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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定的锁链无法动弹。
    〔司朝哥哥,你还好吗?〕小百发现他脸色很难看,担心道。
    徐司朝:〔你还在呀〕
    〔我一只在的〕小百不满,〔是…道格宗的人抓的你〕它说了归远真人的事和自己的疑惑。
    徐司朝倒是有了猜测:〔是因为我弄瞎了田中南吧〕
    〔那应该是他父亲找你麻烦啊〕小百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徐司朝接道:〔许是田纯明与归远真人关系不错〕
    小百沮丧道:〔他们肯定会对你不好的,司朝哥哥我真没用,没办法救你〕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别……〕徐司朝声音一停。
    一阵脚步声穿透甬道,回响在地牢里,他抬头望向即将出现的人。
    地牢外渐渐亮起明亮的烛光。
    绵长的影子倒映在崎岖不平的石壁上,一位相熟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徐司朝,朝雪真人的弟子,被苍琼宗执法弟子追杀多年,耍得他们团团转,可曾想过会落到我手中?”
    “派出你们道格宗的刑法长老抓捕我也是费心了。”徐司朝,“没想到道格宗成了苍琼宗的走狗,需要把我送去苍琼宗邀赏吗?”
    田中南打开地牢门,慢慢走到他身前,之前被毁掉的双眼重新恢复了正常,捏住徐司朝纤细的下巴:“牙尖利嘴,还是哭叫喘息比较好听。”
    徐司朝看着与初见时,神情大不相同的人,感受到对方压到自己唇上的手指,冷冷地挑眉:“真不知道我魅力这么大,竟让你如此惦记。”
    “自从被你弄瞎了眼,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呀。”田中南微笑,手沿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脸颊往下,轻柔地钳着脆弱的脖颈,“求了父亲才让他饶你一命,你说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徐司朝忍受着对方延伸进衣衫里的骚扰,晕染着胭脂绯晕的眼眸盈盈地盛满田中南的身影,润泽浅淡的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如泉般清泠的嗓音低低响起:“当时就该杀了你。”
    被美色迷惑的田中南因他话中浓郁的杀机恢复清醒,下意识哆嗦了下,终于维持不了气定神闲,为自己刹那的怯弱恼怒道:“你现在又能做什么?还不是只能被我为所欲为,你反抗得了吗!”
    衣帛破碎的撕裂声在地牢中游荡。
    徐司朝可算体会到小黄文的正确打开方式,这人被自己这么羞辱伤害居然想的是那种事。
    冷空气迅速贴近他娇嫩白皙的肌肤,激起浅薄的鸡皮疙瘩,属于另一人的手更是毫不怜惜地对待,留下一枚枚红色指印。
    他的身体很美,像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虽然雪白纤细,却不失力量,能压倒这样的男人,田中南心跳和呼吸都急促起来。
    徐司朝躲开凑到自己唇边的吻,不小心暴露出敏感的耳部,对方呼出的气息让他不自禁红了眼尾。
    大概是发现他的异样,粘腻湿漉的舔咬贴了上来。
    和面对顾裴许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他宁愿是顾裴许这么对自己做,也不是现在这个人!
    徐司朝微愣,他为何会如此想?
    “我并不想对你用那些手段。”田中南察觉到他的走神,将吻移到精致的喉结,用牙齿细密地裹住,“再走神的话……”
    徐司朝垂下眼睑,轻轻地瞥过显然情.动的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田中南游走的动作一滞。
    “就凭你?”徐司朝薄唇微凉,他身上的气势暴涨,原是清冷如仙,此刻墨发飞扬,仿佛就地成魔。
    剧烈的碰撞声乍起。
    漫天血雾喷洒至阴冷的地牢中,一道黑影狠狠地撞击到石壁里,陷出一个人坑,石屑灰尘四溅。
    徐司朝强行使用灵力遭到反噬,喉中汹涌的血腥味被他咽下,冷静地看着受伤严重的人吐出鲜血。
    田中南完全没有防备,重伤后陷入昏迷。
    如果只能被其折辱,不如趁此解脱。
    他的牙齿咬上舌尖。
    明亮的烛光驱散了地牢大片的黑暗,照射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挺离分明的五官低垂着分割开明与暗。
    灰色的身影冒了出来,挡住了他眼前的光。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徐司朝轻咳两声,心口一直在钝钝地疼,他提起最后的力气睨了眼出声的人,本能的求生欲让他放弃了移到舌上的齿牙。
    来者扫过场内的情况,细细端详了遍生死不明的田中南,随即走到虚弱的徐司朝面前。
    “我是严鹤,曾与你和顾裴许见过。”
    “带我走。”
    犹似凡人的徐司朝挣脱不了锁链,但没被封灵力的严鹤却能轻易斩断。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徐司朝身上,扭身将人背起,路过昏倒的人时,问了声:“要杀了他吗?”
    徐司朝靠在对方背脊处,冷笑了声:“你能将他也带走吗?只要活着就行。”
    严鹤思忖须臾,喂了颗丹药在田中南嘴里,用绳子绑着人拎走了。
    ……
    归远真人将徐司朝从盐城带到了另一座城市开渝郡,离道格宗的位置较近。
    严鹤领着两个人也不好走太远,就勉强出了城门,落脚在郡内管辖的广源县。
    住进了县内的兴旺客栈。
    暂时安全后。
    徐司朝进屋调息,严鹤安顿好仍在昏迷的田中南,留下解除灵力被封印的解药,他也没等人出来便离开了。
    半个时辰以后,因为想着外面的两人,徐司朝勉强恢复了气力就出来了,只看见丢到地上的田中南,另一人已不在。
    桌上放着一个瓷瓶和信纸。
    徐司朝倒出瓶子里的丹药细细一闻,没发现什么问题,直接吃了。
    身体顿时升起一股暖意,停滞不前的灵力开始运转,胸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两份情他记下了。
    徐司朝烧掉信纸,确信田中南不会突然醒来后,重新回卧室调息。
    三日过去。
    徐司朝向几日都处在昏迷的田中南打了个印,消失在房内来到了无人烟的山顶,天空中聚集起乌黑的云层。
    他马上要从金丹到元婴的雷劫来了。
    本就常处于金丹巅峰,如今不过是水到渠成地金丹化元婴,而且由于他本人灵魂与肉.体并不匹配,凝聚的元婴与他地球的模样相同,属于原主的躯壳在劫雷的捶打中逐渐跟他的元婴相貌接近。
    这次雷劫,他过得十分顺利。
    云破天晴。
    徐司朝感受着体内雄厚的力量,产生了种可以毁天灭地的错觉,他及时收拢自己的飘飘欲然。
    修真界危机四伏,他万不可有如此唯我独尊的想法,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才是失落世界而已,其它位面的修真地界又是如何的强大呢?
    进阶后,他再次回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