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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的落寞。
我天天喊着减肥,小姨说“我是怎么吃都吃不胖。”
她说“我的心里有事,哎,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白头到老,我的心里是多么难过啊!”
曾经我经常跟小姨开玩笑,让她再找一个,她总是说“闲的没事干,我一个人多么零干(舒服),嫁给别人还要伺候他。”
我说“可是你一个人也要煮饭呀!”她说“一个人随便对付着就吃了,男人毛病多的很。”
但是此时她又羡慕别人的成双成对,白头到老。
她是情愿为表弟付出一切的,可惜表弟并不给她争气,花着高额的补课费,考的三四十分的成绩。
上次我在小姨的手机上看到表弟还有考二十多分的。
小姨说他们班有个同学跟表弟的名字是一样的。
为了区分,老师在表弟名字前加了个小字。
我说这就是加小的成绩呀!小姨脸色都变了。
回去质问表弟,表弟说“是老师弄错了,他说我怎么可能考二十多分,哎呀,我都气死了,每次老师都给我弄错,都怪你,给我起这破名字,我要改名字。”
表弟还说“你要是不相信,就给老师打电话。”
小姨终究是没给老师打电话,因为她好怕那个结果是真的。
剩三天就要中考了,她宁愿相信表弟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却觉得那个成绩好像是真的。
我的表弟撒谎的技能是一绝的。
记得他小学期中考试的时候,英语考了68分。
放学的时候,他在地上看到一张卷子,是一张一百分的卷子,他迅速的捡起卷子,把名字改了,拿回来给小姨说他考了一百分,小姨当时高兴的,给他买了好多好吃的。
后来开家长会的时候才知道他考了68分。
他时常的撒谎,也只有小姨才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第2卷 城市水太深
最近复印常常有人跟我搞价,本来复印一张一元钱,可是她们说“外面复印一张才五角,”我没来这里上班的时候,时不时的也出去给丫头复印卷子,人家收的也是一元呀!五角钱现在都已经很少了,拿什么找零呢?
有一个女人,复印六张也要跟我搞价,我说“那就五元好了,”可是她非要说三元。
她说“我们单位复印不要钱,”天知道她的单位还在那里,既然是有单位的人,还这么抠,五元跟三元也不过相差两元而已。
后来她走了,也不知去那里复印去了。
前段时间有个女的来问我这个复印机什么牌子的,质量好不好?我说是“东芝的,质量顶呱呱。”
后来她就走了。
她走之后我又有些后悔,同行是冤家,我又干嘛告诉她呢。
她或许是门口律所的侦探,买打印机也只是为了挤垮我。
也许外面真的是五角钱。
她们不为挣钱,只是看我坐在这里碍眼,妨碍她们挣钱,等到挤垮了我她们再挣钱不迟。
最近生意很是清淡,估计是她们在背后操纵吧。
每次一出来工作,我就感觉到社会的险恶,可惜我总是被动的,常常没有反抗之力。
时间久了,我就在心里感慨“城市水太深,俺要回农村”的想法。
社会或许一直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感到苦恼,是因为我不够强大,没有保护伞罢了。
如果我的父亲或者哥哥是院长,我大概就没有这些担心了吧。
以前在哥哥律所的时候,写一个强制执行书要一百或者五十元。
现在在法院里,写一个强制执行书25元,也有人搞价,25元搞到20元,有的人还出15元。
我说不写,他就出去了。
他说外面写一个才10元钱。
这个传闻我早都听说过。
外面有个商店,也写强制执行,只是他只能写那些比较简单的,稍微复杂些的就要出错,时间久了,他们也会总结经验,写的越来越像样了。
这些都让我时时有种危机感,感觉不知那一天我这个地方就被取消了。
好在我这里不出房租,要不是我早都被她们挤跑了。
还有我上班的时候,时时感觉的孤单。
立案的大办公间闲的时候,她们都挤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交谈。
保安们也常常窃窃私语,哈哈大笑。
只有我在这偏北的墙拐角,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话。
因为无聊,我拿了一本古诗词来背,有时候能记几句,有时候看了好久不知自己在看什么。
我想别人是不是以为我在假装清高呢?他们背地或许在说“都多大年龄了,还看书,早干嘛去了。”
我其实也想交个朋友的,可是却不知跟他们该说什么。
立案的人不屑于跟我交朋友,因为她们都是国家正式的员工,实实在在的“铁饭碗,”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