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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骗我得?”
    司徒陌胸膛起伏,许久不答,我扭了两下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却被他制得更紧,他俯身在我耳边,沉沉低语,“婉儿,我不会再放手,这辈子,你都别想再逃出我手掌。”
    万念俱灰是个什么滋味儿,今时今日我终尝到味道,眼眶发涩,却没有眼泪落下,我痴痴呆呆,司徒陌不忍,轻轻咬了我几下耳垂,“婉儿,乖婉儿,好婉儿,我这两日夜夜梦见你,梦见你伏在一床大红色鸳鸯喜被里,我好生欢喜,我实在是忍不得了,你今日从我一回可好?”
    男人永远都是与女人不同脑回路的物种,我只觉得还有原则性的问题没有解决,这恶人却已经按下快进,脑中除了污秽,再容不下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  1200。
    ☆、第 81 章
    晚间被司徒陌压着做了三次, 两条腿都合不拢,侧睡在床榻上,还有些打颤。
    我掉着眼泪骂他禽兽, 骂他这与用强有什么区别,还骂他身为巡抚知法犯法, 便该罪加一等, 哪日自己给自己额上盖个戳子, 戴上镣铐充军发配,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哭哭啼啼, 像个碎嘴老太太般,一边骂一边哭,司徒陌起先还躺在我身边,后来估摸着是瞧我两条腿时不时微微打颤,索性便坐起身来, 帮我按摩大腿根部。
    想不到他一个官宦富贵出身, 竟还颇懂得些手法,手势轻重有度,找筋脉又极准, 我被他按得浑身松弛,渐渐便低声下去,不再责骂。
    木棱窗里透进第一缕阳光时, 我便悠悠醒转,身子被司徒陌搂在怀里,头枕在他颈窝, 若不是我自己明白其中关窍,还真当以为是一对交颈鸳鸯呢。
    我这床榻极小,类似于宾馆标间的床铺大小, 司徒陌不是粗壮身材,但始终是个男人,骨架与女子不可相比,他昨晚将我按得极其舒坦,我一日奔波劳碌,很快便沉入黑甜梦乡。
    不知他后来是如何睡下得,怕是贴着床沿睡了整晚,我心中升起淡淡怜惜,却又生生压下。
    我身子酸软,不想动弹,侧头去瞧司徒陌睡颜,房中床榻上方靠近屋顶处有一扇小窗,此时太阳东升,日光偏移,堪堪从窗中身寸入,投在司徒陌的侧脸。
    我沿着他的轮廓,用目光一点点勾勒他,眉峰笔挺,双目秀长,只是嘴唇略显单薄。
    都说薄唇薄情,清秀男子不及粗犷,我这一生,上辈子加这辈子,堪堪不过三十年,不曾深爱过谁,也不曾被谁深爱过,不知那歌中所唱痴情的滋味儿,可我坦坦荡荡地活着,却好过卑微乞求一份感情。
    我伸出手来,沿着司徒陌的嘴唇细细勾画,从唇峰到唇角,都说红唇白牙,不需描画,司徒陌便是这样的男子,眉不点而黑,唇不染而赤,风流倜傥却不失儒雅,不怒不笑却自带风韵。
    我一根食指停在司徒陌的下唇唇瓣上,却不妨被他将将张嘴含住,眼皮微微睁开,神思未明,混沌问我:“昨儿夜里没喂饱你吗?”
    我双颊染红,想将食指抽出,奈何这厮使坏,用牙齿笼住,我丝毫不敢用力,只得任他含着。
    两人耗了会儿,眼瞧着窗棂格子里日光浓烈了些,我只得去哄他,“巡抚大人,改日我烤只鸡腿给您解馋,您可别叼着我的手指了。”
    司徒陌佯怒,双手撑在我腰窝处,将我翻去他身上,我慌慌张张,手脚并用,将自己撑开些距离,生怕触了他的重要部位。
    撑住了还要低头去确认,骤然瞧见那物高昂着吐信,瞬时又羞不可抑,双手一松,便要捂眼。
    管住了眼睛,松懈了别处,将将落在一块儿,那人便无赖说我勾引他,说我到了虎狼年纪,一.夜.三.次也喂不饱,他这般无辜,这般委屈,钱塘府的雄鸡还未开工啼鸣,他便要扬鞭上马。
    一边动作,还一边装那可怜模样,说是昨日用尽,今日还未曾蓄满,便又要上阵,说他那些东西,眼下比那稀粥还要稀,生生赖在我身上,要我负责,让我晚上炖只母鸡给他补身。
    我气得不去理睬与他,只趴在棉被里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好容易等他过了瘾头,我实在熬不住疲乏,又晕睡过去。
    醒来已然日上三竿,我惊慌坐起,披上外衣就往外跑。
    在院子里正撞见司徒陌,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张滕竹椅,搬在院中阴凉处,手中执了一本公文,正在有一眼没一眼地消磨时间。
    我一边慌慌张张扣盘扣,一边匆匆忙忙提鞋,司徒陌把公文拿开,不错眼地瞧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含了丝笑在嘴边,“鞋子穿反了”,我低头去瞧鞋,却又听他笑道:“扣子也错位了,你看你这衣襟,一长一短,可别这般出去丢我的人。”
    我懒得管他在说些什么,踢拉着鞋子去推门,颇有些当年读书时迟到时的心慌,那人不慌不忙过来将我搂住,慢条斯理道:“我命人去张裁缝处说过了,说你昨日劳累过度,今日有些不舒坦,向张裁缝告了一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