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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也不知林熹听去了多少。
    她哄了哄亲女,让嬷嬷抱走林熹。
    林壑在床边反复的踱圈,庞明珠等的腻了,索性闭眼养神。
    过了许久,林壑才轻手轻脚的坐到床沿,攥住她纤细的手:“明珠,你好好养身子,孩子以后我们还能再有…”
    庞明珠嗤笑了一下:“我要听的是这个?”
    林壑闭了闭眼,道:“…彼时我们婚期渐近,我心中苦闷,多饮了几杯犯下大错…”
    庞明珠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女人的关注点不一样的:“你们睡了几次?”
    林壑:“一次。”
    庞明珠不信:“既然就那一次,你的心头肉是怎么生下比熹儿还小的孩子的?”
    林壑眼前浮现采堂母女面黄肌瘦的模样,依然愧疚:“采堂因为你爹,不敢告诉我她有了身孕,独自一人生下小思,她们母女
    过的十分艰难,才让小思乍一看似熹儿妹妹。”
    庞明珠要吐了:“什么妹妹不妹妹的,我只生了熹儿一个,哪来的猫猫狗狗也配跟我庞明珠的女儿称姐妹?”
    林壑一脸难堪,软着声音与她商量:“明珠,权当在府中养两个下人好吗?只要你不为难她们母女,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庞明珠自然是恼怒的,可比起外室野种,她更牵挂爹娘和哥哥们,她半睁开眸子:“要我容下她们二人,也不难,你帮帮我
    爹,你去找你的同僚,你们一起写求情折子递上去。”
    林壑眸光闪烁了几下:“好。”
    既做了交易,隔日庞明珠立刻吩咐下去,将一间大院子拨给了外室野种,绫罗绸缎,首饰燕窝一一送了过去。
    林壑似十分感动,庞明珠淡淡的:“只要你愿意帮我爹爹,我还可以对她们更好。”
    五日后,庞明珠心急追问。
    林壑宽慰她,已有数名同僚一道递了折子,朝中求情之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第六日,庞明珠问林壑要一道求情的同僚名单。
    林壑面色一僵:“你要这个做什么?”
    庞明珠盯着他:“我要亲自一一上门道谢。”
    林壑避开她的视线:“我已经谢过,你如今正在养胎,无需再操劳此事。”
    庞明珠刹那如坠冰窟,手脚发颤,她一把掀开被褥,下床落地。
    林壑一惊,按住她:“你干什么,你没听到大夫说你不能下床吗?”
    庞明珠挣扎了几下,实在没力气,流泪大吼:“林壑!你骗我!你根本没救我爹娘对不对?”
    林壑只得透露实情:“别再做无用功了!是陛下要庞博的命!谁敢救他?谁又能救他?”
    庞明珠哭的声嘶力竭:“不试过怎么知道?但凡你们肯上书求情,或许我爹娘哥哥就不用死?流放千里万里也好,入宗人府为
    奴也好!至少,至少他们能活着,可是你竟连求情都不肯,你竟是这般想我爹娘的命…”
    林壑无措的抱着她,庞明珠一直是嚣张跋扈,明艳高傲的,什么时候这样竭斯底里过?
    除了不可抗力的因素之外,他自己私心里,也是不想救庞博的。
    他所有的自尊,都被庞博父女践踏在脚底,他岂能不怨恨?
    况且有庞博在,他就护不住苗采堂和林思。
    清点嫁妆
    林壑骗她!庞明珠岂能还娇养着那外室野种?趁着林壑上朝之后,她就派人把那对母女提了过来。
    先是命嬷嬷打的她们鼻青脸肿,然后压着她们跪在院子里。
    一日下来,瘦弱的小林思跪的晕了过去,苗采堂也奄奄一息,只留一口气硬撑着,等到视野里瞧见林壑修长的身影,才歪倒在
    地上。
    成亲多年,林壑第一次对她发了怒,要将庞明珠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部发卖。
    “你敢!”这些都是打小伺候她的人,对她忠心耿耿,发卖她们,对庞明珠来说,同样是剜心之痛!
    林壑气的胸口一直起伏:“我敢!”
    庞明珠顺手抓起床头的杯盏冲他砸了过去。
    林壑也不躲。
    庞明珠更生气了,掀开被子,欲下床抽他,林壑几步过来,把她按回被褥:“说了多少次了!你的身子需慢慢养,你能不能别
    总是下床?”
    林壑按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施展不开,怒气冲冲的:“林壑我告诉你!你敢动我的奶嬷嬷们一下,我会千倍万倍的向你的心头
    肉讨回来!你难道能日日夜夜的护着她?”
    林壑沉了脸:“庞明珠,你这是在逼我。”
    他行动迅速,不仅仅发卖了庞明珠的一干婆子丫鬟,连府中大半庞明珠自庞府带来的,后来买回来的,通通置换了。
    庞明珠的屋子换了八个陌生面孔的粗壮丫鬟,只为了将她死死困住床上养身子。
    初来乍到的丫鬟许是以为庞明珠是个失宠的主母,背后一日日的开始慢待起她,庞明珠身子无力,除了摔东西骂人,竟然拿这
    些丑丫鬟一点办法都没有。
    原来没有爹爹,她竟落得被丫鬟欺负的地步!
    庞明珠生生气哭了,失控对林壑大吼,要换掉丫鬟,要把这些丫鬟痛痛赶走。
    林壑满脸疲惫:“明珠,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庞明珠双目含恨的瞪着他:“林壑!你敢这样对我!你竟敢这样对我!”
    林壑忍了忍,又丢下句去书房处理公务,脚步匆匆的离开她的房间。
    庞明珠看在眼里,只觉得他是迫不及待的去会新人。他好不容易把苗采堂带了回来,怎么还忍得住,舍得让她独守空房?
    这日丫鬟的私语,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来,庞氏一脉,早已于昨日被押往午门斩首。
    庞明珠疯了一般往院外冲,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