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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解答?”额托里问道。
顾轻舟就没指望自己代嫁一事能够瞒天过海,或许之前如英赤那等好色之徒,她还能吹吹枕边风装出一副苦楚模样求得怜悯。可额托里,却不是那等子色令智昏的人。
“大王,本就知道我不是四公主,不过是冒名顶替而已。”顾轻舟两手紧紧攥着裙摆又慢慢松开,对着额托里跪了下去。“当时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顶替和亲,要么充作官妓。大王觉得,我该怎么选?”
“如此想来,来贺契和亲,的确算是条出路。你说的如此可怜,本王倒不好责怪你欺上瞒下了。”额托里不冷不热地说着,也不管顾轻舟,就由着她跪。
“大王如今是怪我欺瞒了我是顾相之女的事,还是怪我没能在退亲后护好名声,还是将池州里求亲一事怪罪于我头上?”顾轻舟跪行两步,靠近额托里后,双手握住额托里的粗大的手掌。
“如果三者皆有,你该如何分辨?想仔细了说。”额托里没有将自己的手掌从顾轻舟手里抽出来,倒是给了顾轻舟一丝丝的底气。
“欺瞒一事,非我所愿。刚刚我已经向大王坦白,望大王能多多怜惜于我。在大启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我做不得主,那人之后执意退婚,也不是我能左右。外界传我与他有苟且,难道大王不比别人更加清楚吗?我只能好好管着自己的身子,却管不住满天谣言。”顾轻舟仰着头看着额托里,说得一身坦荡。
“至于池州里……”顾轻舟轻笑道:“我如何能去害他。”
换个花样
额托里听了顾轻舟这句话,眼刀直插顾轻舟脸上。
“既然觉得他好,你当初倒不如同他成亲……哦,也不对,应该是你幸好没有选他,否则,你岂不是要做活寡妇?”额托里这话说得有些尖酸刻薄,顾轻舟敏锐捕捉到额托里的不快或许来自池州里后,便赶紧答道:“我与他并无私情。”
“并无私情却会在你落难之际求娶,那池州里当真是绝世大善。”额托里冷笑着说道。
“池州里微末之时,曾得我十两纹银。那时我只幼学,他入朝为官时,我刚十五及笄,间隔五年我与他从未见过,如何谈得私情二字?大王能查得我在大启底细,若不信我所言,尽可再派人查探。我今日要有半句谎言,必遭天谴。”顾轻舟三指朝上,指天誓日。
额托里派去查探之人回来禀报时已经说过,顾轻舟同池州里并不相熟,可就凭池州里能不怕被牵连上门求娶一事,他决计不会相信池州里单单是出于同情。
现下顾轻舟坦然以对,倒显得他多疑古怪。
“本王暂且信你便是。”额托里觉得自己对顾轻舟莫名严苛,超过后院其他夫人,大抵是怪顾轻舟长得过分貌美,自己不信她无人觊觎,绝不是自己心有鬼胎作祟。
顾轻舟却心如明镜,这个额托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自私到连旁人在心里偷偷惦记都容不下,找了个由头发作自己宣泄不满罢了。
可我原也不是你的,你又凭什么恼怒呢。
顾轻舟在心底嗤笑,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误解受屈的样子,两手勾住额托里的脖子,轻轻摇晃着他的身体说道:“大王不生气了吧?”
额托里一手将顾轻舟从地上捞起,另一只手扫清桌上若有碗碟,顾轻舟耳边算是清脆的声响。然后她就被额托里平放到桌面上。
“本王想换个花样庆祝今日收到的喜讯,为了表示你今日所言非虚,你必得好好配合本王,如何?”额托里壮硕如熊的身体倾倒在顾轻舟身上,压的顾轻舟动弹不得。
“大王想如何,我都竭尽所能让大王尽兴。”顾轻舟心里抗拒,可偏偏只能口是心非。
额托里就等着顾轻舟这句话,一手用力拽掉了她的腰带,那贺契女人交领的衣裳就可轻易剥开,露出顾轻舟白皙诱人的身躯。
顾轻舟玉体横陈,云鬟斜坠,已是上等“佳肴”。可额托里就是觉得不够,提起酒坛,倾倒而下,顾轻舟轻声“呀”了一下,就想伸手阻拦,却被额托里一手制住。
“今日本王可得尽兴。”
顾轻舟为讨好额托里,不得不松开手,将身体完全展开。
额托里就着顾轻舟胸乳腰腹处湿湿的酒水,慢慢舔吮,因乳头被含住吮弄而情不自禁想要夹紧双腿,正好夹住了额托里的腰,慢慢磨蹭。
额托里也不抬头,右手掐揉着顾轻舟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左手从她微微凹陷的腰腹处慢慢抚摸至她下体,摸出一手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