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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你还有其他事情。”
    嗯,想来也是,中原中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
    “中也哥你说。”
    “太宰让我在这边查了点东西,尤其是你和尤兰的房间,结果还真的有猫腻。”中原中也说,“她从英国带来的包裹里面,除了那堆福音书,还有一瓶绿色药剂。”
    绿色药剂?森千羽暗想,大概是为了预防他的魔术回路再度出问题,尤兰从爱因兹贝伦这边带过去的抑制剂吧。
    “提前说好了,这可不是你曾经喝过的抑制剂。”中原中也的声音逐渐严肃起来,“研究员在不破坏封瓶的情况下,对瓶内药剂进行了检测。检测结果是,药剂里的内容物验毒阳性。”
    森千羽怔住了。
    “不可能。”这是森千羽的第一反应。
    “我就知道爱因兹贝伦那边没安好心。”中原中也冷笑着,“你先不用着急反驳,这种毒素并不是致命的,而是一种神经类毒素,会逐渐麻痹神经。他们果然没有想过让你安安稳稳地待在横滨,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俘虏。”
    森千羽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中也哥,你刚刚说,‘不破坏封瓶’。你的意思是,这瓶药剂并没有打开过,对么?”
    电话那头也停顿了许久。
    “是,可以这么说,他们还没有下手。”
    中原中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并不能说明尤兰是清白的,她待在你身边就是一颗□□。太宰那家伙自己有他自己的思量,我不去管他,你这边我可是要提醒你,离她远一点。”
    “我知道了。”森千羽说。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森千羽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一点起伏都没有,可不像“知道了”的样子。
    与中原中也的通话是在十分钟后结束的。他在港口黑手党的这位负责任的老师苦口婆心地又嘱咐他一大堆事情,尽管在他离开横滨上飞机前已经说过一次了。
    森千羽将手机放到桌子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森千羽回过身去。
    门把手被转开,一袭白衣率先映入眼帘。
    进来的人是,尤兰。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此刻,太宰治小朋友正在时钟塔认真读书。
    为了以后更好地纯情恋爱(?),我必须要强调一下森千羽的年纪——他没有年龄!没有年龄!没有!如果要算出生年龄他是1岁,如果算大脑发育年龄是15岁,如果是心理年龄就更大了,目前未知。
    嗯……所以现在着急成年的是太宰才对吧。
    感谢灸的地雷,感谢叶落归根的3瓶营养液。
    谢谢支持。
    第25章 突发
    室内亮着一盏白炽灯,桌子上摞了高高的几层书。
    太宰治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转着一只铅笔。他的目光扫过书页上的内容,神色玩味中带了一丝认真。
    “爱因兹贝伦。”
    “第三魔法使。”
    “圣杯战争。”
    随着关键词一点点被捕捉到脑海中,太宰治的嘴角渐渐由上扬转为下垂。
    他的视线落在一个词汇上不动了——“人造人”。
    这个词的后面跟着一长串的定义。
    “伪物”、“无魂灵者”、“不存在感情的人偶”、“背离现实的产物”。
    铅笔被搁置在桌旁,这本书被太宰治用力合上。
    “一堆胡话。”他说。
    ******
    柔和的灯光笼罩室内,尤兰手中端着几杯饮料和水走了进来。
    她恬静安然的模样,就像盛开在夜晚的白色鸢尾花。
    “今天也是格连在上课吗?一定累坏了吧,来喝点果汁。”尤兰声音很温柔,她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杯果汁递向森千羽。
    森千羽停顿片刻,伸手接过了杯子,转手又放回到桌子上。
    尤兰的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
    森千羽面对着尤兰站立,回应着她的话:“今天还好,格连那家伙还是老样子,不惯着他就行了。”
    尤兰见森千羽并没有什么异状,便朝他笑了笑,说了句“那你早点休息”,就转身准备出门了。
    冷不丁地,森千羽喊住了她。
    “尤兰,你今天单独离开魔术协会了是不是?”
    尤兰脚步一顿,她回过头看向森千羽。森千羽注视着她的双目,试图从那双眼睛中找寻出犹疑或是慌张的情绪,但没有,尤兰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泛起一点波澜,甚至就好像预料到森千羽会有此一问一样。
    “我能信任你吗?”森千羽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一句话。
    尤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开口道:“千羽,等你在时钟塔这边的进修完毕,爱因兹贝伦会派遣新的侍从随你回横滨,当然,这是在你愿意回到日本的前提下。”
    换人?
    森千羽想都没想,立即问道:“那你呢?尤兰?”
    尤兰往森千羽的方向走了两步,将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淡淡一笑:“作为失败品,进行二次改造。”
    森千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他们会对你二次改造?”森千羽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同意的吧。被重造的‘人’,背离了原本的自己,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哦,千羽。”尤兰的声音放缓,“我是带着使命出生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生命都属于爱因兹贝伦。我愿意听从你的指令,也是因为我坚守着我的本心。毕竟,我不是真正的人类啊,只是……工具……”
    “谁说你是工具了!”森千羽的声音突然低沉,隐隐酝酿着怒意。
    他拉住尤兰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道。
    “你听好了,你是人类,有生命、有灵魂、有自主思想的人类。”
    “你的命运不属于任何人,也不该被任何人所宣判。”
    尤兰怔愣地看着森千羽。
    她从没见过森千羽如此生气,倒像是……借着这些话在说他自己一样。
    “尤兰,我从没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主仆,你也不必用这一点束缚着自己。”森千羽放缓了语气,“你听我说,港口黑手党的渡轮已经抵达伦敦港,他们准备好了随时都能起航。”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摊在明面上了——他在劝尤兰离开。
    “离开吧。”森千羽轻轻地说,“你是自由的。”
    自由。
    尤兰张了张口,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眼角闪烁着水光。
    “千羽,有件事……”
    话音未落,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森千羽所站立的地面被震荡地摇动起来,桌子上的饮料杯子晃倒在地面上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