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研究什么？新的战衣？”
    “事实上，先生正在研究莎莎小姐你的各项数据指标。”
    大卫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她在咬上托尼胸口的方舟反应堆的瞬间，的确感受到了一股虽然陌生但又似乎分外熟悉的力量。这力量仿佛存在于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只是在那瞬间被调动了起来，一起抵消了来自方舟反应堆的力量。
    她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哪里，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带的。或许是所谓的什么戒指，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而且她隐隐有种预感，这力量恐怕也是她变成猫的原因。
    迫不及待想知道托尼现在什么情况，也想知道他到底研究出了什么，罗莎莎穿上拖鞋，就往托尼的实验室跑。
    边跑她还边问：“大卫，这拖鞋是你买的么？很舒服啊。”
    “谢谢莎莎小姐的夸奖。”大卫的语气中带着笑意，显然也很高兴她能喜欢。
    而罗莎莎越发觉得，大卫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他说不定能突破AI与人之间的巨大隔阂，变成全新的存在。
    就像曾经罗莎莎幻想过的那样，拥有情感和创造力的人工智能。
    实验室距离罗莎莎的房间不远，她跑了几步就到了。
    透明的玻璃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只是托尼掩耳盗铃般地背对着她，似乎在忙着查看着数据。
    她利用权限直接进入实验室，只是才走过门，就停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托尼的背影。
    好一会儿，在看得托尼的动作都僵硬了起来后，她才轻声问道：“托尼，你没事了吧？”
    托尼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但以罗莎莎哪怕变回人后依然优秀的视力来看，他都快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了。
    罗莎莎这才惊觉，她这突然变回人的事，不仅她自己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他的相处模式，托尼这个曾经的铲屎官更是手足无措。
    这么想着，她便脚步轻快地朝他走去，还带着笑意道：“怎么了？恢复正常后，想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不好意思了？”
    托尼的身体一抖，很显然是被她说中了。只是不肯面对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罗莎莎抿着唇，走到他身侧，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在想什么呢？”
    托尼没说话。
    她想了想，又问：“你之前算是我的主人，那现在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托尼就忍不住转手，一把抓住还准备往他背上戳的手，微微低着头，用他那双大眼睛无奈地看着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罗莎莎嘻嘻一笑：“总比你好。”快想想之前你都说过什么。
    托尼被她一提醒，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说过的那些让此刻的他非常想把当初的自己埋起来的话，原本暂时被遗忘的内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瞪了罗莎莎一眼，但旋即就反应了过来，假装咳了一声，才开口道：“刚才我看了看你之前的数据。”
    罗莎莎回忆了一下刚才托尼正看得很认真的屏幕，好的，再次确认，是她看不懂的内容。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她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托尼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摆正了态度，把目前的情况说了说。
    “目前来看，你身体的力量至少有三种，我怀疑可能还不止。”托尼指着其中一个图，上面的曲线歪歪扭扭的，罗莎莎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个什么来，但托尼却皱着眉，用这个图解释了几句检测的三种力量是怎么个情况。
    “简单来说，目前的这三种力量应该是出自同一本源，就像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有些许的展示和作用上的差异。”
    托尼这么一解释，罗莎莎顿时茅塞顿开。害，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
    之后托尼又说了说每个力量的外在表现，当然了，第一次使用力量时，大卫不在线，连最后那点数据也是事后捕捉消散在空气中的力量残余得到的，自然是没有外在表现的。但第二次和最近这一次，大卫都有很好得记录下来，也算是不错的数据补充。
    说完这些，托尼看向罗莎莎：“虽然不知道现在你变回人后，这些力量还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但保险起见，之前让你佩戴的项圈……”
    罗莎莎立即将手举了起来，让他看被她戴在手腕上的项圈。“这里！我戴在这里了！戴在脖子上太奇怪了，还是手腕比较正常。”
    托尼又假咳了一声，视线飞快地从她的脖子上掠过，然后才看向她的手腕。“明天给你一个新的。”
    罗莎莎顿时就听出了这句话包含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否决了他这个方案：“不用。现在这个就很好了。你别想着晚上熬夜做新的出来。”
    “……我没想熬夜做。”
    “你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为了增加她话语的正确性，罗莎莎还拉上了大卫，“大卫，你说托尼是不是想熬夜做个新的？”
    大卫丝毫没给他的前任主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