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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出来的小麦挥了挥手表示告别,“别太伤心,不是你的问题,他就喜欢我这样又黑又硬的。”
    112、极速过弯4
    车开了十多分钟, 林奇才鼓起勇气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钟宴斋无动于衷,面部神情稳定地开着车。
    林奇看了他两眼, 又补充道:“他没病, 我也没病, 我很干净的, 你放心。”
    方向盘猛地打向右侧,钟宴斋猛踩了一下刹车靠边停下了车, 对僵硬的林奇缓缓道:“要么闭嘴,要么挨操。”
    林奇滚了滚喉结,咽了下唾沫,表示自己选择前者。
    钟宴斋扭过脸,从他手指用力凸出的骨节就可以看得出他此刻有多生气。
    车重新回到了主干道, 林奇靠在车椅上挺尸,过了一会儿,悄悄伸出手打开了车载播放器。
    柔和的梵音响起,林奇用余光看了一眼钟宴斋,发现钟宴斋的脸色更差了……
    车又行驶了几分钟,林奇忽地小声道:“这年头找工作也太不容易了,还带卖身的。”
    钟宴斋就没见过一个人说话能像林奇那么欠揍,语气欠揍, 表情欠揍, 哪哪都欠揍, 他舍不得揍他,于是憋在胸腔里的火直线往下,化为别的什么。
    林奇还在想着怎么挽救自己的形象,完全没想到身边面无表情开车的钟宴斋在自己的想象里已经换了几种姿势干他。
    合同签的很顺利, 经理人一脸看摇钱树的表情看并肩站着的林奇与钟宴斋,笑得阳光灿烂,“黄金搭档,天下无敌,我看好你们!”
    “谢谢。”林奇也笑得挺开心,只有钟宴斋,从下车开始就一脸便秘的表情。
    “要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经理人对林奇和颜悦色道。
    林奇心念一动,故意道:“我现在暂时缺个住的地方。”
    “那容易,”经理人一抬手,大拇指对着自己豪气道,“我那有一套房子空着……”他声音越来越小,在钟宴斋杀人的目光中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但是最近正好租出去了。”
    林奇面露遗憾,扭头看了两眼会议室,“公司挺大的,我在这儿打几天地铺,找到房子我再搬过去,也就没几天的事,我快点找。”
    经理人看了一眼手插口袋谁也不爱的钟宴斋,小心翼翼道:“小钟房子挺大的,要不你在小钟家凑合两天?”
    林奇还没回答呢,钟宴斋已经开了口,淡淡道:“我随便。”
    “哎!好!就这么定了!”眼色满分的经理人欢天喜地道,如同给新人送入洞房的媒婆一样如释重负。
    林奇跟钟宴斋回到地下停车场,钟宴斋开了车门上车,林奇却没上车,弯着腰靠在车窗上,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喂,住你家,该不会让我用身体付房租吧?”
    钟宴斋扭过脸,目光不屑,“你值吗?”
    林奇:“……操。”
    林奇悻悻地钻进了车,小声道:“不知道是谁一见面就那么迫不及待,活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钟宴斋深栗色的眼珠慢慢扫到眼尾,语气平缓道:“是没你见过的男人多。”
    林奇:“……”这句骚话不是他要说的,是人设要说的,别怪在他头上行不行?
    回到钟宴斋的别墅,钟宴斋进门就上楼,一副完全不想理林奇的样子。
    林奇站在旋转楼梯下,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既然都这么拽了,倒是别拿着他的包啊。
    林奇慢慢走上了台阶,伤没怎么严重,好得也差不多了,不太疼,不过还是慢点好,等他乌龟一样地挪上楼梯,走到钟宴斋房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了一眼,没看到他的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下磨砂玻璃门,“喂,我包呢?”
    玻璃门‘唰’的一下被推开了。
    一具湿漉漉的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真的不怪他,钟宴斋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从肩膀到大腿,全是分明的流线型肌肉,薄薄的一层,不过分夸张也绝对不是花架子,这身漂亮的肌肉一旦发力就跟顶级赛车的引擎一样猛。
    蛰伏在密林中的中心部件也很中看,大小形状都堪称亚洲人中的顶配,林奇知道这玩意不仅中看,而且很中用。
    这种身材,除非是盲人,否则谁看谁咽口水。
    林奇甚至怀疑钟宴斋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都能让盲人也跟着发情。
    “好看吗?”钟宴斋低声道。
    林奇:“……马马虎虎。”
    “你包我放柜子里了。”
    “哪个柜子?”
    “床左边第三个灰色抽拉开就是。”
    “哦……”
    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了一下湿透的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的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了下上颚,鬼使神差道:“我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的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的强硬力道深吻了下去,林奇身上穿的衣服很快被洒下的水浸湿。
    温热的水流向他的眼睛和鼻梁,林奇连睁眼都变得困难,鼻腔因为用力的呼吸而吸入了水,呛人的疼和辣。
    湿透的衣物盖在身上厚重得连脱都费劲,钟宴斋扒下他的外套,直接扯烂了林奇身上薄薄的衬衣,林奇打着哆嗦去解牛仔裤的纽扣,剩下的薄薄布料被推到一边,林奇几乎是主动地弯腰趴下扶住了墙——去迎接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
    太契合了。
    连疼痛也变得迷人,仿佛一剂猛烈的催情剂打入了两人身体之内。
    林奇手指蜷缩,指尖抠在墙面一个个马赛克的缝隙上,张开嘴无声地接住流下的水流,连同他分泌的唾液一起用力地吞咽回喉咙内,仿佛这样就能解除他身体里正燃烧的火,克制他将要冒出的孟浪喊声。
    钟宴斋拧了林奇的脸俯身接吻,把人在眩晕的吻中强行拉到了洗手台前。
    洗手台前椭圆的镜子照射出了林奇绯红的脸,拱起的肩和身后八块腹肌公狗腰的钟宴斋。
    原来钟宴斋沉溺在情裕中的表情是这样的,眉头微皱,大汗淋漓,薄唇用力地抿着,使足了力道的狰狞。
    林奇的理智防线彻底被打碎,他张开了嘴,喉咙诚实地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低沉的声线隐忍而愉悦,钟宴斋听到了林奇的喊声,奖励似的温柔摩挲了他的肌肤,“再大点声。”
    林奇想也没想就放开了声音,钟宴斋似乎又受不了他的叫声,低头再次吻住了他,双臂紧紧地如铁一般箍住他,箍住这个风一样的男人。
    纵欲的后果就是林奇彻底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