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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内接连发生了两起火灾,并且现场都出现了尸体,有些嗅觉灵敏的记者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纷纷摩拳擦掌准备挖个大新闻出来。
司莹觉得自己这会儿过去大概会让人吃得骨头都不剩。她赶紧掉转方向,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刚走出警戒线想要躲,兜头就被一件外套罩住了脑袋。她吓得想要呼叫,却在闻到衣服传来的甘苔味后立马噤声。
这味道很熟悉,她爸生日那晚曾明煦套她脑袋上的风衣也有同样的气味。
她乖乖地由着对方往旁边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一切渐渐安静下来。在到达一辆绿色的车前时,曾明煦终于撞掉了那件外套,还替司莹理了理头发。
好在司莹扎着马尾头发并没怎么乱,她打量着那辆绿色的出租车,然后就见司机大哥冲自己热心地笑笑,还从窗户里给她递了袋东西出来。
“小姑娘吃点东西吧,咸口的,解腻特别好。”
司莹接过来一看是某面包房的咸面包。一共五种口味,都是她以前挺常吃的。晚饭没吃饱的司莹这会儿见了这些东西,还真有点饿了。
于是她冲司机道了声谢,便拿出一个小口地咬了起来。正吃得认真的时候,刚才那件外套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司莹一愣,问曾明煦:“怎么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色里看起来格外清晰,旁边一束路灯光照在他脸上,将他照得五官分明。
他抿了抿唇,淡淡地回了句:“没什么,你的吃相不太好看。”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望向了另一边,像是夜晚双眼锐利的鹰隼,在望着夜空里的某个地方。
司莹……
总觉得有点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比老曾更不要脸吗?没有。大红包随机掉落,么么哒。
☆、猛料
那晚司莹很累,回到新租住的地方后也没时间细想曾明煦的反常,只跟刚合租的室友打了声招呼,便洗漱回房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自然是忙于工作。
尸体很快就被证实了身份,经过检查戒指里确实刻有“chen”的字样,那是陈海丽姓氏的拼音。同时警方也找到了她的家人,和她做了DNA检测,证实码头边平房里被烧死的人确实是陈海丽无误。
得到DNA鉴定报告的时候,司莹站在解剖室外靠墙发了半天的呆。她之前一直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一切等结果出来了再说。但当结果真的摆在眼前时,她又很难不去想另一个事实。
那就是如果陈海丽死了,那她父亲司元辰现在人又在哪里。
他是和陈海丽一样遭到了不幸,还是说这件案子就是他做的。
不管是哪一个,司莹都很难接受。
谢长安从解剖室里出来,没说太多话,只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鼓励。这里走廊那头徐训办公室时的副队长雷远走了过来,把司莹叫过去问话。
这件事和她关系重大,她自然要被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雷远这人看着不苟言笑,实则为人正直。他把司莹请过去之后也没为难她,倒是先把他们调查到的一些内容说了出来:“据我们调查,陈海丽和你的父亲司元辰住在那里大概三四天左右,在此之前两人曾在马庄村的一处民房里出现过。据村民所说那地方那几天盘踞了一伙人,看起来像是黑/社会。而且我们问过小卖部的老板,她说有一天晚上曾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坐出租停在她店门口,后来那女人就找去了那座房子。司莹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我。”
到了这个地步司莹也打算再隐瞒什么,她一五一十把那晚在马庄村发生的事情说给了雷远听。
雷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么说起来那些人涉嫌绑架你。你后来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我怕那个替我通风报信的年轻人会被报复。”
雷远是老刑警,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江湖规矩。他们对待叛徒一向出手很重,司莹的顾虑倒也说得过去。
“但这么一来就给了这些人逃跑的机会。我们找过去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如果是他们对陈海丽出手,现在要找出来就很困难了。”
司莹听了却摇头:“我不认为是他们做的。钱他们已经拿到手,没有必要再杀人。杀了陈海丽也拿不到更多的钱。而且真要是为了钱杀人,陈海丽手上的戒指为什么还在,就算认不出是独家定制,黄金钻石总是认得的。”
雷远也赞同她的分析,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司莹作为这件案子的直接关系人,再插手调查总是不好。
“我会跟你们主任提一下,你从现在起不要沾手这起案件的任何调查,等我们查明真相再说。”
司莹也有这个意思,她甚至一早就打好了腹稿,从雷远那里出来后直接找到了主任,提出了休假的申请。
从她进法医队到今天,她还是第一次提休假。主任也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