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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痛吗?”
    她最后深看他一眼,决然转身。
    —
    厚重窗帘遮挡了晨曦,久久疲惫的男人还在沉睡。
    他的眉头舒展,心中定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怀里抱着个枕头,抱的紧紧,像极了他在抱着心爱的人。
    只有床头柜上的那个孤零零的祖母绿宝石戒指,知道有人即将乘坐飞机,到达大西洋东部,开启她努力赚钱的新生活。
    那些生活不一定顺遂,却充实。
    无论是建筑师的本职工作,还是工作之余替人遛狗、送外卖、为前来旅游的华人当短期导游,她都劲头十足。
    每个夜晚,在租来的小单间里,临睡前她都要更新一回装在脑子里的小账本,然后倒头就睡。
    她的睡眠从来都很好,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某个谁。
    某个曾经在她耳畔极温柔极温柔说话的谁。
    “痛吗?”
    “苗苗,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加更
    ☆、104
    花城的春末总是喜欢折磨人。
    明明已临近五月, 却依然细雨霏霏,起了些雾气,和遥远的雾都极像。
    已是深夜,因为雾重, 飞机盘桓许久都不得降落。
    等好不容易下机,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顾苗苗推着行李, 心里的焦躁一直不得纾解。
    等出了航班楼,一边等待出租车, 一边给白芷打电话:“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白芷还算镇定:“早的很,才开了一指。”
    她闲暇时也看了些生孩子的资料, 知道虽然是一指, 产妇也已经很痛苦。
    楠姐又是大龄产妇,精力不如年轻人,这一指都够喝一壶。
    白芷道:“花木深去接机, 你注意看, 别错过了。”
    她着急的跺脚:“正是要跑腿的时候, 他来接什么机。”
    白芷:“跑腿有的是人, 你别担心。”
    挂了电话,她很快就在接机的车队里,看到了花木深的车。
    不过三个月, 花木深已经换了车,一辆鲜红的新款宝马。她之所以能认出来,是远远的, 这位大公子就把一簇扇子伸出窗外向她摇晃。
    这年头,还有哪个骚包年轻人会拿扇子,绝逼就是以“文化人”自居的他了。
    花木深接上顾苗苗,驶离机场, 透过后视镜看一看她,“行啊,胖了。”
    她出去能吃能睡,万事不操心,现在虽然算不上丰满,可确实比她离开前一个月的枯瘦要好的多。
    原来尖尖的下巴轮廓稍圆,整个人的气质也少了凌厉,多了些娇憨。
    她应付性的勾一勾嘴唇,没有和他闲聊的心思。
    他叹了口气,“要不是今天接你,我还真没想到你出国了。”
    她临走前交代楠姐和白芷,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省的债主跨国追债。
    尤其是楠姐,到现在还以为她在游山玩水。
    他问她:“回来是彻底回来了,还是后面又要出去?”
    她这才道:“上着班呢,只请了一周假,还要走。”
    他抬了抬眉,口是心非的赞了声“志向远大”。
    他对她并不算热络,仿佛不记得她临走前曾半卖半送了他一副画的恩情。
    直到车子上了内环,他问:“需不需要倒时差,还是直接去医院?”
    “去医院。”
    车停在医院楼下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医院门口遥遥站了个青年,垂首靠在墙上,路灯把他消瘦的影子拉的极长,仿佛是一把生锈了的剑。
    花木深不等下车,先探出手,向那影子摆了摆。
    影子便转头进了医院,按了电梯,一个人先上了楼。
    行李箱留在车里,顾苗苗和花木深快步上楼。
    出了电梯,还没走到病房,她就听到呼痛声声,极为痛苦。
    她几乎是快步跑向病房,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楠姐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还不算太难看,可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呻|吟,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她,还不忘记咬牙切齿的骂:“你舍得回来了……”
    她的眼泪哗的就冒了出来。
    花老头和白芷正陪在楠姐身边,给帮着做穴位按摩。
    看见苗苗站在原地束手无策,白芷带了点微笑,道:“你要么去休息,要么端个小板凳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她先去洗了手,搬着板凳就上前。
    外面天色渐亮,楠姐的一波阵痛缓了过去 ,虚弱的向两人道:“你们快去休息,不要因为我熬着。”
    她牵着楠姐的手不愿意走,渐渐等到了清晨,天色已大亮,外面由远及近出来几双脚步声。
    花木深带着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