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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晓?”徐司朝。
    顾裴许收回手:“略有耳闻,与我的千纸鹤很不同。”
    “怎么……”徐司朝想问哪里不同,发现周围的环境诡异地安静下来。
    顾裴许的反应极快,抓住他就进入了异空间里,怨气恰巧鼓胀到临界点,即刻爆.炸。
    已经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狭窄感,徐司朝自主调整姿势,手靠在人胸膛上,等稳定了后才慢慢挪开距离,动作间,发丝不小心滑落他的肩角,垂挂在脸侧,一时没来得及看清,脑袋撞到对方下巴,下意识抬起时眼尾额鬓擦过一抹柔软。
    与对方接触的地方似乎全部经过火焰灼烧,连带着感受到的呼吸也变得绵柔湿润,像是被一点点温柔地亲吻啃咬。
    他跟弹簧一样要跳起来躲开,后脑勺砸到无形的壁垒,令他轻叫出声。
    温热细腻的手掌落在他脑后,衣袖袍动间,雪般的冷香浓郁起来。
    “别……太近了。”徐司朝完全被压到壁垒上,整个人彻彻底底地缩在对方的四肢中,他一米八的个头,却由于单薄的体型,在比他高不了多少的人面前,犹如未及冠的少年,他逃也逃不了,避也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压过来,如果耐不住气性动弹的话,可能就会发生些令他后悔的接触。
    “师尊。”纤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被迫转动直面对方,鼻尖相触,呼吸交缠,他低垂的视线恰好映入对方削薄的唇,唇色浅淡,勾着一丝笑的弧度,望着这张唇悠闲地开合,露出瓠犀般的齿牙,敲出极低的脆音,“你的眼下原来是有一颗泪痣的吗?”
    徐司朝脑子嗡地一声懵了。
    第18章 欺负
    药理门的事在凰原玄界算是一场大新闻,自诩正道的门派干的可不是正道的事,而庇护此派的苍琼宗同样受到了波及,甚至是怀疑。
    药理门的人也是破罐子破摔,不能自己一个人被骂得刨祖坟,真正的幕后黑手无事发生。
    等这场风波过后,或许等不到那时候,就可能被杀人灭口,为了预防死了开不了口。
    药理门掌门早早就准备好揭发苍琼宗一二三事,罗列得整整齐齐,写在一张张纸上到处发放。
    这可是往死水里丢了颗炸.弹,炸得知道消息的吃瓜群众恨得磨牙。
    事发不久,药理门高层全部横死,更是激起民愤,誓要讨回公道。
    药理门到处拉壮丁是因为苍琼宗的剥削,苍琼宗一直向他们大量索求丹药似在密谋何事,八月二十三日之前他们必须交出一大批恢复元气、疗伤的还元丹。
    就一个意思,药理门都是迫不得已,要怪只能怪苍琼宗这位巨头以势逼人,他们不得不出此下策。
    闹得是一阵鸡飞狗跳,但普通人想要撬动修仙门派可不容易,一时人人自危,害怕自己不知道哪天就被修士抓走丧命,逐渐对来到凡世的修士态度冷漠而愤恨。
    尽管过去也是有凡人因修士的各种勾心斗角失去性命的,但那毕竟范围不大,可药理门周边城镇却差不多没多少人烟,除了老得实在不好动的年长者,竟是没一位劳动力,太惨太令人心寒了。
    妄他们尊敬着这些仙长,全都是不把他们生命放在眼里的侩子手。
    事情闹得太大,影响因为灵石投影技术,传播得也是格外广泛。
    好歹是修真者存在的世间,有些事物是比纯古代要强。
    灵石投影便是以前的一些修士研究出来的一种存储影像的技术,使用经过特殊手法制冶的录影装备在想要的地方拍摄完毕后,在利用灵石里蕴含的能量,将录音装备放置在投影机里,即可实现影响和声音的同步播出。
    就有跑到药理门地界的散修录制了自己一路的所见所闻,然后将录影装备复刻卖出,赚了一大笔灵石。
    很快就有除了苍琼宗,剩下的九大宗门联名发出声明。
    剩下的小门派保持观望中,他们也很感伤药理门的处境,都颇对十大宗门比较戒备。
    声明发表得迅速及时。
    强调了九大宗门自身维护人类与和平的立场,并呼吁大家不得在凡间使用术法伤害普通民众,最后向苍琼宗发出严厉指责。
    到底是不是真心不知道,但是都很想知道苍琼宗八月二十三号要干嘛。
    当然更深层次的打算,身处外围的人却是不清楚的。
    从异空间出来,溜出药理门并没有花多少时间,那时候是真的乱,如此强烈的怨气,修为不高的药理门弟子没一个人能抵抗住精神侵蚀,普通人更别说。
    还是徐司朝吹起青骨,勉强将他遇见的凡人唤醒神智,让他们逃跑。
    而他和顾裴许也没有多做停留,一切皆是尽力而为,没有非要如何如何。
    在路途中却是碰见位不知生死的道格宗弟子,略略扫过,一击致命,死得不算凄惨。
    在彻底不能离开药理门之前,他们已经远离是非之地。
    通往盐城的大道上,一排车队踏起一阵阵尘灰行驶中,一面写着翼字的旗帜迎风飘展,透着股无可阻挡的凌厉杀气。
    这是一支雇佣了翼虎镖局的商队,正准备前往繁华的盐城。
    在这支队伍中有两位少年侠士,面容都俊美不凡,可不就是做了伪装的徐司朝、顾裴许二人。
    自从因为那一问,徐司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与顾裴许相处,然而他原本的打算也是让对方看出自己不是原主,如今被识破身份后,他倒尴尬无措起来。
    “裴许,你接下来计划做什么?”他抱着长剑,坐在拖车上随着行驶的速度摇摆着身子。
    “裴许?”
    徐司朝一愣,试探着道:“顾道友?”
    坐与他对面的男人靠着背后的木箱子,高高束起的马尾时不时碰撞在箱子上,天际的阳光穿过对方的发隙,光影斑驳地散落在徐司朝的衣袍间。
    熟悉的感觉再次萦绕心头,恍惚中又回到谷中村初见的时候,对方也是安静地坐在树下石凳上,不言不语。
    “还是……”徐司朝低眸,“你想给你的师尊报仇,毕竟我占了他的身体。”
    落拓一身孤冷的人终于起了反应,不屑地轻嗤自唇齿流露:“你不是看出来了吗?何必再如此装模作样。”
    “你不也是。”徐司朝嘟囔,“就没见你尊重过我。”
    顾裴许凤眸微眯,卷翘的睫毛晕染着淡淡的光影,称得双眸泛起绚烂的五彩颜色,令人无法探清深处的情绪:“你又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徐司朝身体一僵,好可怕的杀气。
    “我很好奇。”顾裴许正眼看向他。
    徐司朝:“这……”
    他刚吐出一字,行驶的车队忽地刹住,猝不及防下,他的身体跟着惯性往前扑去。
    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