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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这叫什么来着……
    “吃饭就吃饭,”钟宴斋低着头喝粥,一手划着手机屏幕,“发什么呆,”目光落在林奇嘴唇上,哂笑道:“还回味呢?”
    “咳——”林奇一口温粥呛住了,钟宴斋马上放下了手机,目光一瞬紧张,林奇低着头捶心口咽下去之后,钟宴斋再次若无其事地拿起手机,林奇抬头舔了下嘴唇,“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提这个?”
    钟宴斋被林奇这么浪的人反过来说了一句,冷了脸低头看手机。
    林奇又喝了一口粥,探头跃跃欲试道:“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专心?”
    钟宴斋抬眼,翻过手机,手机屏幕上一长串的经文看得林奇眼花缭乱目瞪口呆:硬核赛车手就得念经。
    吃了早饭,林奇感觉自己身上的活力也全都回来了,对钟宴斋道:“有空吗?劳驾送我回去。”
    钟宴斋抽了纸巾擦嘴,“走。”
    林奇住的地方离钟宴斋的别墅大概半小时车程,这半小时就是内环与外环的区别,也是最堵的一段,任你再好的赛车手被淹没在水泄不通的堵车大队中也是动弹不得。
    林奇坐在副驾驶一脸悠闲,还不忘嘲笑钟宴斋的无能为力。
    钟宴斋摇下车窗,单手靠在窗上,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演电影,几个镜头剪辑过去,一脚油门,车‘嗖嗖’地穿过去。”
    “不要为自己的能力匮乏找借口,你下车,我来……”林奇冲他招了招手,钟宴斋正要怼回去,林奇的手机响了。
    林奇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咆哮的男声,林奇连忙拿远了。
    钟宴斋听着里头不断传出的连珠炮似的污言秽语,拧着眉打开了车上的播放器。
    一段低沉的梵音从播放器内传来,手机那头似乎也听到了,沉默一瞬后,清清楚楚地问道:“林奇,你他妈的在哪呢?”
    “寺庙。”林奇干脆开了免提回复。
    “x你妈的,你昨晚去寺庙偷尼姑了?”
    “猜对一半,”林奇慵懒道,“偷的是和尚。”
    对面顿时又一顿辱骂输出,骂完之后,男人狠狠道:“今天你不到,我就把你东西全他妈扔垃圾回收站了,你记住,我们已经分手了,给我滚出我的家!”
    林奇悄悄用余光看了钟宴斋一眼,钟宴斋面无表情,右脚放在刹车上,四平八稳地缓慢收放。
    林奇回答道:“你放心,我正在来,路上堵车。”
    “你最好快点,我嫌你东西恶心!”
    那头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林奇放回手机,继续没事人一样道:“下来下来,换我开。”
    钟宴斋不理他,车流到了分岔口,打了个大弯,终于也不那么堵了,钟宴斋猛踩一下油门加速,差点把林奇从安全带的束缚中给甩出去。
    林奇弹回来后瞬间心虚,这也不能怪他,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人物背景,他拉了下安全带,咂了下嘴,扭头望向车窗外飞速飘过的绿化。
    “怎么分的手,”钟宴斋忽然道,“你劈腿了?”
    林奇差点又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怎么在钟宴斋心里他就是一这么恶劣的人啊?
    虽然上次做任务的时候,他挺专注任务没怎么在意钟宴斋的心路历程,但也没有去乱搞,怎么就给钟宴斋留下这种印象了?
    林奇憋了一会儿才道:“不是。”
    钟宴斋松了口气,语气略微柔和了一点,“那是为什么?”
    “这能有什么为什么,合则聚,不合则散。”
    “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就是……我腻了,烦了。”
    钟宴斋用力攥了下方向盘,太阳穴青筋嘣嘣地跳,真想靠边停车扒了林奇的裤子狠草一顿。
    什么王八蛋东西——他偏偏还这么稀罕。
    111、极速过弯3
    林奇跟前男友住在一起, 他前男友就是林奇最喜欢的模特,拍平面的,盘亮条顺, 林奇跟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手头很宽裕, 两人一起住的公寓, 他一掏掏了一年的房租。
    现在分手了,前男友撒泼打滚地让他搬出去, 林奇在情场上一向出手大方,风评不错,照理说应该马不停蹄就滚出去,不过他最近已经拮据到浑身上下口袋都掏不出钱,如果钟宴斋不送他, 他连打车钱都拿不出来。
    公寓楼下。
    “谢了,”林奇推开车门要下车,手臂被钟宴斋拉住,林奇回头,钟宴斋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冷着脸道:“过会儿去公司签合同。”
    “好,行,我速战速决。”林奇爽快道。
    钟宴斋手攥在林奇手臂上, 停顿了几秒, 放手时手从上往下撸下来, 隔着外套都快把林奇小臂的汗毛撸的摩擦起电了,林奇微妙地看了他一眼。
    钟宴斋抬手捋自己的短发,目光从曲起的胳膊间漫不经心地落在林奇脸上,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林奇冲他夸张做作地挑了下眉毛, 扭头右脚刚迈出去,手臂又被一股蛮力扯了回来。
    “唔——”
    男人口腔里清爽的味道在经过他唾液的交换后变成了一种神奇的新的味道,林奇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钟宴斋的脖子,这真是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荷尔蒙的男人,令人很难拒绝。
    激烈的轻吻后,钟宴斋用力咬了一下林奇的小嘴唇,林奇‘嘶’了一声缩回去,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操,出血了。”
    “也不是第一次操出血了,”钟宴斋慢条斯理道,“下车,我只等你十分钟。”
    “你不如给我十秒钟,我用飞的好不好?”林奇抱怨着下了车,手来回地在嘴唇伤口上抹着,钟宴斋坐在车里,林奇慢悠悠地走过车前,舌头舔着嘴上的伤口,手惯性地插在了外套口袋里,走路歪歪斜斜,一看就不是个正经样子。
    钟宴斋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现在冲出去把林奇拉回来,直接按在车前的引擎盖上把他干了,把他浑身的懒散和不在乎干得烟消云散,只能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钟宴斋为自己的想象冷了脸色,闭眼仰头靠在车椅上,抬手又按下了播放器。
    戾气太重,念经吧。
    林奇进了电梯,对着电梯里的反光壁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混蛋又欠揍,争取能做到‘零伤亡’结束战斗,拿了证件就走。
    公寓门外的密码锁林奇按了两次都发出了刺耳的错误提示音,他无奈地抬手要敲门,手刚举起来门就开了。
    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青年站在门内,眼睛狠狠瞪了林奇一下,“滚进来!”
    林奇差点被他吼的一哆嗦,镇定道:“不用了,你把我房里那个黑色的双肩包递给我,我就不进去了。”
    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忽得脸色变了,“你嘴上怎么回事?谁咬的?你昨晚在哪过的夜?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