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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因为这份羁绊尚未消散,所以他还没有完全消失?
    “日和小姐送给他神社、成为他的神眷之时,向他许了什么愿望?”
    日和渐渐睁大了眼睛,“我……我希望夜斗能如愿成为福神!我希望他能给我……”她的脸倏地红了,“给、给人们带来幸福!!”
    毘沙门天率先领会了燕无羁的意思,但她无奈摇头道:“夜斗的功德距离成为真正的福神还差得远,仅仅完成一两件祈福的委托,与他造下的杀孽比起来,远不足以将他转变为福神。”
    燕无羁想了想道:“我不清楚这个世界对于福神的定义,但在我看来,将自己的生死置于众生之后的神,怎么会不是福神呢?”
    那从贵族淑女裙变成国王服的少年,在窗前纠结了两秒,权衡之下选择同宝宝装的少女一起飞去了另一群坏蛋们离开的方向。
    燕无羁此时也已经大概摸清楚了他们变身的套路,他投向璃茉少女的眼神隐隐带了几分期待。
    璃茉并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她和她的甜心一齐在胸前比出解锁的手势。
    “我的心,Unlock!变身,Clown drop(小丑降临)!”
    果然,超大蝴蝶结的小丑装,可爱暴击。
    燕无羁心中的阿伟一本满足死去活来。
    燕无羁以为他果然是和蛋蛋什么的没有缘分。
    他就像平时那样,开门营业工作,抵抗银仙的美颜暴击诱惑。
    傍晚的时候,橱窗的玻璃又一次被东西撞响。
    这一次,撞击声很有规律,而且力道轻了很多。
    燕无羁走出门去,在花坛里找到了昨晚的蛋。
    蛋蛋亲昵又乖巧地对他“木哩”了一声,然后羞答答低下了“脸”。
    最后只剩下藤咲凪彦。
    少年目光在节奏和手鞠之间停顿了一下,那只粉红色的甜心凑上前来,温柔蹭了蹭他的手心。
    “来吧抚子,好久没这样和你在一起了呢。”
    少年的眼神柔软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他伸掌捧住手鞠,“我的心,Unlock!变身,大和舞姬!”
    “!!!”
    风烟俱净。
    燕无羁沐浴在日月交映的光明里,逐渐恢复成他自己本来的成男形态。
    世界之外的英灵之座,那尊Grand Cat的雕像随着本体的消失而碎裂,虚假的因果律崩塌消散,一切又恢复到它原来的轨道上。
    燕无羁转过身,踌躇满志。
    没有牺牲,没有灾难,不需要为谁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而遗憾,这样的结局,令人欣慰。
    他此刻很想和谁分享一下欣喜的心情,但满眼都是被天狗敲晕的躺尸的战友们,他在过度输出而累得倒头呼呼大睡的月野兔的方向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向天狗伸出手掌。
    身下亮起熟悉的传送法阵,先斩后奏的银仙,自发开始了行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燕无羁不得已急速回神,并配合银仙开始读条护盾。
    银仙拉住了他的手臂,法阵中,他们二人的身体上泛起神力的光辉。
    “咻”,短距离传送的时间远小于长距离转移,不过0点零几秒,二人就同时出现在薛若指定的位置上。
    燕无羁的读条也在这一瞬间完成——
    少年刹那间醍醐灌顶。
    他困扰已久的心结忽然在这一刻解开了,对于模糊不定的“梦想的未来”,也于灵犀之间从迷茫而变得清晰。
    他激动想要跟银仙再深入地聊些什么。
    小银仙的耳朵却突然一竖,炸毛似的抖了一下。
    他急急忙忙捞起地上的包包,扭头就要赶紧逃离这里。
    “啊、不好意思!我得赶紧走了!有麻烦的家伙要来了!!”
    “?”少年茫然问道:“什么麻烦的家伙?”
    “几位的酒量叫人刮目相看啊!”阿寿由衷夸赞道,“很少有人能把PaB的人喝趴,连梓姐都倒下了。”
    “是啊,燕桑答应得那么勉强,结果完全是游刃有余嘛!”
    燕无羁极简短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闷声不吭喝着耕平给他倒的“乌龙茶”。
    ——虽然是和乌龙茶一样的颜色,但真正的成分是伏特加和威士忌,比泡盛还烈的烈酒。
    不过,燕无羁看上去还完全正常,除了话一如既往的少,甚至连皮肤都没怎么变红。
    跟他比起来,呈现出微醺状态的银仙就可口多了。
    捆在雪萝粉拳上的头发紧紧拉成一条直线,燕无羁早知伊邪那美绝不会轻易松开自己,所以变成雪萝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既然对方不松,他便反过来利用这点,让两人成为链接状态。
    雪萝虎虎生风抡着锁链,竟直接往伊邪那美的朝她攻来的头发上绞。
    “来,左边儿捆上一个猪儿虫!”
    “咻”地一声,那锁链一式“血覆黄泉”朝伊邪那美的头发飞驰过去,盘蛇般旋转纠缠而上,和发束你我不分地死死纠在一起。
    “再往右边儿画一道彩虹!”
    燕无羁右手掌心也浮现出一条链刃,进入双持状态的他拳头不动,鞭刃的末端却开始自动急速旋转。
    兆麻先生微笑道:“反正假如我们赢了,就谁都不必死了,对吗?”
    毘沙门天闭了闭眼。
    她走向了地之阵。
    但有一个人比她更近、更早一步站进那个大阵里。
    燕无羁周身萦绕着一种可怕的沉静气息,他站立在天地之间,虚握的指缝间穿过不尽缠绵的风。
    燕无羁在二楼设下了隔绝声音的结界,将咖啡厅收拾得窗明几净,然后开门营业。
    他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是个意想不到的人。
    清晨的阳光在桌面上投射出明亮的光斑,绯红色长发的少女慢条斯理搅着咖啡,银匙和瓷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
    “您果然并不惊讶再见到我,店长先生。”
    燕无羁不置可否,“还要多谢你那天提醒了我。”
    燕无羁淡淡道:“25岁。”
    小雏又问:“那么小燕呢?”
    “也是25岁。”
    “唔……燕桑这算装嫩吗?”
    “……不算。”
    “所以其实羁羁也是燕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