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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小声提醒,“师父,南北玄集会要紧。”
卸龙山忍气吞声笑,“夜里,天凉,师伯来给你送毯子。”
卸龙山笑得梁千凝心里发毛,“师伯……”
卸龙山走进天桥底下,丑慕合合上伞,卸龙山目光移向老十咬牙笑,笑得老十心里也发毛,“伍子昇的徒弟怎么跑到这来了?”
老十心一慌,“我来看看千凝。”
“哦,朋友之间,关心,过来看看,也无妨,年轻一辈是该多交流交流。”卸龙山一副通情达理满面慈祥,老十、梁千凝面面相觑,北维平、石婉婷亦面面相觑,卸龙山,仿佛,昨日,逼婚、逼退位都不是他所为,“多大的矛盾,师伯、师侄没有隔夜仇,你在留宿外面也有两天两夜,一派掌门,留宿天桥底下,玄门中人看到会笑的,有什么话,回去说。”
梁千凝从未见过师伯卸龙山对人说话如此心平气和。
丑慕合从背在身上的布袋里拿出白泽驱鬼扇和一条黑色发带,“这把白泽驱鬼扇只有掌门师妹你拿得起,师父说,以后再不会插手你的事,找回《白泽图》,炼赤派大小事务都由你做主,再也不会强迫你任何事,终身大事,也由你自己选择。”
找回《白泽图》?
找不回《白泽图》呢?
梁千凝心中苦笑,不过一句“再也不会强迫你任何事”,就是梁千凝要的话,和目的,将顽固霸道的师伯一军,长辈毕竟是长辈,长辈低下身份一请再请,天长日久,晚辈不好再拿捏,于是,白泽驱鬼扇、发带回到手中。卸龙山破愁为笑。
于此。
梁千凝回到千凝堂,收拾两件衣物,带上用得上的法器放进黑色化妆箱,走到供桌前,当着师伯卸龙山、同门师兄丑慕合、徒弟北维平的面上香,“祖师在上、历代掌门在上、师父在上、五位师叔在上,三十年一度的南北玄集会即将召开,维平拜入师门仅有三年,与自幼修习道术相差太远,故此、‘第一门派’称号必然会失去,祖师、师父教诲‘不执着于名利’,祖师、历代掌门、师父、五位师叔且放心,炼赤派输也输得虽败犹荣。”
香插进香炉,转身到一旁,“维平,给祖师、历代掌门、师祖、五位师叔祖上香。”
“是师父。”北维平打起精神,拿香,点燃,举在额前,恭恭敬敬地拜,持香在手,表决心,“祖师在上、历代掌门在上、 师祖在上、五位师叔祖在上,虽然我拜入师门晚,师父常常骂我满脑袋脂肪没有天分,不过我都有努力练功,我知道三年修为才能驾驭蓝符很差,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不让炼赤派输得太难看。”
一师一徒皆心知肚明比试拿不到第一。
北维平上完香。
丑慕合刮目相看,“维平、你、修为、三年、能驾驭蓝符?”
北维平顿时紧张,“师伯你不是要训斥我笨吧?”
“怎么会训斥你!”丑慕合不可思议,“短短三年,修为能驾驭蓝符,天分很高了!”
北维平傻眼,“很高吗?”
目光转向师父梁千凝不敢相信,“师父、很高吗?”
“分同谁比,同我比,你就差好远。”梁千凝道,“到达东岭市聚灵谷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九月十三南北玄集会召开之期,明天九月十一,明天出发,时间刚刚好。”
“师父,船票定好了,行李我也收拾好了。”北维平从反背在胸前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一个便当盒,打开盖子,有鱼有肉有点心,“我妈特意准备的,旗鱼、开口酥、定胜糕,寓意“旗开得胜’。”
“云姑有心了,好好努力。”梁千凝深吸口气,转身对师伯卸龙山道,“师伯,玄门各派出席的掌门弟子想必都是自幼修习道术,维平入门晚,希望比试之后师伯不要怪罪。”
卸龙山只怕梁千凝不参加,“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胜败乃兵家常事,炼赤派已经独享‘第一门派’盛誉三十年,重在参与。”
北维平由此好奇,“师父,上一届南北玄集会,哪位长辈代表炼赤派参加胜出?”
梁千凝倍感荣耀回答一句,“你师祖。”
北维平振奋,“上一届北玄集会比试是师祖,赢回这么大的荣耀,怪不得太师祖会选师祖做掌门。”
卸龙山脸色不好。
梁千凝示意北维平不要多话。
北维平住了嘴。
丑慕合蔫蔫地走到师父卸龙山身边,“师父,我们也去收拾一下吧!”
卸龙山心中发愁,夜里睡不着,走到供桌前,凝视供桌上刻着师弟黎怀清名字的牌位,老泪满眶,心里一句,“师弟,你怎走得那么早?你若活着,千凝代表炼赤派参加比试,必会保住‘第一门派’称号,想,这三十年,各门各派,听到‘炼赤派’三个字,哪个不知是‘玄门第一门派’……”
与此同时,给祖师、历代掌门上过香,伍子昇也难眠,同老十坐在十安堂沙发。
伍子昇欣慰,“好在,炼赤派,梁千凝身为掌门,不参加比试,不然,比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