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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奇顺着他的力道起身,被他边拖着走边淡然地向张曼淑挥手,“张小姐,再见,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张曼淑高傲的脸在两人的身影进入屋内后浮现出了一个笑容,先是乐,乐了一会儿脸色淡了,嘴角要弯不弯地勾了一下,抬手喝下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又是笑了一下,是个惨笑。
    她忽然很想家。
    张曼淑眨了眨眼睛,长睫扇子一般风干了眼眶里的一点水渍,她也就想到这里了,再往下想,没有意义。
    林奇被虞潭秋拖进屋内,率先被虞潭秋胡乱亲了几口,林奇紧闭着嘴唇闪躲着,生怕撩起虞潭秋的火。
    虞潭秋的年纪正是火气旺盛,林奇也知晓他的苦,可联盟的铁律是主角不到十八岁不得与人发生性关系,以前他听说如果真这么干了,联盟会直接高压电伺候。
    经过改革以后,联盟变得人道主义了一点,法则会自动干预这种行为的发生。
    虞潭秋憋得又气又烦,林奇的态度也是个不能拒绝到底的欲拒还迎,他也不论林奇是将他当作虞伯驹的替代品了,他实在忍不了这种糊着一层纸的关系,他今天就是要捅破了!
    “潭秋……”林奇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子,“别这样……”
    虞潭秋急红了眼,单手抄起林奇的腰身抗上肩膀,“这些话,留着床上说吧。”
    他迈出脚步,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地摔了个底朝天,他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将林奇从肩头拽下护住了他的头顶。
    林奇也是惊慌失措,重力作用下狠狠地砸在虞潭秋身上。
    细微的‘咔嚓’声从耳边传来,同时伴有虞潭秋的痛呼。
    张曼淑放了茶杯正要起身,却是林奇匆匆冲了出来,面上慌张道:“张小姐,快来帮忙!”
    虞潭秋的脖子骨折了——被林奇的大腿砸的,医生拍了爱克斯光,告知林奇伤情不轻不重,也就是要三个月不能挪动地修养。
    张曼淑知道自己不该笑的,但就是忍不住地咯咯笑,可以说她大半年都没这么纯粹地笑过了。
    虞潭秋面无表情地戴着颈托躺在病床上听着张曼淑麻雀叽喳一样的笑声。
    林奇很悲伤地拉了虞潭秋的手,“潭秋,你别担心,只是三个月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张曼淑边笑边道:“三个月,该赶上生日了吧,那到时候可是双喜临门。”
    林奇心想联盟也太狠了,硬生生地要拖到十八岁,握着虞潭秋的手,有点心疼。
    虞潭秋躺在床上,一颗心在湖水与油锅之间来回逃窜,末了,脑海里只有一句话:真他妈的邪门!
    142、尊老爱幼18
    医院鱼龙混杂, 人员出入很多,最近也隐约有变天的意思,虞潭秋身份敏感不能常待在这么开放的地方, 林奇还是把虞潭秋转移回了家里。
    有许多事, 虞潭秋虽然没说, 林奇也不傻, 在这世道里能挣得出一份家业的能有几个不冒那么一点风险?
    虞潭秋毕生还从未当过瘫子,阴沉的脸成日里都是暴雨倾盆。
    因为不好挪动, 林奇提前让工人把虞潭秋屋子里的床搬到窗户旁,好让虞潭秋靠着窗户亮堂,心情也好些。
    日光穿过高大的树丛射入窗内,在虞潭秋脸上照出斑驳的影子,虞潭秋脖子动不了, 一点日光恰巧照在他左眼上,虞潭秋硬睁着眼睛,像是与这缕光斗气。
    林奇端了午饭上来的时候,日光已经投降偏离,只剩下红着眼睛流眼泪的虞潭秋。
    “潭秋,你怎么了?”林奇忙放下餐盘坐下,掏了手帕给虞潭秋擦拭眼角的泪痕,拧眉道, “别担心, 会好的。”
    虞潭秋面上没什么表情, 神魂出窍地心思不知飞到了哪里。
    第一次,他连林奇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虞潭秋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多的‘巧合’,再走背字运的人也不至于,而且针对性又是那么的强, 单在这一件事上老天爷就跟他过不去了,简直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对他打击。
    “潭秋?”林奇双手在虞潭秋面前挥了挥,虞潭秋的眼珠动了,平淡道:“我没事。”
    林奇松了口气低头,端了粥来喂他,虞潭秋若有所思地望了林奇的侧脸,林奇的面色很平静。
    虞潭秋嘴里机械地吃着粥,脑海里浮现出了一桩桩怪事,当然毫无例外的林奇都在场,而林奇总是偏于冷静。
    虞潭秋一直没多想,只当林奇心里不是真的有他,所以也就反应平平,其实他脑海里也曾有过疑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莫名地将一些东西给忽略过去。
    而一但回过味来,虞潭秋就越想越不对劲了,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合理起来。
    虞潭秋脖子上的伤说是要修养三个月,一个多月的时候已经能摘脖套了,不用林奇再费劲地照顾他,只是脖子依旧不能动,一动就疼,行动时活像个僵尸。
    张曼淑定时定点地来欣赏虞潭秋的惨状,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开朗了很多,甚至当林奇再次提出让她出国重新读书时,头一次没有激烈地反驳,能换种活法,试着重新开始,为什么不呢?
    在浑噩的沼泽里生活得太久,张曼淑遇见林奇与虞潭秋就像遇见了一缕清风,那风并不大,却是送来了一丝凉意,让张曼淑从悲痛与放逐中有了一点向上的勇气。
    林奇站着给虞潭秋喂食,虞潭秋沉默寡言地只是张口就吃,对于张曼淑的挑衅都不予回应,他受伤之后话变少了很多,愈发地瞧着老成。
    张曼淑放下筷子,结束了这一顿蹭饭,对林奇微笑道:“林师傅,多谢你的招待。”
    “客气了。”林奇喂个大孩子喂得手臂酸疼,这时才坐下来自己准备吃饭。
    张曼淑看了虞潭秋一眼,忽道:“我有个同学在英国,他写了封信给我,邀请我过去看看。”
    “那很好啊,”林奇惊喜道,转头望向虞潭秋寻求支持,“是不是?潭秋。”
    虞潭秋冷淡地‘嗯’了一声。
    张曼淑低头若有似无地笑了以下,“我也……只是去看看。”
    “都好,”林奇是真心地为张曼淑感到高兴,“去见见朋友,玩一玩,你还这么年轻,有大好的风景都没有看过呢。”
    张曼淑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是怎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未来了,仿佛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俱乐部她也很久没去了,有人惦记她,开着汽车带着珍珠链子上小洋楼来找她,张曼淑在看到那张脸和那双眼睛时,忽然觉得很腻味,很恶心。
    她再也不能麻木地像个旁观者一样审视自己的生活,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奇怪的境地。
    张曼淑告别了林奇,回眸不施粉黛地对林奇一笑,“谢谢你,林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