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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的少女音调,“你回来啦!”
梁远朝遽然抬头,被她一个熊抱蒙住了眼。软香的气息涌入鼻腔,蔓延至全身。有一种叫薄矜初的毒,粘上一次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这毒瘾,他心甘情愿沾染。
楼梯危险,梁远朝牢牢的抱着她,她的嘴角挨着他的耳垂,唇瓣翕动,“想我了没?”
“嗯。”
一件视若珍宝的东西突然不见了,找了好久,找遍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依然未果,就在准备放弃的时候,它突然冒出来,这种感觉用欣喜来形容太过草率。应该用惊喜——又惊又喜。
少年紧紧的叩着她的脑袋,红了眼眶。
他过往的近十八年里,失去了最亲的家人,他最懂得思念的酸楚,他以为他学会了排解。直到遇上她,她两次失约后一声不吭的消失,把他的神经磨碎。
“我来陪你过年了。”
“嗯。”
“梁远朝!”薄矜初气急败坏,站在比他高一级的台阶上,不用仰头,气势十足,“你只会说一个字吗?以前是滚,现在是嗯。嗯嗯嗯,嗯个屁!再嗯一次我马上走。”
她有胆凶他,没胆看他。
梁远朝长腿一抬,倾身把她困在楼梯扶手旁,手揽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一提。
“啊,你干嘛!”
“梁远朝!放我下来!会掉下去的!”
扶手只是一根细杆,根本坐不住人,全靠梁远朝匀实有力的手臂撑着。
薄矜初环着梁远朝的脖颈,两手在他颈后死死交握。背后是六层高的楼梯井,薄矜初恐高,猛然一看像深渊。
“还走吗?走的话我立马放手让你走。”
这他妈...怎么走!滚下去脑子开花上西天吗?
“我没说要走,我的意思是你再敷衍的回我一个嗯,我就走!”
“嗯。”
......操。
薄矜初擅长‘变脸’。“阿远——我怕。”刚才的气焰殆尽。
梁远朝还是不肯放她下来,“去哪了?”
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
薄矜初趴在他肩上,盯着落漆的白墙出神。他是黑暗中一匹孤狼,她是臭水沟里的蛆。
“去哪了?”梁远朝又问了一遍。
“去姑姑家了,她一直加班到昨天,我帮忙带弟弟。我们今年在奶奶家吃团圆饭的。”
梁远朝这才把她抱下来,“那几点回去?”
“四点开始,差不多五点结束吧,晚上他们有活动,我还能出来。就是要委屈你年夜饭晚点吃了。”
她头发粘了一点白屑,梁远朝替她拨下来,恰好瞧见门口的地毯上放着好多纸袋,“带东西了?”
“嗯,”她跑上去把东西拎起来,“快开门,外面好冷。”
梁远朝把门打开,给她拿了双棉拖,“带了那么多,都是什么?”
“暂时保密!”她蹦跶到梁远朝的卧室,东西丢在床脚,面朝天花板倒在他的大床上。他昨天刚晒过的被子,蓬松柔软。
薄矜初贪恋的不想起来,外面有碗勺碰撞的轻声,她连续三天只睡了三个小时,疲倦放大,困意突袭。
恍惚中梁远朝好像进来过,给她开空调盖被子。
睡了四十分钟,浑身散架了一样,眼睛像被胶水粘住了,费了好大劲只能撑开一条细缝。
好累。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躺下去,不吃饭,不读书,不工作...就这样躺到闭眼离世的最后一天。
她迷迷糊糊翻身下床,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半清醒着出了房间。
餐桌上的白煮蛋凉了,梁远朝不在,旁边留了张字条,“我去买菜,电饭煲里有粥。”
薄矜初的肚子应景的叫了两声。
电饭煲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闻起来超有食欲,她盛了一大碗,就着一只冷的鸡蛋,咕噜咕噜喝完。
梁远朝还没回来,她把带过来的东西拎到客厅。
叮咚,门铃响。
她从沙发上弹起飞奔过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