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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脸色红润,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姜行止也不说,还是夏如水自己观察得出的结论。
她深夜回来的时候夏如水还在睡觉,天打雷劈都不醒那种,自然不可能去给姜行止熬什么醒酒汤,姜行止也不爱叫人。
都是第二天夏如水发现她精神不振后,锲而不舍地追问了几句才问出来的。
一般这种时候,夏如水都会给姜行止调一杯蜂蜜水缓解。
也不知道这人以前是咋活下来的,明明是个总裁,却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就这样,肠胃不坏才奇怪呢。
夏如水撇了撇嘴。
姜行止把蜂蜜水一饮而尽,两个人安静无言,默默吃早餐。
夏如水磨磨蹭蹭也没吃下去多少,想了大半天措辞,才捏捏捏捏地开口问道,“下个月的圣澜五十周年校庆......你去嘛?”
姜行止看了她一眼,轻轻挑眉,眼神隔着薄薄的玻璃镜片望过来,语气不咸不淡:“怎么?”
她不说去,也不说不去,这是领导的说话艺术。
“......”夏如水警惕,这是个陷阱!
不说有可能不去,说了一定去!
夏如水机智地不说出接演舞台剧的事情,只陈述事实,“没什么啦,就是听她们说这次校庆很重要,校董可能会去,想问问你去不去嘛?”
姜行止沉思,“你......很希望我去?”
夏如水一口豆浆卡在嗓子眼,两眼翻白,垂死挣扎,把豆浆咳了出来。
“没有没有!”她连连摆手,“我只是好奇而已,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姜行止思考了一小会,肯定道:“圣澜校庆应该是下个月的二十九号,我没有时间,不会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夏如水巴不得姜行止这辈子也不要去圣澜呢。
她差点得意忘形,把情绪显露在脸上。
幸好管家过来了,夏如水的表情僵在脸上,制止住了自己奔放的内心。
吃完饭,管家、姜行止和夏如水开了个小型座谈会。
“这是齐叔,从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你以后也跟着我叫齐叔就好了。”姜行止介绍道。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两个人往那一坐,那板板正正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夏如水从善如流,“齐叔好。”
管家点了点头,“夏小姐,欢迎你来到姜家。”
无聊且没有意义的寒暄过后,三个人步入了正题。
具体的课题是——怎样为夏如水揠苗助长......
管家一脸凝重,问道,“请问夏小姐会什么一些什么技艺?”
“......”死亡问题。
夏如水是个实诚孩子。
她神秘一笑,然后真诚地说道,“啥也不会。”
她这回可不满嘴跑火车瞎吹牛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夏小姐不必谦虚,您的母亲是榕城名动一时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少人踏破门槛都求娶不来的,夏董事长也是人中龙凤,想必从小培养了您不少技艺吧?”
......这个真没有。
管家开始数了,“像是茶道、插画、马术、骑.射、打高尔夫等等,这些基础的东西对夏小姐来说已经游刃有余了吧?”
“呃......并没有。”夏如水开始自闭。
“那夏小姐可会一点基础的琴艺?钢琴?小提琴?大提琴?萨克斯?琵琶?古筝?”
夏如水咽了口口水:“您觉得......口......口琴和吉他算吗?”
管家开始吸气了。
“没关系,那夏小姐可会下棋?围棋?象棋?中国象棋?国际象棋?将棋?”
夏如水脸红。
“跳棋和五子棋算么?”
管家深呼吸起来。
他的脾气还是很好,耐心的管家再一经受打击,“那么夏小姐,普通的交谊舞会跳么?安想夏小小姐您与姜总跳一步之遥作为开场舞。”
“对不起,合格我也不会。”
夏如水有点不好意思了。
管家在姜家服务了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真心是第一次见到什么都不会的。
看到管家脸上掩盖不住的嫌弃表情,夏如水突然get到了没有把嫌弃表现在脸上的姜行止有多么善良。
姜总不会用这种表情逼退她,只会默默给自己的耳朵塞上耳塞罢辽。
虽然被各种嫌弃,让夏如水雨那么一点点受打击,但她又不用真的嫁给姜行止,夏如水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又和这些乱七八糟的豪门扯不上关系,两年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该干啥干啥了,没有必要。
有了九位数,她就是豪门!
夏如水搓了搓衣角,腼腆道:“齐叔,您说的那些我真的全都不会,不过我妹妹应该全部都会。”
管家静默了一瞬。
姜行止适时接口道,“还是先练个钢琴吧,这个比其它的快一些。”
真是要折寿了,姜行止怎么还没放弃这个决定?
管家点了点头,“对比其它的来谁,钢琴确实是这其中比较好的选择。”
严肃正经的国字脸上写满了沧桑,管家悠悠对姜行止道,“我建议四手联弹,可以掩盖夏小姐的缺点。”
四手联弹?这是什么操作?
当管家大叔没有因为夏如水的坦白对她放弃,反而还积极地帮忙想办法,夏如水确定了一件事,管家大叔看起来严厉,但是!他是友军!。
姜行止听闻后点了点头,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短时间内让夏如水学会钢琴技巧那确实是强人所难,姜行止本来也没有指望让夏如水多么精通。
她之前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那怕夏如水学不好,也总得会个样子才好操作。
如果自己能在她身边的话......四手联弹确实可以有效地瞒天过海。
姜行止安下心来,笑了笑,“齐叔,还是您有办法。”
***
夏如水很快就知道四手联弹是什么操作了。
下午,充足的休息过后,姜行止的小菊花姜妈妈课堂准时开课了。
夏如水痛不欲生地坐在钢琴前,做十指琴魔状。
姜行止轻轻坐在了她的身边。
???
卧槽压力好大!
夏如水从来没有和姜行止坐得这么近过!
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像是丝一样,丝丝缕缕传到夏如水的鼻尖。
那味道清香淡雅,没有任何的攻击性,闻起来非常舒服。
如果不是姜行止现在正压揠苗助长的话,夏如水也就迷醉了。
“按琴键。”姜行止提醒道。
夏如水抖着爪子,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随意按了一只琴键。
她现在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