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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
老十笑着看着梁千凝。
北维平忽然感觉一股冷意,目光一转,看到熟悉的身影,细看惊讶,“卫香兰?”急忙叫梁千凝,“师父你看柜台那边,卫香兰。”
梁千凝转头看向柜台那边,当真是卫香兰夜里九点,茶餐厅里客人很少,柜台前只有卫香兰,卫香兰穿着单薄,面貌比那日在千凝堂见到受看许多,只是肌肤没有一点血色比那日苍白。一眼及向脚下,穿着一双高跟鞋。
“师父,你昨天还说她印堂青黑、形神不全、魂断丑时,”北维平疑问,“师父是不是你算错了?”
梁千凝目不转盯地看着站在柜台前的卫香兰没有说话。
老十亦目不转盯地看着站在柜台前的卫香兰脸上没了笑着。
柜台,伙计见来客人招呼,“小姐吃点什么?”
卫香兰不语。
伙计连问三遍,卫香兰都不回应,最后的耐心问一遍,“吃、”
“去收拾桌子,我来招呼。”从后厨出来的老板木文斌打断了伙计的问话,支走伙计,亲自招待卫香兰,面对卫香兰,木文斌心中狂跳,“卫、卫小姐,这么晚过来,才结束工作吗?”
卫香兰两眼幽怨如不见底的寒潭,眼中泪光泛起涟漪,红唇发抖,不尽的委屈化作泪涌出眼眶。
木文斌心疼不知所措,走出柜台急问,“香兰,你这是怎么了?”
“斌哥……”卫香兰泪眼连连,“我好悔,好悔没有听你话……好悔没有听你话……”
卫香兰全身褪色在眼泪中变得半透明。
“香兰、香兰你这是怎么了?”木文斌惊慌,伸手触碰,手一下穿过了卫香兰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斌哥,时至今日,我才知道,真心对我、真心关心我的人,是你,只怪我自己执念太深……”卫香兰噙泪后悔,万念俱灰,“斌哥,我求你、求你帮我、帮我收……尸……”
“香兰、香兰!”木文斌伸手去抱虚弱体力不支倒下的卫香兰,一抱抱了个空,卫香兰倒在木文斌身后,木文斌大惊失色,转身泪下,“香兰……”
老十见此起身上前搭救,蹲下身,手结剑指,对着忽隐忽现的卫香兰面门画符一指眉心,指尖涌出金□□流,金□□流遍走卫香兰全身,定不住卫香兰的魂魄,急对木文斌道,“开大冷气,温度能调多低调多低。”
木文斌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知道是在救卫香兰,跑去开大冷气。
茶餐厅内冷得冰窖一样。
北维平冷得发抖。
梁千凝本就感冒冷得又流鼻涕,拿纸巾擦干净鼻涕,走到卫香兰身前,不忍袖手旁观,结手印,出手帮忙,手印结成,一道金光注入向近乎透明消失的卫香兰虚体,尽力施法,“三魂归一,聚。”
老十、梁千凝尽了全力,额头冒汗,卫香兰的魂魄仍有破散迹象。
老十再次对木文斌道,“斌哥,喊卫香兰的名字,生辰八字,喊她回来。”
第十九章 失去朋友的痛苦滋味我再也不想感受
“卫香兰,生于壬戌年三月初一未时,回来,卫香兰,生于壬戌年三月初一未时,回来……”木文斌含泪一遍又一遍呼喊卫香兰回来。“卫香兰,生于壬戌三月初一未时,回来,卫香兰……”
老十、梁千凝两个人的法力没能阻止卫香兰涣散的魂魄,卫香兰终究还是魂飞魄散了。
魂魄四散。
木文斌一下瘫坐在地。
老十安慰,“斌哥,逝者已逝,节哀。”
梁千凝道,“她撑着来找你,想必是有心愿未了,求你帮忙。”
“她说、她说,她好后悔……”木文斌悲痛流泪,“她说,求我帮她收尸。”
梁千凝受不了冷,转头对北维平道,“去把冷气关掉。”
“我这就去师父。”北维平跑去后厨找冷气开关,找到冷气开关关掉,茶餐厅恢复了温暖,走回来见老十、梁千凝、木文斌坐在一桌,走到梁千凝身边,站在师父身后听木文斌讲诉关于卫香兰的身世。
“我和香兰,出生同一个村子,自幼一起长大,可以说得上是青梅竹马,”木文斌回忆,“香兰从小就漂亮,唱歌好听,又喜欢跳舞,香兰跳舞很有天分,她家里人想让她学幼师,可她对我说她想做演员,想拍戏,她家里人不同意,说她不切实际,不如学幼师,毕了业,可以有份稳定体面的工作,嫁个好人家,为此,她跟她爸爸妈妈大吵了一架,哭着让我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村子,我当时心很乱,认为父母和子女没有隔夜仇,劝香兰冷静,香兰哭得很可怜,我一时心软,就带她连夜私奔辗转来到九城。”
话到此处抹了把泪,“我和香兰来到九城没多久,身上的钱就都花光了,走投无路,流浪街头,我遇到了一个人,都叫他‘贱哥’,贱哥看我人高马大收我做小弟,给我和香兰找地方住,我跟着贱哥做打手收账,出生入死,为他拼命,他却趁我不在、趁我不在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