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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白嫩嫩的,偶尔晒一下也是不怕的,用不了几天就会白过来。
现在我是每次都坐车。
母亲问我怎么不骑电动车了,我说“怕脸晒黑,”母亲有些好笑的说“你真矫情,太阳底下的人还不活了。”
哎,我的老母亲总是喜欢的干活的人。
去年秋天的时候,母亲说田里有两个女人,干活非常的麻利,几亩玉米杆子,人家一会就全撂倒了。
这次又说哥哥同学的媳妇,抬玉米,二十几袋玉米,跟一个男人从车上抬下来码好,都不见气喘,比个男人都厉害。
母亲大概很希望我是个干活能手,在干活方面她对我总是很失望。
母亲常常说起我小时候,大家都忙着在田里掰玉米,我看着玉米上的虫子说“妈,一条虫啊,怎么办啊?”生在农村的孩子,怕虫子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啊?母亲说“她当时恨不能过来踹我一脚,感觉我就是一个废物。”
是啊从小她就没少笑话我,弄得我一度对自己产生怀疑,非常的不自信。
父亲说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本来就是个农村人,一天到晚娇气的不行。
我那里是娇气呢?我只是没有安全感。
母亲很爱种田,到了田里好像就有使不完的劲。
现在她老了,干不动了,看到热爱种地人她就不自觉的要喜爱。
她很遗憾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像她一样热爱土地。
热爱土地又能怎么样呢?最高级别也不过是比别人多收两袋粮食,两袋粮食又能卖多少钱呢?种地的人发财的有几个,光鲜的又有几个呢?关于土地我的记忆是痛苦的,又渴又累又热又脏又叮。
母亲看见庄稼长的好,就满心的欢喜,就像一个苦苦奋斗的人终于实现了梦想一样,可是我知道那长的好的庄稼背后一定流了很多很多的汗水。
母亲和父亲的退休金也不算低,可是母亲一直坚持种地。
每年掰玉米的时候,母亲都要给我打电话。
每次回去给母亲掰玉米,我的鼻炎都会犯,喷嚏,鼻涕,眼泪,一个接一个,胳膊、脖子上也会起很多的小疙瘩,每次都难受的像得了场大病,我是多么多么的盼望母亲不要再种地了呀?
母亲却说“才几分地,你们几个小时就掰完了,地放着不种多可惜呀?这帮孩子呀太懒了,看看人家种几十亩地都不嫌累的。”
第2卷 假福人
1
平常星期一是我最喜欢的日子,因为星期一的人最多,收入最高。
可是今天我经历了自我上班以来最差的一个星期一。
早晨上班大厅里就没几个人,辛亏我昨天去图书馆借的书带来了,我拿出书津津有味的看着,暂时的忘记了收入的烦恼。
到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才31元,有史以来收入最低的星期一。
下班途中,我想也没什么,只不过一早晨而已,下午说不定人多呢。
下午人也不是很多,不过比早晨好点。
我想人不能太贪心了,做生意不会天天都赚的,偶尔亏上几次也没有什么,好歹总有进项,比那些找不到工作,赋闲在家的人要强的多。
虽然我一直在安慰自己,可是如果天天都是这样,我也要奔溃了,挣这点钱能干什么呢?
丫头喊着吃德克士很久了,每次我总敷衍她说“等妈妈生意好了再请你吃,”可眼看着都快开学了,生意总是平平淡淡的。
我想无论怎样这个周末请她吃掉算了。
等到生意好大概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2
下午有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要写强制执行申请书,这在生意平淡的时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我说“写强制执行书25元,”他说“什么,你说什么?”口气有些生硬,我又给他重复了一遍。
他说“为什么这么贵,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你有没有搞错?”
我说“一直都是25元,”他指着自己手机上的模板说“就抄这么一张纸,就要25元,我要投诉你,我要举报你,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我说“你可以去外面写,我又没强迫你写,”他气狠狠的说“等着,我一定要举报你。”
我只是觉得可笑,没有再理他。
花一百元或者二百元在律师那里写强制执行书的人多的是,也有花五元钱在商店写的,大不了多改几遍,还有一分钱不花自己写的。
一张纸是没错,诉状不也是一张纸吗?律师还要三百元呢?
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纸,那是一张有技术含量的纸。
就像曾经我在律所的时候,有个当事人写完了诉状,只拿出30元钱,律师问他要200元,他说“你们抢钱呐,一张纸就要200元,”律师说的更好“30元,打发叫花子呀,我们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吗?”
有模板也不一定写的对,他拿的不过是民间借贷的模板,可那是合同纠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