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此之大，自以为传递到了那个意思，夏如水接收到了她的某些信号。
    然后……夏如水突然开始傻笑了起来……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失了智一般的诡异气息。
    姜行止自然是不懂夏如水这种像脱缰的野狗一般的脑回路，她只以为夏如水get到了她的意思，高兴得不知所措。
    所以姜总矜持克制地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悄悄备在车里的零食，撕开一个肉松饼的包装袋，塞到夏如水的嘴巴里。
    夏如水嘴里被塞了一块肉松饼，她虽然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身体的机械动作已经帮她做了决定，不客气地几口就解决掉了一块肉松饼。
    化解尴尬和诡异氛围的永远都是食物。
    虽然车里的两个人脑回路并不一样，可是现在却达到了一种奇异的平静。
    夏如水吃完肉松饼感觉更饿了，一脸纠结地看着姜行止。
    “……还有吗？”
    姜行止：“……有……”
    她翻了翻，把车上的小零食全部都搜刮了出来，装进一个收纳箱里，给夏如水塞到了怀里。
    该蹭到的东西都蹭到了，担心的也没发生，夏如水人生中智商最高光的时刻大约就在此刻了。
    她难得的闭紧嘴巴，对刚才的发生的事情一言不发，也没有解释自己诡异的动作是什么原因。
    当然，她不说，矜持的姜总是绝对不会问的。
    夏如水还没成年，她得忍着。
    亲是不能真亲一个未成年的，不然就太禽兽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夏如水在上次和她同天生日的时候也算是成年了。
    但是姜行止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过年涨一岁，所以，她忍着。
    过年涨一岁会更有仪式感和庆祝感。
    这也是姜家一直以来的传统，过年的时候欢聚在一起，共同庆祝全家人长大了一岁，比起生日更加有意义。
    姜行止因为某些事情，生日改了日期，对姜行止来说，生日并不能让她高兴，反而会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今年的生日有夏如水陪伴在她身边，没有那么难过的感觉。
    而且找到了失而复得的人，姜总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笑脸都多了不少。
    夏如水抱着一盒子零食下了车，和莫名其妙笑得满脸桃花开的姜总告别。
    走出去很远以后，夏如水才松了口气。
    怎么......怎么，姜霸霸后来没做点什么，好像有点小失望呢......
    啊！她怎么会失望呢！她纯粹是，没有亲身实践她的嘴全部张开到底能不能把姜霸霸的嘴包上而遗憾罢了！
    科学家们都是这样的！没有验证自己的猜想都会觉得遗憾！
    没错！就是这样！
    夏如水握拳。
    这边的姜行止目送夏如水远去，心里竟生出了几分不舍。
    看着夏如水乖巧的抱着零食盒，一步三回头的背影，姜行止略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心酸感。
    怎么……怎么就有一种......
    送自家娃上幼儿园的感觉呢？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姜行止冷静了些许，驱车远去。
    ******
    姜行止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叶清沚正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万恶的资本家叶清沚这次是来跟姜行止谈夏如水的事情的。
    虽然两个人确实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是要和姜行止商量一下。
    鉴于目前夏如水人气排名第一的好成绩，叶清沚知道，除非出现了难以抹灭的黑料，不然以夏如水的人气和受观众喜爱的程度，是一定会成团出道的。
    就算是出现了什么以前的黑料，不用姜行止，出于节目的以后的利益考虑，叶清沚也会出手解决掉。
    毕竟夏如水以前的名声，确实是不怎么好，在圣澜也是学生们眼中的“不良少女”。
    也就这大半年来，夏如水突然开始发生了变化，和以前大相径庭，出现了很多反常的举动，整个人气质都发生了改变，叶清沚才对夏如水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姜行止的态度变了。
    不论是谁，只要出现在了公众节目中，站在舞台之上，就会接受大众的检验。
    关于各种扒皮黑料或者以前的事情会被扒得底朝天。
    事实确实如此。
    夏如水参加节目以后，叶清沚已经悄无声离处理掉了两个自称是圣澜学院学生揭露夏如水所谓的“真面目”的账号。
    账号的背后并不是真正的圣澜学生，IP地址也在国外，根本查不出来。
    现在节目正火，招黑的学员也不止夏如水一个，叶清沚倒是没有往深想。
    目前的问题是，姜行止到底会不会同意让夏如水出道。
    毕竟按理来说，夏如水也算是姜家的人了，这事儿还是得找姜行止商量商量，要是姜行止不愿意，她叶清沚就完犊子了。
    她十分看好夏如水的商业价值，比赛到这个阶段，是时候该和经纪公司签合约了。
    叶清沚想签下夏如水。
    姜氏下面确实也有很多的娱乐公司和影视公司，但是叶清沚可以很自信的说，姜氏的公司并不适合夏如水发展。
    打造正能量的青春偶像，还是由她们公司来做更合适。
    叶清沚此行也是想说服姜行止。
    她以为这个过程会无比的艰难。
    所以准备了很多材料，叭叭叭一通忽悠，甚至已经把打造夏如水的五年计划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叶清沚口干舌燥。
    “怎么样？水水跟着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的。”叶清沚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做最后的总结。
    姜行止的目光很悠远，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并没有在看她，甚至已经把她给彻彻底底的无视了。
    “喂！”叶清沚自食其力，给自己接了口水，手在姜行止眼前晃了晃。
    “啊？”姜行止似是才回过神来，一脸呆滞地看着她。
    叶清沚：“......”
    姜行止很不对劲，很不正常。
    她和姜行止认识这么多年了，何曾见过姜行止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
    姜行止永远都是一板一眼的，连不上5G信号的，清冷淡漠无欲无求的。
    从小到大，姜行止这个名字，就是榕城所有豪门子弟的噩梦。
    豪门的孩子也会比较，姜行止就是经常出现在无数豪门太太口中，通过对比来训斥自己孩儿不争气的别人家的孩子。
    叶清沚始终都觉得，姜行止就像一个被设定好了所有程序的机器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设定好的，也是别人所期待的，而她本人，显然是习惯这样的生活的，并且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