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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他们种下去,我的金牌就要飞了!
我琢磨了几天,觉得:薛殊还在尿床的时候就开始坐龙椅,人家对这朝代比我了解多了,总不能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吧?他说要磨刀霍霍向有钱人,说不定有几分道理呢?
其实我提了皇上也不一定采纳,死马当活马医,先提了再说。
富豪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万恶的封建社会吧。
这天,小皇帝下朝之后,我打听好他在勤政殿办公,随便拿上一盒粥,杀了过去。
到了门口,被小太监拦住了:“皇上不准妃嫔踏入勤政殿,还请娘娘将东西放在这里,奴才待会儿给皇上送过去。”
“娴妃不是妃嫔吗?”
对方听见这话,立马作可怜相:“对不住了贤嫔娘娘,我们做奴才的,也是传主子的令,良贵人上次来,也没进去,您看这……”
我从袖中掏出青莲法师给我画的灵符:“公公,本宫在太虚观修行的这一月来,天天素餐,日日朝拜,好不容易为皇上求来了这道护身符。为了这道符,我活生生饿瘦了十斤,”我捂住胸口,虚弱道,“求公公通融,好歹让我将符亲手交给陛下。”
小太监没辙了,犹豫道:“那、那我进去通报一声。”
圆儿向我竖起大拇指。
他去了一阵,李公公亲自出门,将我迎接进去。
小皇帝在批奏折,眼皮也不抬一下:“爱妃有心了。”
“哪里哪里,只要能求得皇上平安,臣妾万死不辞。”我行过礼,将那灵符递上去。李公公要接,我躲过,双手捧着直送到小皇帝面前。
伸手不打笑脸人,小鬼,给我抬头!
他皱了皱眉,终于放下笔,有些不耐烦地看向我,并伸出小手把灵符接过:“何必为一张护身符大费周章。”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瞅准他放下笔的时机,很自然地走位到研墨的小太监旁边,将其挤开,“皇上继续批折子吧,不必在意臣妾。”
这个皇帝不像他爹,心肠稍为柔软。虽然明显想让我滚蛋,但此情此景,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说。
李公公赶紧开腔:“娘娘刚回宫,想必还……”
“哎呀,”我立马堵住他的嘴:“我看这茶凉了,麻烦公公去添杯热的。”
李公公没办法,去添茶了。
小皇帝只好继续开始批折子。
批了一阵,他放下笔,打算休息休息。我搭话道:“听说皇上最近在亲耕呢。”
他冷冷地看我一眼,仿佛料到我要提这茬:“是。娴妃亲蚕也做得很好,一个人忙得过来。”
我“哦”了一声,表示对蚕没兴趣,又叹道:“正所谓‘牧民者,务在四时,守在仓廪’,皇上此举实在英明,可惜——”
“可惜?”他扬眉看我。
我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说:“可惜来钱太慢。”
小皇帝先是被我气笑了,笑了几声,又突然说:“闲杂人等,都下去吧。”
李公公会意,将侍立在旁的下人都赶走。偌大的勤政殿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正纳罕中间,却听他说:“这次你去太虚观,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哈?‘来钱太慢’这四个字是这父子俩的暗号吗?
我拿不准说是不说,装傻道:“什么人?”
他没有搭腔,背着手踱步:“那么,依你看,该如何?”
“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朝国力强盛,但贫者极贫,富者极富,不如征用一些富人之财,以填补财政赤字。”
他没有说话,皱着眉头默默地在殿内走了几圈。
良久,他说:“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
李公公亲自送我回宫。
路上,我跟他搭话:“太上皇英年退位,真是苦了我们皇上。”
关于薛殊退位的原因,我做过一些小调查,普遍的说法是:亲征凯旋之后,他骄傲自满,不屑关心朝政,一心搞迷信,广求长生之道。求来求去,自己没长生,老婆还病死了。这个打击让他看破红尘,头也不回地出家了。
就薛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他要是诚心出家,我就是观音菩萨。
“是啊,”李公公答道,“太上皇铁了心要脱离凡尘。多少老臣去太虚观跪求,他都闭门不出,连皇上每月去祈福时也不接见。朝政上的棘手之事亦全然不肯伸手帮忙,我们皇上只得独自扛下重担,”说到这里,他一声叹息,“娘娘可要多体谅皇上啊。”
我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声:“那是自然。”
原来薛殊给自己立了个不问世事的人设,怪不得三番两次地威胁我不要乱说。可他显然不是个安心清隐的主。
那天下午他带我去茶馆闲聊,现在想来一定别有用意。难道说,给他打工,真能当皇后?
我微微振奋起来,又胡思乱想:皇上还是个青少年,这皇后当得差点意思。薛殊那令人垂涎的美色,让人想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