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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司徒陌拉着往前挪了几步,心里还是不爽快,怨怼道:“你何时做事前,能与我商量一二?”
    司徒陌不解瞧我,我终是泄了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之人,怎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呢?
    自己院子,眼瞧着是不能住了,我不愿跟着司徒陌回府,便去月娘那儿住下了。
    月娘那条巷子槐树摘得多,司徒陌在树荫下站了许久,一张脸阴晴不定,我出门瞧了他几回,劝他先回府,他不听,到得最后终于不愿意再忍,问我。
    为什么就不能如别人家的女子般,温婉听话,三从四德呢?
    为什么他做得事情,我连一个笑脸都吝啬给与呢?
    这些若是换到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只怕早就开心得千依百顺了吧。
    怎得到了我这儿,宁可与月娘挤在陋室里,也不愿与他日日眠在一处呢?
    我很想告诉他,因为我不是你这个时代的人啊。
    因为伴侣间最重要的态度是尊重啊。
    可惜中间终究隔了山高水远的几百年,他跨不过来,我也不想跨过去。
    气汹汹将我说了一通,瞧我不回嘴,这人又自个儿气短了,俯着身子给我说好话。
    “你要住,便住几天吧,我让工匠赶一下工,尽量三天后搬进去。”
    “那我先回去了,”嘴上这么说,身子却一动不动,一双眼眸瞧着我,“真不跟我回去?”
    我摇摇头,“不了,你快些回去吧,多顾着些新唐。”
    转身走了两步,又被他掐着腰捉回去,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讨饶,“我不该没告诉你,便拆了你的房子,下回不会这般了,这回便饶了我吧。”
    我用肩膀怼他胸膛,换来他闷声低哼,“婉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眼前的院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被打开,月娘的脸孔慌张闪现,急急忙忙解释,“我是瞧着暖暖许久未归,我给她下得挂面都快成了糊糊,这才出来瞧上一眼,对不住对不住。”
    司徒陌这才松手,不情不愿放我离开,我关门的时候,还瞧见他定定站在门外,一双眼眸欲言又止,写满了不舍,要带我一块儿离去。
    我自不去理睬他,关上院门,随着月娘去灶台上吃面。
    月娘到底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嫁人之后也是丫鬟下人伺候着,是以没什么厨艺,只是将挂面弄熟了而已。
    我去菜橱里找了一碗霉豆腐,拌在面条里,这才勉强下咽。
    我来之前,月娘已经吃过,与大师兄一道。
    我算了算离明年七月十五还有十个月不到的时间,怕中间生了变故,又多嘴问了句月娘,“月娘,你之前给我的那块玉佩,可要还你?”
    月娘摇头,“不要了,送你了,说了好几次,不想再睹物思人,过去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想再记得了。”
    我点头道:“也好。”
    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却又听月娘期期艾艾问道:“暖暖,你与司徒大人,这是和好了吗?”
    我杵着筷子,一时有些出神,窗外夜色四垂,深秋季节的寂寥和落寞,随着寒意涌上心头。
    “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和好。”
    月娘又道:“暖暖,司徒大人这般仪表堂堂,世家渊源,换成任何一个女子,只怕半夜做梦也要笑醒了,可我方才瞧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司徒大人都将身段放低至如此了,你却还是不理不睬的。”
    “暖暖,月娘劝你一句,我们女儿家,都是依傍着男人而活得,若要拿乔,也该有个度,凡事过了头,只怕将人闹走了,自个儿悔不当初啊。”
    我把头埋在面碗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哪门子的悔不当初,我只会谢天谢地,送走了瘟神,终能得了轻松自在。
    再抬头时,已神色如常,面条吃了半碗,便饱了,又勉强着自己吃干净,不想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又寻不到别的话头,索性便问了大师兄的事。
    “方才来时路上遇见了我师兄,真是赶巧儿了。”
    月娘闻言,果然低头,脸颊染红,“暖暖,我与你师兄,已互换了庚帖,过几日,你师兄的父母便会去我家中提亲了。”
    我由衷替月娘高兴,笑道:“恭喜你了,月娘,大师兄实在是个佳婿,你若是嫁了过去,虽没有从前夫君家的荣华富贵,但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乃是我求都求不来得。”
    月娘深表同意,“试过了与小妾争宠的日日算计,方才明白,锦衣玉食抵不过心中苦痛,相濡以沫不惧粗茶淡饭。”
    我拉着月娘的手,不能再同意更多,“正是这般道理。”
    我借住在月娘家中的日子竟是这段时候里难得的清闲时刻,白马过隙,时光悠然,一晃眼,月娘与大师兄的婚事订了下来,选了黄道吉日,月娘也搬回了张府居住。
    月娘委实不愿搬回去居住,便央着我一块儿陪她住上两日,我自然愿意。
    那时我自个儿的院子已经修葺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