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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无羁条件反射捉住了他的手腕,紧张脱口:“你做什么?!”
    “燕桑,别动。”
    少年温热的手灵巧从他衣服下面钻了进去,精准摸索到了燕无羁腹部的章纹。
    小银仙难得用这副正太脸露出认真严肃的表情,“缺少力量补充是很严重的事,因为不清楚燕桑的本体到底是什么,万一是完全由魔力造物的身体,魔力不足甚至可能会从世上消失……”
    “装你仙人个逼兮滚去凉凉!”
    接二连三的爆破声交织成猛烈的轰炸盛宴,炽热的烈焰和飞扬的火星映红了码头的海水。
    小小的炮萝悬停在半空,地面焦黑的痕迹汇聚成排好的大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输出结束,她背后的机关翼收了起来,骤然失去气力从空中坠落。
    燕无羁无需去确认敌人的情况,他自信刚才火力全开的炮轰达到了应有的效果。
    “……”燕无羁扭头看了看自己肩上那只手,眼睛微眯。
    他不习惯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称兄道弟。
    犬金本能在他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尴尬讪笑了两声。
    燕无羁将“肮脏的交易买卖”认为成是“道上”对合作说法的黑话。
    所以他点头道:“由于某些原因,我需要一个能通过公安系统核查的合法身份,听说犬金组业务熟练,就来这边看看。”
    “……”犬金的脑子里飞快闪过包括走私违禁品、买卖人口等等一系列与身份有关的罪恶可能。
    燕无羁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总算让银仙平静下来。
    满面通红的狐仙大人坐在床边,微微偏过头去不敢直视燕无羁的双眼,但脑袋上竖起的一双泛着诱人粉红色的狐狸耳朵,却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银仙半埋怨半羞怯低声嘟囔着:“都怪燕桑一大早就说什么、要我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燕无羁的胸膛被心跳撞得咚咚作响。
    他很想看看天花板之类的冷静下来,可偏偏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视线。
    害羞的银仙……过分可爱!
    “燕桑,我来吧。”银仙淡淡对他笑道。
    “反正只是走个过场,只要这局判定正确,我们就都能无罪了对吧?”
    他看上去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本来就是我自己擅自替人出头,我才会被牵扯进这件事,应该由我本人来承担做出决定的后果。”
    当时他选择帮惠比寿说话,是因为要开风穴救人,情急之下不得不在天照日神和惠比寿之间选一个站队。他选了惠比寿。
    现在,合情合理该是他来接受审判才对。
    天神大人已经开了好头,这起码说明他当初的选择是有一定正确性的。
    银仙认为他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麻烦,不该由当时根本不在场的燕桑来承担风险。
    他努力躲在红血球身后降低存在感,并祈祷他们的寒暄尽快结束。
    但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红血球,你带着的这个小家伙是?”
    “是在肺静脉遇到的血小板酱!”
    前一秒还在装空气的大哥,下一秒就被身边的天然呆给卖了。
    红血球双手一推,直接把他送到白细胞面前。
    “她和小伙伴们走散,而且还迷路了,我带她去头部止血。”
    于是他回答:“是女孩。”
    银仙听到他的答案,啧啧叹了一下,摇头:“不是哦,狗神没有性别,妖物大多都没有性别之分。”
    “我记得狗神说过,她是不记得生前是男是女了,才会反复性别突变。”
    如果按银仙说的,妖怪都既非男性也非女性,那么同为妖类的银仙……
    燕无羁心底忽然涌上一种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隐隐激动。
    “你呢?你也没有性别吗?”
    他隐约有点不大高兴,“银仙和别人同居过吗?”
    “……被迫同居算同居吗?”银仙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
    众人的兴趣一下子就被勾起来。
    “……”
    燕无羁眯起眼睛,肃然沉声道:“一分钟,我要知道那混蛋的全部资料。”
    银仙头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苦恼追忆:“‘四国的狸猫’听说过吧?就是那样的存在。那家伙不但邋遢又肮脏,而且嗜酒还好赌……跟那家伙住在一起的我,简直吃尽了苦头……”
    毒萝拉住前面的银仙,隔着衣服被小手触到的身体颤了一下。
    银仙“砰”地变回雪兔团子,落进燕无羁怀里。
    这光脚丫的小萝莉一步步朝敌人走去。
    绝德本能打算躲远点先观察,但燕无羁反手就掐死了自己刚召唤出来的蜘蛛。
    被献祭锁足的二人脸色登时一变。
    “救……”无法移动半步的绝德先生,被迫在逼近的天雷里被轰成焦土。
    既惊惧又愤慨的手鞠被好奇的黑蛋蛋们包围,她无措躲闪着它们,但由于黑蛋实在太多,手鞠很快就被黑蛋们困在了中间,前后左右都无路可逃。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脑袋,不禁瑟瑟发抖抽泣起来:“QwQ嘤……凪彦呜呜呜……你在哪里呀……”
    “木哩!”
    原本只是想要捉弄手鞠的蛋蛋们,见状顿时变得慌张。
    几颗蛋蛋凑在手鞠前面对她跳“蜜蜂舞”,想要逗她开心,但完全get不到蛋蛋们并无恶意的手鞠,反而更被这举动吓到,转着蚊香眼哭得更厉害了。
    他感觉自己似乎在无尽的痛苦中沉溺了很久,又好像那种空洞的剧痛只是短短一瞬的幻觉。
    他于呼吸之间一下子领悟到许多世界深层的秘密。
    他的双目看到了时空的巨浪,他的指尖触摸到了规则,他的耳朵听到万物的声音,鼻尖嗅到命和运的气息。
    再没有什么能蒙蔽他的思维。
    他张开口,吐出文字来,便成为言灵:“我来。”
    ——薛若说,誓约仪式判定的依据是从整个世界的宏观进程来看,该行为是否顺应“大道”。
    她犹豫了一下,飞到看上去比较无害的银仙头顶,伸出小手轻拍了拍,“……算啦,看在狐狸先生昨晚救了我的份上,女儿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但她很快就转过脑袋,又凶又萌瞪着燕无羁:“但是那个房间里的坏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