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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猛进不少,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是相逢恨晚还是似曾相识。
这几个成语,有点不太恰当,沈迎夏琢磨着,显得她有点贼心不改,这套说法也过于老套。
八楼到了。
“一起吃饭吗?”张放问。
“好啊。”感觉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空间,沈迎夏不假思索地应道,一改前几分钟小纠结。
她进了屋熟练地撸起狗来,老大“汪汪”叫得不亦乐乎,沈迎夏心里有点得意,因为在她和张放之间,她觉得老大好像更喜欢自己。
和他家狗熟多了,和别人撑个伞觉得不好意思,在别人家蹭饭就一点不客气,也是白吃人家那么多饭了。
晚饭吃的是番茄鸡蛋盖浇饭配蒜炒空心菜和猪肝汤,一大袋的砂糖橘一不留神被沈迎夏当饭后甜点吃了大半,满了茶几上一个用来扔果皮的果盘,虽然吃的是自己的东西,但好歹也是在别人家,沈迎夏有点脸热,默默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没料到垃圾桶容量小,立刻满了大半。
“我把垃圾提了吧。”沈迎夏汗颜。
“没事。”
……不行。
“真没事。”张放笑了,揶揄了一句,“小心上火。”
他们都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放着周六某一档综艺,张放斜倚着沙发玩手机,老大温顺地趴在他的脚边,父慈子孝,沈迎夏暗道自己赶快告退吧。
张放叮嘱她忘了枇杷,沈迎夏退却心切:“放你这吧,你喜欢吃枇杷吗?”
“还可以。”
“那你吃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吃枇杷。”
所以刚刚才光顾着吃砂糖橘了。
“为什么?”张放随手拿了茶几果盘里的一个鹅蛋圆的枇杷。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吃起来也挺麻烦的。”
“这个挺好剥的。”张放说,“你把把拔下来之后,这样,把枇杷挠一圈……就可以撕下来了。”
张放用大拇指顺着枇杷不轻不重地从顶到尾挠了一圈,的确看似非常轻松地把皮剥了下来,他手也好看,薄薄的几瓣带有一点茸茸果肉的果皮轻柔地垂落折着,托着枇杷饱满圆润的果肉,没有多余的汁水。
“我没洗手,这个我自己吃了,”他挑了两个枇杷给沈迎夏,“回去练练。”
沈迎夏就这样带着这两个枇杷回了家,在手心里掂了掂,洗了手,回忆着张放的动作在洗手池边把两个枇杷的果皮剥了,的确是一个有用的小窍门,剥得挺干净的,但吃进嘴里沈迎夏想她的确是不怎么喜欢吃枇杷,吃了两个鸡蛋大的枇杷,像最后多吃的一粒米饭,肚子撑撑的,沈迎夏暗道不妙,有点吃多了。
第 4 章
沈迎夏后来很后悔凌晨给张放发了那条微信。
她的确是吃坏了,可能是下午的那个冰淇淋,可能是吃太多,夜里沈迎夏一直不太舒服,最后终于催吐吐了一场。
家里只有拆了袋的午时茶,沈迎夏泡了一袋后,躺在床上慢慢地感到胃疼,“完蛋”两个大字砸在她脑海里。
凌晨一点多,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沈迎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张放发了条消息,问他家里有没有胃药或者布洛芬,然后又把这句话删掉了,问他睡了没。
等了一会没有回复,沈迎夏便觉得自己很蠢,翻箱倒柜扒拉出一个电热水袋充好电放在腹部,一边纠结要不要去社区医院,一边盼望着可能等会就不疼了,翻来覆去好一会,如愿以偿地睡着了。
沈迎夏大概只睡了几个钟头,迷糊间手机响了,是张放,一接通,开门见山地问她:“怎么了?”
胃部混杂着饥饿感的疼痛传达到大脑神经的同时,沈迎夏也想起了凌晨她发的那条没头没尾的微信。
她困倦地不太想说话。
静了几秒,张放问:“在哪,在家吗?”
沈迎夏气声微弱地“嗯”了一声。
手机那头声音也轻了很多,“给我开个门。”
沈迎夏挂断电话,时间是早上6点38分。
她生病了,没精神气,心情也不好,沉着脸给张放开了门,而在张放看来沈迎夏的脸是白的。
她其实现在心里特脆弱,但是又不好意思依赖对方,“胃痛。”她说,挪着步子往室内走,躺在了沙发上。
“我带你去医院?”张放问她。
沈迎夏闭着眼摇了摇头,睁开眼找张放,看见他就半蹲在她旁边,“不想去。”她说,“你帮我买点药吧。”
“以前痛过吗?”
沈迎夏想了一会,“很久了。”
意思是很久以前痛过。
“很痛?”
“还好。”不至于疼到哭,但难受到想哭。
张放又问了点她的具体情况,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出门了。
沈迎夏很困,又饿又疼又累,昏昏沉沉间觉得张放回来得很快,比她以为的快很多,像是一个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