿出声。她不想让池州里这个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
“不说?”额托里见她矜持,半点喜悦之意皆无。“福恩。”
顾轻舟被他喊得一哆嗦。
“奴才在。”福恩的声音从外间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到底要作践我到什么地步?!”顾轻舟羞怒至极,松开抠着额托里手掌的双手,直接卡住了额托里的脖子,赤红着眼低吼。
额托里并不把顾轻舟这点力气放在眼中,掐着她奶头的手松开后,直接从后方扣住了顾轻舟的脖子压向自己。
“作践?你认为这是作践?你要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践吗?嗯?”
额托里拉长的尾音让顾轻舟胆怯,卡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从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紧紧揪住额托里的衣领,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晕开一朵接一朵的深色。
“轻轻,朕不想作践你,但你也得识时务,懂吗?”额托里不愿见她除了因为欢愉之外落泪,一直搁置的左手捧起顾轻舟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拇指抹去她眼眶里即将坠落的泪水,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朕是你的谁?”
——哈哈哈,突然妄想轻轻说一句我是你奶奶个腿儿!
污浊蒙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顾轻舟用力摇头,恨不能生了翅膀从额托里身边远去。
“轻轻不知道,朕告诉你。”额托里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道:“叫夫君。”
顾轻舟在床榻之上,就是连“爹”都被逼着叫过,却从未想过额托里是自己夫君这件事。
“轻轻叫来听听。”额托里并不在意顾轻舟的错愕,只催促着顾轻舟按他意愿叫自己。
“......夫君……”顾轻舟泪眼婆娑地叫了,额托里满意了,便压着她的脖子让她整个身体都贴近了自己。
“乖轻轻,你记着,快的话,一年,李植和李蓁,一个都跑不掉,都得死。”额托里说完又去亲吻顾轻舟的唇,顾轻舟并不反应,只是木然地任由额托里亲吻亵玩着自己。
额托里尚且不知道,自己在顾轻舟这里,已经全无信任可言。
杀李植和李蓁的事,她再不奢望依靠别人。顾轻舟闭着眼不想外露情绪。
额托里已经两年多没有沾过女人的身,他急躁地扯下裤子露出已经顶部渗出淫液的阳具,两指去探顾轻舟是否足够湿润,却发现远远不够。可他自己已经是忍到极限,等不及,他便用两指含进自己口中,沾满了唾液就抹进了顾轻舟紧闭的花穴内。顾轻舟低头看到那狰狞的硕大,不由得想退缩,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远不到可以自如接纳这粗长丑陋的阳具的时候。
“为夫不大忍得住。”额托里语气之中包含些许歉意,不等顾轻舟回应,他便一手掐着顾轻舟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孽根杵了进去。
“疼——” 顾轻舟刚刚止歇的眼泪又再一次溢了出来,两手揪着额托里的手,指节都在泛白。
额托里只一进去,就感受到自己的孽根正被顾轻舟花径里的嫩肉紧紧吸附,那里紧窒似要直接吸干他所有的精血,让他想抽动一下都颇感困难。
额托里此时的神情也有些紧绷,好在顾轻舟因为疼痛,倒在自己怀里弓缩着身子,否则她一定能看到额托里既舒爽又难受的扭曲模样。
“轻轻,你再绞着为夫,为夫未必还能顾着你了。”额托里粗声叹息,两手从顾轻舟身后侧伸过去,掐着她圆润挺翘的臀瓣,黢黑的手臂和手背,印在白得似雪的肌肤上,更是刺激得额托里想尽快污浊了顾轻舟这块美玉,因为单单是蒙尘已然不够满足他恶劣龌龊的心思。
顾轻舟抽着鼻子,尝试去放松自己,可额托里只稍稍一动,她就忍不住浑身都紧缩,加之她仍记着池州里就候在外间,如何她都做不到放松。
而额托里虽说不顾及,实际上还是忧心自己真的肆意妄为会加重顾轻舟后背刀伤,无奈之下,只能掐着顾轻舟的臀瓣一点一点移动。
额托里自己忍得满头是汗,顾轻舟倒是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抽动幅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