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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的,我若是真的在侯府出了事,整个承恩侯府都要给我陪葬!还有你,即便是大周的帝姬又如何,凭秦王对我的宠爱,你就不怕两国交战吗?”沈玉昀高声道。
    承恩候夫人目光无神的看着他,对于沈玉昀的话并没有给出回应。
    安平帝姬笑了笑,拨动手中嫣红的指甲,嘲讽道,“你放心吧,我既然能让她把你约出来,自然就有控住她的本事,倒是你,不用再巧言令色了,反正今日你必死无疑!”
    “愣着干什么,动手!”安平帝姬一声令下,身边的护卫立刻行动,直接拔剑就要将沈玉昀一招毙命。
    砰——
    凌空一方檀木圆桌直直地撞在其中一个护卫身上,安平帝姬吓得往后面一滚。
    “哥!”沈锦曜闪身而出,一把抓住沈玉昀的手,拉着他就往外面跑,“跟我走!”
    眼看着沈锦曜就要带沈玉昀离开,安平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快去追啊,今天不弄死他,死的就是你们!”
    沈锦曜拉着沈玉昀往正门跑去,奇怪的是,往日里奴仆成群的侯府,今日却显得格外的安静。匆匆跑到走廊,可是四周依然没有一个人,沈玉昀的心蓦然一沉,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锦曜,你这是要带小昀去哪?”突然一道玩世不恭地中年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即四周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一个个身披银甲,神情肃杀的异能者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两人包围。
    沈锦曜看着领头的中年人,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有些失语道,“爹,你这是——”
    为什么他爹会带人包围自己,他爹究竟有什么目的?而这些高阶的异能者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玉昀抿了抿唇,将沈锦曜往身后一拉,向前一步,平静的望着他曾经叫了十几年的父亲,“侯爷这是要做什么?围杀秦王君?”
    “不不不,下官怎么敢呢?小昀出去了几年,胆子倒是变大了不少,连爹都不愿意叫了。”沈工摇摇头,似乎十分失望,微微上前一步,四周的异能者也跟着往前一步,包围圈瞬间就小了一半。
    “只是太久没有见到小昀,想要和小昀叙叙旧罢了。”
    “这就是侯爷叙旧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呢!”沈玉昀打量了他几眼,在心中暗暗思索沈工背后站着的究竟是何人。
    “沈侯爷?”安平与护卫赶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虽然不解,但是喜悦已经完全压住了他心中的哪一点疑惑,当即开口道,“侯爷干得不错,等回了皇宫本宫就为侯爷请功。”
    承恩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安平,挥挥手下令,“拿下!”
    “对,快拿下他们!”安平帝姬也在一旁连忙命令道。
    沈锦曜连忙摆好战斗的姿势。
    然而,在承恩候下令之后,瞬间冲出来的两名异能者却是拐了一个弯,直接冲向了安平帝姬,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将人制服,压在地上。
    第140章
    场上的变故来得太快, 不少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就发现安平帝姬已经被人按倒在地。
    安平帝姬也是懵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现在来自己的处境, 当即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 不断地开始挣扎, 口出恶言, “大胆!承恩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以下犯上!若是让我皇兄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安平帝姬地谩骂接连响起,承恩侯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眼神略带怜悯地看着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不断蹦跶的安平帝姬, 吐出的话语十分的冷酷,“安平帝姬, 你差点破坏主上的计划,还是想着怎么乞求主上的原谅吧!”
    “什么计划?谁是你的主子?”安平扭动的身子一下子僵硬,瞳孔中充满着震惊。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牢笼一般的迷局,他成了别人手上的棋子而不自知。
    沈玉昀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 心中百转千回,不断想着承恩侯背后站的的那个人可能是谁, 然而想了半天也依然毫无头绪。一方面他只是个哥儿,从前在侯府接触的消息实在是有限, 一方面则是因为早早的就离开了侯府, 对于侯府可能投靠了什么人, 一点思绪都没有。
    倒是沈锦曜要眼瞧着场上发生的一切, 聪明如他,瞬间就明白无论是安平帝姬还是母亲,都被承恩侯迷惑了,他才是暗中推动这一切发生的幕后黑手。
    “父亲, 这一切难道是陛下的旨意?”沈锦曜不敢相信,失声道。
    作为侯府的唯一继承人,在他知事的时候,父亲总是在他耳边有意无意说起四皇子,并告诉自己要为之效力。那个时候他就明白,承恩侯府暗中已经投靠了四皇子,是四皇子隐藏在暗部的一枚棋子。后来,李安安颇得是四皇子的欢心,这一枚暗棋就由暗处走向了明面。在外人看来,承恩侯不过是个卖儿求荣的货色,却不知他们早就在了四皇子的阵营。
    现如今,能让承恩侯府这么为之效命的人除了已经登基的四皇子,还能有谁!可是,沈锦曜想不通陛下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难不成陛下也相信了传言,认为秦王当真会为了一个哥儿,而落入他们的圈套之中吗?
    “怎么可能,皇兄为什么要你抓我,一定是你假传圣旨!”安平帝姬尤是不可置信,拼命地扭动身子,大喊大叫道,“你快放了我,快点放了我!”
    咻——
    “唔——”安平帝姬瞪大了眼睛,呆滞地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长剑,汩汩的鲜血像小溪一样瞬间在地上汇聚了一滩。安平帝姬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脸上尤带着极度的诧异,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人一剑杀了。
    全场噤若寒蝉,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住了。
    “聒噪!”沙哑的男声冷不丁地响起,沈玉昀打了一个寒颤,就瞧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身形瘦削佝偻的男人被人保护着,从长廊处走过来。
    男人满头灰白色的头发,身形修长,但是十分瘦削,仿佛一根被折弯了的长竹竿。他的脸上爬满了皱纹,脸颊向内凹陷,暴露的两颗眼珠十分突出,死死地盯着沈玉昀,眼里的炙热与迫切简直犹如实质。
    沈玉昀僵在原地,整个人都像是被男人热烈的视线编织成网,紧紧地束缚在哪里。他看着眼前这张恐怖而又陌生的脸,突兀的,脑海中却闪过青山村保和堂药铺门口的那一幕。
    那一双平静、漆黑、深不可测的眼眸,与眼前这双爆裂突出的眼球悄然重合。
    沈玉昀声音都在颤抖,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语气压制不住地哭腔,“周……周皇?!!!”
    他敢确信,眼前的人确实是周皇无疑,那个曾经只一眼就让人信念动摇的男人,那个幼时拿着他送的草兔子默默目送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