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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背过剧本吗?”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用没营养的对话来缓解此刻的慌乱。
段季冲目光灼灼地俯视她,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不容人忽略。
他慢慢靠近她,双手支撑在乐瑶身后的栏杆上。他很高,只得微蜷着身子,心猿意马地问:“知道那次你丢掉我帽子后,我最想做什么事吗?”
他竟然还记得这事?
乐瑶猛一抬头,想重新解释这件事,却发现段季冲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两人四目相视,距离近得可以看清对方瞳孔中自己的模样,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乐瑶紧张极了,心跳快得像一只乱跑的兔子。段季冲此刻的目光不同以往,炽热如火亦如兽,来者不善。
她……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她结结巴巴道:“我……我可以道歉……”
话还没说完,乐瑶便觉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引发了她胸腔里的一场大地震。
那一刻,她的大脑和整个世界都空白了。
片刻,段季冲又顺势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两个人从上到下紧紧纠缠在一起。借由这个深吻,他不断向她发起攻势,而她神思迷惘,根本不知自己要做什么。
见她不知反抗,他更加得寸进尺,和她津液相换、抵死缠绵起来。
这时,桥下响起一声汽车的鸣笛,乐瑶瞬间清醒过来。
她开始反抗,胡乱挣扎着躲避段季冲的亲吻,双手也推着他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却毫无作用。
索性现在是深夜,桥上没什么人,反正自己也拒绝不了。
乐瑶将眼睛轻轻闭上,彻底放弃挣扎,和他一起沉沦于此。
真的不是她不聪明,而是段季冲太狡诈。
过了好一会儿,段季冲才放开她。
她气不过,扬手便打在他身上一拳。
段季冲没生气,反倒扬起一个意犹未尽的笑:“那也值了。”
乐瑶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什么。
他作势将头靠在她瘦削的肩头,捏着嗓子说:“人家都被你吻过了,你要负责的!”
她怀疑地审视着他,抖着全身的鸡皮疙瘩道:“段季冲,你要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就直说,我会找算命大师救你。”
段季冲忽而站起身,眸色深沉地凝视着她:“有啊,有一只狐狸精,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说罢,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双唇,微微摩挲着。
乐瑶眼里有满池春水,她纤细的双手握住他的大掌,温柔吻了上去。
黑夜无尽,暗含春色。
吃醋吗?味好不贵!
爱情虽然甜蜜,但工作并不轻松。
乐瑶每天跟路演,对接无数难搞的人和难搞的事。每次想崩溃的时候,又会被工作群里此起彼伏的微信消息激起斗志。路演才走完一半,战线还很长。
彼时,经过几轮新媒体营销,段季冲也越来越受欢迎。偶有几次登台,还有女孩子送花给他。
回到酒店房间,段季冲问她吃醋吗,她笑笑,说道:校园路演时,每一站至少有两个男生想加我微信。”
他倒是义正言辞:“见色起意。”
她斜睨着他,说:“那你不是见色起意?!”
送命题无疑了。
段季冲认真想了想,“不是,是因为我从来没被人扔过帽子。”
乐瑶气得扔过去一个抱枕:“你有斯德哥尔摩吗?”
段季冲笑着接过枕头,说:“斯德哥尔摩谈不上,但我是抖M。”
说着,他从背后抱住站在落地窗前的乐瑶,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想不想虐一下我?”
不用大脑想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
乐瑶笑着转过身,假意迎合地吻了吻他,然后抓紧时机猛踩到他的脚,在他的连声痛呼中难掩愉悦:“这个程度你应该喜欢的。”
段季冲一边叫痛,一边心想,这只小白兔不太温顺,看来自己还任重而道远。
路演结束后,乐瑶回到北京,并且开始负责对接宣传的工作,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段季冲也开始见导演、试新戏,并不轻松。两个人不常见面,只能偶尔在深夜打一通很长的电话。
一次深夜的甜蜜热线中,段季冲见乐瑶实在辛苦,难免起了怜惜,开始嘟嘟囔囔说自己一定要努力,让她从女战士变成自己的小朋友。
听到这话,乐瑶先是愣了愣,而后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故作矜持,而是她根本不懂怎么回应。
毕竟高中时就开始住宿,到现在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一个人冷漠地活着。
时间久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让自己变软弱,也不知道该怎样去依靠段季冲,全心全意地依靠。
见乐瑶不回答,段季冲一贯的冷静中突然多了一丝按捺不住的质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