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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钦怒喊一嗓子。
周恒以为傅钦等得不耐烦了,赶紧推车出去。
“那女的在阿远家里。”
周恒一脸平淡,问他:“怎么了?”
“你早就知道她去他家吃饭了?”
“没有,刚知道。”
“你不觉得很可怕吗?今天是什么日子?阿远竟然在自己家给那女的做饭吃。”
“你...”周恒刚想提醒他注意措辞。
电话那头冷声道:“她有名字。”
嘟嘟嘟——
傅钦驾着自行车愣在雪地里。
梁远朝沉着脸把电话挂断,薄矜初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偷笑。
他微微皱眉,“笑什么?”
“笑你。”
少年眉头更紧。
“梁主席这是替我鸣不平?心疼我?”
梁远朝睨她一眼,坐下。薄矜初赶紧缠过来,勾着他的手臂,下巴搭在他肩头,一股香软气息萦绕。
他喉结一滚,盯着茶几上的拼图。
耳边是她故意发出的娇滴滴的声音,“你刚才的样子,真像一个宠妻狂魔。”
他拉开肩侧黏的像只猫咪一样的少女,站起身笑了笑,“我那是护犊情深。”
薄矜初跟着起来,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喊了声“爸爸”。
梁远朝浑身一紧,舌尖抵着后槽牙,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天色渐晚,屋里没开灯,他暗幽幽的双眸中冒着几丝晦涩难明的情绪,有欣喜,有不满,似乎还有几簇欲望的火苗。
薄矜初这一撩反倒引火烧身了。
她被半压着动弹不得,鼻尖差一点就碰上了他的。她一扭头下巴就被人掰回来。
“梁...梁远朝...你起开。”
“怕了?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胆小?”
薄矜初欲哭无泪,这个距离,这个姿势,这个环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道题超纲了!
“我错了。”她识趣的低头。
梁远朝满意一笑,追问:“错哪了?”
“嗯......”
梁远朝看着她努力的回想,费劲的组织语言,身子还不停的往下缩,脑袋缩到梁远朝胸下那块位置,才堪堪避开他炽热的目光。
她还想继续往下,腿一曲,不小心蹭到梁远朝的大腿,动作戛然而止。
身上的人开口,声音极度沙哑,他正在极力隐忍,“你再往下试试。”
薄矜初不敢动了。
僵局被突兀的门铃声打破,梁远朝蓦地起身,一到大力毫不客气把薄矜初从沙发上拎起来。
她刚才在沙发上动来动去,毛衣被蹭歪了,露出一道锁骨和半个白腻的肩头,
梁远朝替她把毛衣理好,顺便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毯上的羽绒服,一并给她套好,才过去开门。
门外是周恒和傅钦。
两人一路飙车过来,冻成狗,站在门外不停的跺脚,时不时在掌心哈口气。
傅钦喊:“阿远,开门。”
按了门铃没反应,傅钦改为敲门。
叩,叩...第二声,门开了。两人毫不客气脱了鞋就往里窜,暖气扑面而来。
薄矜初干站在客厅中央,两人进来的时候,六目相对。
梁远朝随口问了句,“吃了吗?”
周恒先答,“吃了。”
傅钦说:“本来想找你去打雪仗的,”南城少见大雪,这一场纷纷扬扬的雪振奋了一座城。连遛狗的老人都忍不住摘下手套摸一摸。
“他不去。”薄矜初再次强调。
周恒总觉得,薄矜初和傅钦之间好像埋着敌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傅钦转而问梁远朝,“阿远,去吗?”
众人把目光移向梁远朝。
他看了眼窗外,道:“今天挺晚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