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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门口的对话声若隐若现,童遥窝在酒店的沙发床里,一遍遍看着视频中在病床上哭喊的小女孩。
    女孩的妈妈似乎很畏惧镜头,一直不敢看这边,满脸不自然地安慰女儿。
    尧淮打完电话过来,以为她在难过,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住,下巴轻抵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童遥动动身子,调整姿势,整个人缩到了他怀里,无所谓道:“谎言总会有漏洞,我不担心,只是这个孩子……”
    尧淮拥紧她:“怎么了?”
    童遥说:“我想见见她。”
    “好,”他说,“明天我陪你去。”
    第二天,闭关拍戏的丛歌得知童遥出事,并且出事的原因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的剧组,她甚至不问当事人真相,直接发微博怒怼营销号。
    “你们不在现场,我在剧组待了两个月都没听过这件事,不能只听对方一面之词,除了一个视频,根本没有其他证据。”
    此前,尧淮、封溪还有赵明都表示了对童遥的支持,网友嘲讽他们抱团欺负素人,各家粉丝一个劲儿劝自家偶像,这种时候就别出来凑热闹了。
    童遥在群里发了十个满额红包,真心实意地对大家说了声谢谢。
    封溪死活不肯收,振振有词道:不拿钱我问心无愧,拿了钱就坐实了我是收钱的水军了。
    于是,童遥从善如流地将红包剩余的钱数整合,又发了几个。
    大家很开心地收下了,表示拿钱办事,更有动力。
    封溪:……
    钟大伟的老家在内陆地区一个偏远小城,最近的机场离这里三个小时的车程。
    按照郑简查到的地址,童遥和尧淮打车到达一栋破旧的老式五层楼房下。
    钟大伟家在二楼,狭小的楼梯间里堆满了杂物,两人小心地跨过障碍,敲响了二楼西边的住户门。
    “谁呀。”
    视频中出现的女人推开门,她面容憔悴,看见外面戴着口罩,气质不凡的两个人,当场愣住,结结巴巴地问:“你们,你们找谁?”
    记者们一般都去联系钟大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家真正的住址。
    童遥拉下口罩,温和地笑笑:“我是童遥,能允许我们进门聊聊吗?”
    女人一眼认出了她,惊恐万分:“你想做什么,有事,有事你去找钟大伟,我们母女俩是无辜的。”
    尧淮露出脸,淡声道:“我们想见见你的女儿。”
    头一回见到大明星,女人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母性本能让她后退一步,半掩住门,警惕地说:“没啥好见的,妮儿还病着,别冲了你们,你们回去吧。”
    童遥将有点凶的尧淮拽到身后,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我们没有恶意,亲自上门也是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希望尽些微薄之力帮帮你们家。”
    她笑起来很温暖,女人不自觉放松了警惕,想想童遥说的没错,他们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不着亲自动手对她做什么。
    女人哆哆嗦嗦地拉开并不结实的门板,拘谨地说:“屋里有点乱,你们别介意。”
    童遥随她进门。
    房子倒是不乱,就是家徒四壁,一室一厅的空间,家具仅有一个小电视,一张木桌子,一个老款的缝布沙发。
    孩子正在里屋睡觉。
    童遥站在房间门口,远远看了一眼,小姑娘瘦得不成人样,安静地躺在铁架床上,旁边桌面放了一堆药。
    她忍不住皱眉:“为什么不去医院,钟大伟收的钱呢?”
    女人闻言,关上了里屋的门,沉默片刻,突然跪在童遥面前,掩面痛哭:“我不是故意撒谎的,是真没辙了啊。”
    善良的本性让她在当事人面前无所遁形。
    “钟大伟是个混蛋,我们早就离婚了,妮儿得病了,他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问,每个月只给一点最基础的抚养费。去年,他跟我说自己在剧组认识了大老板,有办法搞到大钱,从我这里骗走了女儿的救命钱,结果他是工作丢了,拿钱去喝酒去赌了。”
    童遥听得难受,和尧淮一起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可怜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你们,我没有办法,晚上打工那点钱根本不够,我想过把自己卖了换钱,可人家不要,呜,人家不要啊……”
    童遥一阵揪心:“不要说了,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
    女人听不进她的话,哭着继续:“年后妮儿的手术费还是凑不齐,钟大伟带了个人回来,说只要我们配合他录像,他可以给我们一大笔钱。”
    “钟大伟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他的错,我不想撒谎,但是,真没办法了,对不起……”
    尧淮双臂环胸,满目冷意:“他拿了钱,没分给你们母女?”
    女人抹了把泪:“给了三万块,还是不够。”
    尧淮与童遥对视一眼,冷笑道:“三万,恐怕连他拿的零头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