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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以为你投的不是香囊,是暗器呀。”
    宋灯还没来得及拿她怎样,便听身后喝酒的宋炀突然拍了拍桌子,喊道:“混账!”
    宋灯回头,宋炀又是一副醉得不轻的模样,一时分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
    宋灯气呼呼地推开陈蓉,可实在是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还没气多久,便也跟着笑开了。
    宋灯朝燕虞投了第一只香囊,底下的姑娘们见燕虞没有生气,还接住了那只香囊,一时胆子大了些,便有第二只,第三只朝他投了过去。
    很快,燕虞便被香囊砸满了,可从始至终,他愿意伸手去接的,也只有那么一只香囊而已。
    宋灯看在眼里,不知不觉便笑了。
    陈蓉看宋灯笑成那样,摇了摇头,又走到水岫身边,将剩下的香囊都递给她,道:“这些都给你,你也扔扔看。”
    陈蓉平素就喜欢逗这对主仆变脸,现下宋灯已笑开了,自然便轮到水岫了。
    水岫疑惑道:“陈姑娘,你不丢吗?”
    陈蓉往旁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本就是拿来给你们玩的。”
    水岫便也不拒绝这份好意,虽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但还是一板一眼地往下面丢了几个,面上连个笑都不露。
    也不知道是水岫的准头格外差,还是她就没想砸到人,一个个全都掉到了将士们脚边。
    兴许是从未见过准头这么差的,水岫看见一个将士抬起了头,他的眼珠子极黑,静静看去,竟像深潭一样。
    水岫一怔,竟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好半晌,人都没影子了,她才发现,除了那双眼睛,她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第44章 同心疤
    大军进青州以来, 知州的脾气便没好过。宋炀底下的州同州判都以为他这是为了安置大军而上火,可稍微知道点内幕的都明白,这事要赖那位有好宅子不住偏要住到州府来的燕将军。
    可燕虞虽住在州府里, 行事却规规矩矩,除却对宋小姐比旁人多一分好外, 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做, 让成日盯着他的宋炀也无话可说。
    让宋炀深觉碍眼的燕虞又准时出现在了演武场旁, 自他住进府中,担任宋灯武教头的老师傅已经很久没派上用场了。
    燕虞今日与宋灯练了一上午的箭, 粗粗来看,宋灯的准头竟不比燕虞差多少。可宋灯知道,这是箭靶立的不够远的缘故,若从如今十丈左右的距离变作二十丈,燕虞的箭十有八九还能正中红心,她便未必能达到这个准头了。
    射完最后一支箭后,宋灯还跑到了两人的靶前去看, 果然, 她射的那些箭在靶上立得便浅一些,多用些力气还能拔/出来。燕虞的箭都快扎进箭靶了,她试了试, 非但没拔/出来, 还让箭杆上未磨平的毛刺划了手。
    燕虞原本还微微带笑地看着,一听到她轻嘶一声,便立时上前, 头一次不顾分寸地抓了她手腕来看掌心伤况。
    宋灯怔住了,一时有些难为情起来。若不是那毛刺刺进手心时疼得突然,她是一声都不会发的, 毕竟也不是多严重的伤。燕虞这么小题大做,登时让她害羞起来,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娇弱。
    宋灯道:“我没事的。”
    她轻轻挣了挣,却没有挣开燕虞的手。
    方才纵使着急,匆匆牵过她时仍显温柔的手此刻却是难以挣脱的桎梏。这是一双将军的手,温柔只是他俯首称臣的甘愿,暴力与独/裁才是这份力量背后的本质。
    宋灯当然可以再用力些,虽然同燕虞的力量相比仍是杯水车薪,可至少能让燕虞明白她想要他松手的坚决心思。
    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坚决。
    她不想让他感觉被拒绝了。
    于是最后只是轻声道:“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燕虞已经看清她掌心埋了根浅浅木刺,闻言虽放了手,眉头却还皱着:“走,我去帮你换药。”
    若论本心,他是不愿松手的,可也不舍得旁人拿逾矩的眼光打量她。
    有水岫可以帮她换药呢。
    宋灯一时说不出口这句话。
    燕虞的目光太过灼灼,让她无法忽视,神思不属间,便点了头。
    宋灯跟在燕虞的身侧,低头看自己的裙摆与燕虞的下摆偶然相碰,交缠一瞬又分开,分开后,又忍不住交缠,一时有些恍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只诧异于镇国公世子和自己记忆中的人不同,理清缘由后兴许还有些怜悯他早亡。可除此以外,确实没有生出太多别的情感。
    后来虽陆陆续续又了解了他一些,但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可怜人之上。
    非要追究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来说变得有些特别,那么应当是他离京前的那个花灯节。
    她怀揣一腔情意,虽知多半“死到临头”,仍想同人要个清楚拒绝,只可惜,等了小半晚也没等到。难堪多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