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福寿绵延, 你放心。”
    “二愿, 小芷此生万事顺遂, 日日开心。”
    “好。”
    她笑：“两个愿望了，褚教授不给自己求一个？”
    他抬手抚在她脸上, 视线不移。
    “三愿,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三个愿望, 仙女可否实现？”
    姜芷慢慢收了笑，小脸难得有了些严肃：“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
    “不为自己求一个未来？仅是让我陪在身边？”
    “你一直在, 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答不答应，嗯？”
    “求之不得。”
    她说完便倾身过去，在他唇边蜻蜓点水一落, 尚未撤离，就被人揽着腰重新按回去，捏着小脸：“往哪跑？”
    姜芷笑着倒在他怀里：“佛祖真的在看，佛门重地，褚教授要清心寡欲的。”
    “清心寡欲你还撩我？”
    “那回家让你撩回来？”
    “收拾东西，现在下山。”
    起身拉着她就往房间走，一刻也不耽搁。
    “等等等等，天太黑了，下山有些危险，我们明早再走，嗯？”
    褚教授不大情愿：“有小芷护着，还有什么危险？”
    “明早明早，别急。”她掩唇打个哈欠，转移话题，“褚弋我好困啊。”
    “不是睡了三天？”
    “所以我不可以睡觉吗？褚弋你怎么谈恋爱之后这么冷酷！”
    “好好好，那就明早再走。”
    到了房间，两人洗漱完毕。
    姜芷正要习惯性变身，被人锢着腰威胁：“不准变回去。”
    “啊？那怎么睡？床看起来很小。”
    “放得下。”
    “放不下。”
    “你来试试。”
    她小手按在他脸上推开：“褚教授你怎么今晚跟变了个人一样。”
    男人笑着把她手攥到掌心，额头相抵：“因为你没见过真正的我。”
    “臭不要脸，我可没忘第一次见面时褚教授不欢迎我的模样，要不是我再三保证到时一定会走，您怎么会勉为其难允我住下，还记得不？”
    “不记得了。”
    “……褚弋，脸疼吗？”
    “疼，小芷揉揉？”
    “……”
    姜芷皱着小鼻子从他怀里退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褚弋今晚怎么奇奇怪怪的呀。
    她摇摇头，决定放他冷静一下，向床榻跨出一步，瞬间变回原形跃上床，踩着被子找舒服地方躺下。
    褚弋眯眼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熄灯后把龙崽抱在胸前，埋头进去滚了圈软肚子。
    “睡觉。”
    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侧有动静，褚弋困倦的睁眼，发现怀里已经没了毛茸茸身影。
    她化作人身正站在窗边，还是那身洁白纱裙。
    “小芷？”
    “嗯？”她回头，“你醒啦？”
    “怎么不睡觉？天亮了？”
    “没有，你睡……嗯？你也起来了。”
    褚弋走过去把她抱在胸前，垂首蹭了蹭她额头：“在看什么？”
    姜芷半侧着身，食指在他额间一点，然后重新靠回去，指着窗外：“你看。”
    刚才还静谧的夜空，此刻金光万丈，一道光柱自寺中某个角落升起，直达天际。
    “这是……”
    “方丈圆寂了。”
    褚弋不可思议的问：“可方丈看起来身子健朗，精神头也不错，怎么会这么突然？”
    “方丈深谙佛理，潜心修行，早已是半佛之身，因此初到那日才会感知我的存在并特来迎接。他于最后一步只差些机缘，此番助我成功突破，算是功德圆满。”
    “这寺中此后三十年内会香火更旺，香客不绝。”
    他轻笑，仿佛与有荣焉：“果然是只小祖宗。”
    “哼。”
    ——
    第二日一早，姜芷于行李箱轮子划在地上的声音中醒来，睁眼便在褚弋怀里，而身边景色……已到山门外。
    姜芷：……
    归心似箭啊褚教授。
    车子停在山脚，姜芷在车内化作人身，打了个哈欠，乖乖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走这么早呀？”
    “嗯。”
    “香火钱留了？”
    “留了。”
    那行吧，褚教授办事很放心。
    某位归心似箭的男人在车子刚抵达S市市区时，被学校一通电话喊停，因事情紧急不可推脱，他必须先过去一趟。
    褚弋：……就想骂人。
    问姜芷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时，她忙摆手：“我困死了，要回去补觉。”
    “好，回去等我。”
    车子停在路边，两人说完谁也没再出声，只是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