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满意不止了。
    苏清屿显然很高兴，他得意道：“我就说她有天赋吧？虽然动作还是有点僵硬，但是比起之前跳广场舞好多了！而且她现在会踩点了！”
    年轻的爱豆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是炫耀自己崽会走路一样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
    “是啊，而且很勇敢。”秦蓁蓁附和。
    刘和军老师难得的没有严苛，点头，“表现很亮眼，如果歌曲部分能唱个五十分就很不错，综合下来，我会给她......”
    一个B还没说出来，唱作人的脸已经僵硬了。
    夏如水把第一句歌词唱出来了。
    这首歌歌词很密集，夏如水每唱一句刘和军老师的抬头纹就更深一分。
    刚才还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苏清屿也冷却了。
    大意了。
    他这个舞蹈老师真心没听到夏如水唱主题曲的时候。
    刘和军已经开始在检讨自己的教学生涯了。
    弹幕在静默了三十秒后，开始热闹起来。
    显然刚才的安静是都被夏如水震撼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感觉我有种在听《一剪梅》的错觉，这是女团歌曲吧？对吗！确定我没有听错吧？】
    【楼上没说我没感觉到，只觉得又哪里怪怪的，楼上大兄弟说完我细品了品......有点上头......】
    【有内味儿了......】
    【完了我脑海中的一剪梅出不去了......】
    【可是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违和......甚至忘了苏苏是怎么跳主题曲的......】
    【我也......】
    弹幕一片【我也】以后，有人总结道：【这大概就是古娜拉黑暗之神的魔法吧。】
    这条弹幕获得了当日最高点赞。
    夏如水下台后，一身轻松。
    沈安茹热情的迎接她，并且向她分享自己的心得，“水水姐，有你......珠玉在前，我一点都不紧张了！”
    夏如水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魔力，羞涩地回答，“你高兴就好，加油！别紧张，一点都不可怕。”
    “嗯嗯嗯！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了，你这样都可以，我也可以！”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夏如水也没在意。
    自她以后，女孩们自告奋勇上台，竞争开始激烈了起来，都想争取提早上台。
    下一个上台的是夏苒苒。
    她的服装没有夏如水的做动作利落干净，但是夏苒苒的底子好，给主题曲稍作改编，变成了符合自己风格和服装造型的唱跳，导师们都很满意。
    临到中间，除了一点小问题，夏苒苒的一个动作幅度有点大，不小心绊了一跤。
    脸色粉红的少女立刻站好，修整出一个新动作，面不改色地继续跳了下去，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收尾。
    收获了一片赞叹。
    三个小时后，全部人都完成了自己的舞蹈部分。
    导师们陷入了热烈的讨论。
    其他人的成绩很好给，最后的争议落在夏如水和夏苒苒身上。
    夏如水的最终成绩被秦蓁蓁一锤定音。
    夏苒苒则被刘和军老师争取到了。
    半小时后，结果公布。
    沈安茹、夏苒苒A班。
    沈亦舒B班。
    而夏如水，分在了D班。
    十选三之后，这场分班比赛最终落下帷幕。
    比赛结束，秦蓁蓁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叶青沚。
    她轻轻划开手机的绿色图标，接听。
    “为什么给夏如水D班？我之前明明嘱咐过你要保她风风光光出道！”在自家艺人面前，叶青沚毫不掩饰自己的资本家嘴脸，把黑幕说得光明正大。
    实际上，其实这次出道的五个人早就已经有了内定，在选拔考核的时候，对市场敏锐的叶青沚看完海选出的五十个人剪辑视频就已经做出了判断。
    资本想让谁进入大众视野，谁就会被安排好，即便这个人并不知情。
    观众享受的是看着一个平凡素人女孩“追梦”的成长经历，亲手投给自己票选出来的女孩，有一种亲手养成偶像的满足感。
    但是偶像也是需要创造的。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初步的预估，给够了足够的镜头，偏心到一定地步还不能博得观众的喜爱，那么还是会被放弃。
    另外选择粉丝值逆袭的人。
    假使没有姜行止这层关系，和夏如水素不相识，叶青沚也会安排夏如水出道。
    秦蓁蓁在吸血鬼老板面前没有在演播室那么冠冕堂皇，她嘴唇勾起，声音懒洋洋的：“当然是保障她风光出道。”
    叶青沚：？？？
    那你给老娘的人一个D！！！
    姜行止要是知道还不撕了她！
    吃个饭还他妈得要求八菜一汤的标准，她以为是在吃年夜饭呢吗！！！
    秦蓁蓁感知到了叶青沚的烦躁，也不打哑谜了，直接道：“夏如水这次考核要是A班你觉得你信吗？”
    ......还真他妈不信。
    但也不至于是个D啊！！！至少也是个......C吧......
    虽然歌曲真的很车祸现场......可是整体综合和现在的粉丝投票数值，都表明了夏如水现在人气不俗。
    叶青沚最主要是担心被姜行止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手撕她。
    秦蓁蓁接着问道：“夏如水知道自己是D班以后的表现是不是和其他人不同？”
    叶青沚哑口。
    还真不一样，别人都恨不得以泪洗面，唯独她，仿佛降了智一般，完完全全无所谓，甚至比A班学生还高兴......
    “她在D班，才会有话题度，会引起讨论，更何况一次分班不算什么，我是D班导师，会把她带出来。”秦蓁蓁十分自信。
    “触底反弹，才是逆袭。”秦蓁蓁这个亲身经历过去年女团选拔，现在红透了半边天的女团C位队长颇有经验地总结道。
    ***
    被叶青沚视为洪水猛兽的姜总现在并没有连上5G信号，还没有看到今天的分班考试比赛。
    她还在看视频回放。
    姜行止现在正看到夏如水和沈亦舒吃螺蛳粉的镜头。
    月光下，女孩的脸上被镀上一层银白的月光清晖，微微踮起脚，端着一只小白碗，将碗中的食物隔着窗子喂给窗子另一边神情清冷的女生。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眼睛疼。
    姜行止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的直播已经是回放了，弹幕数比起之前倍增。
    弹幕中不断有人刷过；【啊啊啊啊啊！夏如水和沈亦舒太甜了吧！我已经把这一幕截图做成屏保了！】
    【这是我们CP粉的狂欢！在水一方CP！我可以！】
    【粉了粉了！在水一方CP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