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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地一颤,松垮的睡衣裸露一道肩,被月光洗得莹莹发亮,那里很饱满,让人想要咬一口。
陈屿起身,看到她这会儿朦胧无辜的模样,被刺激得开始加快速度,他发现自己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又骚又浪,再想到她喜欢玩弄人又控制不住地要蹂躏她。
他最讨厌渣女,哪怕是表妹。
他眯着眼,用力地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被紧致包围的舒服感从腰泛到头皮。
黎楚怡不知为什么呼吸困难,现在又不是自己被操。
她努力回神思考,觉得问题出现在这里。
一个是他长得太好看,沉浸在情欲中,他的刘海因为俯身而离开额头,眼角慢慢充红,黑色T恤宽大地罩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幅度而摆出褶皱。再一个是他的鸡巴好大,她完全能感受到包皮的撸动,黏液和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两人双眼灼灼对视,越过空调挣扎沙哑地呼吸,气温调低亦是无用。
黎楚怡觉得手被他掐得开始麻了,难耐出口,红唇溢出小声:“我手好痛,你别那么用力行不行,真的好鬼痛。”
她忍不住锁紧双腿,内裤那应该湿了一片,突然极为想念被遗弃在床边的按摩棒。
他看到她求饶,脑里构建她青涩脸红的画面,全身血液涌流,抓着她的手大力套弄几下。
半小时,足够一切事物转变,新陈代谢都成功数百回合,铜锣湾码头热浪早已蒸发,维港渡轮载过千人行驶,股市风云人物失手又振作。
黎楚怡很恼,他就是没射,甚至越来越胀,越来越热。
她决定大力地握紧他,手指抽空顶到他的马眼处摩擦,指腹沾满液体。
他只是被她撩拨得低吟一声,却没其他反应,她懵了:“你超强待机啊,谁能搞掂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射。”
陈屿哑声要求:“除非你自慰给我看,上来摸我也行,从多个角度刺激我。”
一股清液从下体流出。
自慰或是摸他都一定让她先败一阵,因而强压这股燥意,“我没那么大的精力,你爱射不射。”
他还能笑她,重复先前的话:“OK,你完全惨败。”
黎楚怡心跳差点停了,越发固执道:“打死都不会摸你的。”
他低头逼近她,鼻尖对鼻尖:“好。”
是他主动碰她,他也没耐心了,再不射不用睡。
陈屿俯身去亲她的锁骨,闻着薰衣草的香波,一手拿过旁边的按摩棒摁开,一手还在撸动,他把按摩棒越过裙子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摩她的阴唇。
黎楚怡被他夹击,下体被规律的震颤感侵蚀,她猝不及防地缩起,皱鼻子:“嗯啊……”
这个变态。
这记呻吟是陈屿想要听到的,比摸还带感,叫人寸骨近断。
先前困住的空虚得到一点纾解,黎楚怡又羞又爽,一想到隔壁还有妈咪在,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一声已够,陈屿现在正欣赏她满受蛊惑又煎熬的表情,她的睫毛在颤,迷离着双眼,死死压着柔唇。
陈屿调大档数,她抓着被单,脚趾绷紧,毫无志气地泄出一个字:“别……”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两手用的,疯了。
“你快射啊。”
他看着她这幅欠操的模样,欲望快到边缘,激红了眼,用力地怼着她的小穴,尽情爆粗说浑话:“叼嘿死你要不要。”
他有一秒想就地肏她。
黎楚怡拿过被子咬住,阴唇酥麻得让她脚底发颤,却毫不客气地回应:“唔……不要被你个扑街叼……”
话刚说完,她应激反应把被子死死压着唇,堵住那因灭顶快感而发出的娇吟。
再然后,她听到喷射的声音,而她因为这个声音不停流出淫水,打湿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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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玩
是但,随便
怕丑,害羞
叼嘿,操逼
4. 早餐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钟小芮的快乐)|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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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早餐
鱼吐白的时候已是周六早晨。
秦媛难得放假,把昨夜煲好的糖水从冰箱拿出来放置着,在客厅打开蓝牙音箱播放陈慧娴的《傻女》,一曲完毕又换了李克勤的《红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黎楚怡被秦媛五音不全的跟唱搞得半醒,她昨晚被折腾得困死,不想那么快起床,下意识地把头靠向更温暖的地方遮蔽声音,侧脸紧紧贴着陈屿的胸膛。
陈屿一向不喜抱着女生入睡,他感受到软软的身躯,很快就醒了。
在他视线里,她的裙子上撩至腰处,露出昨晚因为湿透而新换的黑色蕾丝内裤,滑嫩的大腿搭在他的腰间,半边小逼浅浅在外。
陈屿推开她,起身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茶几百合更替,珍珠水沿花瓶外壁坠下,秦媛换好花后便拿起吸尘器打扫,见陈屿从房间出来扭头打招呼:“醒了?等下一起食早餐,我去叫醒楚楚。”
陈屿点头,“辛苦了,”然后进洗手间。
秦媛莞尔一笑以作回应,她觉得这孩子比黎楚怡有礼貌多了。
她想起秦艺,陈屿的母亲是秦艺,除了爱好刺激和欢愉,其实人比较礼貌知性。她曾被保送到瑞士一所大学,在那里和地道香港人陈彪立认识。后来因为二人发展了一段前所未有的轰烈激情的恋爱,她在情到浓处的时候趁火打铁与他结婚。
十年婚姻,算得上融洽和睦,但那是她压抑很久的成果,她在尝到婚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