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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本大爷优良的热情服务要占三成功劳!”
燕无羁将擦好的玻璃杯整齐摆好,泰然道:“他付了我那么多钱,就算被挖走什么经营秘诀,就当是交学费了。何况我们店本来也就没有什么秘诀,客人们来店里绝大多数都是冲着……”
他的话头忽然一顿,“……菜品和你们来的。”
“你的名字叫‘坏蛋’?”
燕无羁挑了挑眉,感觉这称呼有些好笑。
由于危险等级太低,就连系统的“警告”都变成了“提示”,甚至不需要他“应对”,只要“留心”就行。
漆黑的蛋蛋不知是警惕还是胆怯,颤巍巍缩在软垫上,瑟瑟发抖。
燕无羁好奇拿手指戳了戳它,被戳到的蛋蛋像炸毛的猫咪那样惊了一下,往后又退了好几寸,不倒翁似的摇晃着,发出“木哩木哩”的声音。
大哥于是觉得自己好像戳到了某种很胆小的小动物。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汇聚到那颗电波眼的蘑菇头上。
“…………”
出现了啊!!
失踪的遇害少女!!!
银仙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向小雏冲过去,并一把将少女抱在怀里:“小雏!!!”
“天哪,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担心你……你没有被坏人欺负吧?有没有被hentai脱衣服?有看到外星人或者妖魔鬼怪吗?脑、脑髓还健在吧!身上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啊啊啊!!”
错过了龙藏出现的时机,再想对它下手只能等下一次活动了。
这小家伙只有在发布全服公告时才会出现,燕无羁虽有遗憾,但龙藏起码是眼前可以看得到的目标,好歹有个方向可以努力。跟它比起来,至今在游戏世界下落不明的银仙才更让他记挂。
由于活动最后一天把莎莉小姐用灵蛇绑起来奶血,莎莉的小狐狸「胧」对他产生了很强的畏惧感,无论毒萝萝长得多么可爱都不肯靠近。
燕无羁跟莎莉详细打听了胧的事,小狐狸生着银白的皮毛、金色的眼睛,脖子上绑着红白注连绳,和银仙的大铃铛异曲同工,就连体型也和狐狸银仙差不多。
据说是从白色的蛋里孵化出来的,蛋壳后来变成了可以装备的戒指。
它各方面实在都和银仙太像了,燕无羁反而觉得它不是银仙。
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答错……
他聚睛凝神,将全部的注意力赌在审题破题上。
薛若道:【33队究极时刻,镇山河里的残血道长和南风吐月里的残血花哥,请问治疗应该把大加给谁?】
“…………!”
燕无羁在怔神一秒之后,猛然抬起头来,“!!!”
他搂紧了怀里的银仙,声音急促且低回答道:“这题我会!!!”
梅普露主动邀请。
燕无羁看了看时间,摇头拒绝了,“我就先不了,本来今天进来只是先摸摸游戏,没想到会被拉进活动。已经在游戏里泡了三个小时,我……”
“啊!我懂我懂!”梅普露一下子像找到了知音似的,“孙子酱也是学生吧?作业和学习什么的也要好好完成!”
“……”燕无羁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解释,毕竟他现在是只毒萝。
他跟“银仙”和梅普露告了别,匆匆忙忙就下线去了。
燕无羁冷不丁从他左后方冲出来!
琴酒立刻举枪对准他的脑袋。
燕无羁面具下的嘴角极浅淡地扬了扬。势若掣电的逐星箭精准穿过琴酒手中的枪管,一举贯穿这危险的武器,并在到达枪管最深处时砰然炸裂。
琴酒扔掉了那把枪,在冲击的作用力下后退了几步,镇定抽出备用的手.枪,眼神冰冷到可怕:“你是谁!”
燕无羁没有回答,他的身形又一次拔高,在月下张开电光闪耀的双翼。
“不过这孩子……该怎么处理好呢?”
海王满坐在了小雏床边,温柔的眼神中略微显露出一丝为难。
“……”这个话题似乎对于天王遥来说也有点沉重,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都不见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
燕无羁敏锐察觉到他们的对话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他跳上了小雏的床铺,低调装成亲近主人的猫咪,窝在少女脑袋旁边。
“那就这样瞒着不告诉她吗?”
海王满忧虑看着熟睡的少女,“什么也不知情的话,虽然确实可以活得容易些,但危险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工作量又增加了……”
……
游戏世界内,公会战仍在进行。
燕无羁用锁足加五雷轰顶带走了绝德,又一炮星光爆裂送培因去了复活点,开着女娲起千碟把目瞪口呆的双子的血条抬起来奶满,目光又在看到银仙被扣除的一半血量上限时冷冷凝住。
是他有点飘了。
他转过身来,面对刀萝和红马尾坚定道:“在下必将秉承罪恶野猫的意志……在下对于伪娘的感情,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燕无羁:“……”槽点太多一时不知该从何吐起。
他在看到罪恶蛛魔那速度超快的无限影分.身时,便自主切换了输出模式。在这种行动尤其敏捷的敌人面前,霸刀其实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机体成功切换二号近战形态·雪絮金屏,增强机体近战控制能力,随时可进入异次元通道进行紧急规避。】
【行泽模式·醉斩白蛇。】
令人眼花缭乱的鞘刀刀花击中高速移动的罪恶蛛魔,他的化身们一个接一个从空中掉了下来,落进刀萝和红马尾的攻击范围。
燕无羁慢条斯理再次使用召唤术,召出了龙藏。
……
千里之外的圣剑集结公会据点。
培因和绝德两人刚刚在自家公会里复活,据点外的密林中突然响起奇怪的簌簌声。
圣剑搜查队立刻去查探那边有什么,不过未等他们报告,众人就已经看清是什么来了。
数不清的毒虫宝宝从地平线的尽头密密麻麻爬过来,不知有丝分裂了几千只还是几万只。
“不,你不想。”燕无羁否决得干脆利落。
“就一次好不好?拜托啦,你能不能……”
“不能。”
“……呜呜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