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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进屋子里取信物,在爆炸的前一秒跳出来被炸伤。”过来送森千羽上飞机的中原中也抬抬下巴,如是说着。
    “还不是中也一个劲儿地和那群杂鱼纠缠不清,严重地拖后腿,害得我不得不亲自出手去做这种事。”太宰治说,“灼烧皮肤真是好疼啊,看来被炸飞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眼看着这两位又要吵起来,森千羽拉住中原中也的手晃了晃:“中也哥,我要出发了。”
    中原中也将注意力从太宰治那边挪回到森千羽身上。
    他拍了拍森千羽的肩膀:“好,如果混蛋太宰敢欺负你,等他回来我绝对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森千羽默默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纸,那是“银之手谕”:“首领给了我这个,他说如果太宰先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命令太宰先生自己从飞机上跳下去。”
    中原中也:“……”
    太宰治:“……”
    ******
    远方的日渐渐由金黄转为橙红,暮色从东方袭染而来,爬上高空的云层。
    森千羽和太宰治登上飞机,这趟专机将在下午五点半起飞,于次日清晨抵达英国伦敦。
    飞机内部很宽敞,座椅沙发是皮质的。他们二人坐在了相邻的位置上,扣好了安全带。
    尤兰比他们两人更早登机,她坐在整架飞机的最后方,手里捧着一本《忏悔录》读地很认真。临行的前一天森千羽曾问过尤兰,要不要留在横滨等他回来,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尤兰犹豫——她真的是思考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要和千羽一同前往伦敦。
    “尤兰小姐似乎兴致不高啊。”太宰治似是无意地提起这个话题。
    “如果不是要陪我一起,她并不想回爱因兹贝伦家,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森千羽叹口气,“虽然我记忆里关于爱因兹贝伦的情报还算多,但这并不意味着能够看透人心。情报与人本身是不能画等号的。”
    太宰治微微偏头看着森千羽,这名蓝衣少年并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在风雪中畏寒瑟缩的小兽,倔强又逞强,一边往风雪的深处钻,一边被风雪裹挟到更危险的境地。
    时钟塔的进修,说起来真是好听,实际上等待着森千羽的是什么,谁说得清呢?
    太宰治伸手揭下了自己脸上的伤药贴,扭手轻轻贴在了森千羽的脸颊上。
    森千羽怔了怔。
    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伤药贴,上面还带着太宰治体温的余热。
    “千羽。”太宰治的声音从他的身侧传来,“现在考虑那些问题,不过是凭添没必要的烦恼。盟友也好,敌人也好,总归要先见面交手才好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森千羽反应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加重了语气道:“太宰,这件事你完全没有必要掺和进来。你……”
    一根手指竖在森千羽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太宰治面带淡笑,鸢色眼瞳中倒映着森千羽的轮廓,他将手指移到伤药贴的位置,慢悠悠地戳了戳。
    “从我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太宰治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千羽只有我们港黑的人能欺负,别人不行。
    中也:除了你我们没人欺负他。
    尾崎红叶+1
    森鸥外+1
    感谢灸的地雷,感谢叶落归根的10瓶营养液,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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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立威
    次日清晨七点半,飞机顺利降落在伦敦机场。
    前来迎接带路的使者从属于‘钟塔侍从’,他们穿着复古的英伦风服饰,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贵气。逃犯从飞机尾部的囚禁室被押运出来,头上罩着黑色的隔离袋,据太宰治所说,这是一名行事极为心狠手辣的异能力者,在伦敦犯下了连续杀人案逃窜到横滨。
    逃犯的交接工作进行地很顺利,使者代表‘钟塔侍从’向太宰治以及港口黑手党表示了感谢,并邀请太宰治前往时钟塔参观休息。
    “承蒙关照。”太宰治说着面子上的客套话,眼神瞟向一旁森千羽的位置,“只是,我还要等同伴一起。”
    和使者前来迎接太宰治一样,森千羽抵达伦敦的第一时刻就见到了魔术协会派来的人。不出意外,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也来了——森千羽之所以能这么快认出来,是因为那两个人穿着和尤兰一模一样的修女服,脸上带着同样疏离又礼貌的微笑。
    这令森千羽感到不适。
    尤兰代替森千羽和爱因兹贝伦家的人进行交涉,折返到森千羽身边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家主要见你。”
    身为爱因兹贝伦参与制作的人造人,森千羽虽然出生在港黑,但身体塑造方面却是和爱因兹贝伦关系最大。在他的身体里植入“造境”魔术的回路,想必爱因兹贝伦也是下了很大功夫。
    “好,尤兰,麻烦你带路。”森千羽伸手触及尤兰,尤兰的双手冰冷。
    森千羽一顿。
    她在害怕,对于前往爱因兹贝伦家这件事,尤兰是心生抵触的。
    身边传来脚步声,森千羽偏头看去,是太宰治自钟塔侍从使者的那一边走了过来。太宰治在森千羽的身边站定,转身瞧着爱因兹贝伦家的侍从。
    “太宰先生。”森千羽低声提醒。太宰治不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随钟塔侍从一起直接去时钟塔的啊。
    “总归最后都要过去,从哪边出发都无所谓的吧。”就像知道森千羽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太宰治自顾自地做出了回答,随即单手贴在胸前,朝着爱因兹贝伦的人露出标准的微笑,“请允许我以盟友的身份,代表港口黑手党拜访家主。”
    太宰治说,要和他一起去爱因兹贝伦家。
    森千羽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这件事与“监视”、“看管”、“探寻情报”这种意思联系起来,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太宰治担心他。
    “不可能置身事外”,原来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么?太宰治他明明没有必要趟这趟混水。
    森千羽挥开折扇挡住自己的大部分面颊,微微垂下眼帘思考。
    也好,太宰治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站在他随处可及的地方,省去了很多麻烦。至于爱因兹贝伦……想来他们也不会对太宰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和盟友撕破脸皮实在是没有必要。
    ‘人间失格’对付异能力是无敌的,但在魔术面前却是弱势。退一万步,如果他们真的因为自己要和太宰治动手,那就别怪他对母家不客气。想要伤害太宰治,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
    上午十点钟,森千羽一行人抵达了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