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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最信任的心腹,信任到,每一次都虐打妻子的快乐的都要与他分享。
    灯光已经将人的影子率先投到了走廊上,温摩无处可躲,推开离身边最近的一扇门就藏了进去。
    “马上就到了,厢房早就收拾好的,专备着贵客们歇息之用。”
    温摩贴在门缝上,看到古家的管家提着灯笼在前引路,徐广扶着一个半醉的年轻男子,走在他的身后。
    男子看上去一派斯文,面目俊秀,薄薄的嘴角微微上翘,不笑也像是带着三分笑意,前一世的她只因为副皮相就嫁得心甘情愿——毕竟这样细皮白肉的小哥哥,挑遍全仡族也找不到。
    后来她才知道,这人的皮囊有多俊秀,骨子里就有多残忍。
    上一世,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握着刀,切开她的咽喉,慢条斯理,轻言细语:“乖乖的,别动,你一动,血就流得太快,一会儿就流光了,就玩不了多久了,知道么?你可是仡族女子,听说原本还是未来的族长,对不对?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血溅上他的面颊,脸苍白,血殷红。
    宛如地狱恶鬼。
    隔着一扇门,上一世的痛苦悉数苏醒,她的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每一滴血都在沸腾。
    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
    因为恨。
    她一定会杀了他!
    三人很快走出门缝狭窄的视野,正是前往她刚刚离开的那间厢房。
    但她已经不在那儿了。
    这辈子都不在了。
    温摩缓缓起身,手脚依然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她扶着床畔坐下,开始回想她到底喝了什么酒。
    在南疆的时候,半坛重阳酒能醉倒三个大汉,她一个人能喝一整坛,第二天还照样能进山射猎,箭无虚发,没理由因为席上几杯酒就晕成这样。
    酒里……有药?
    温摩捧着脑袋,迟钝地回想。
    可谁会向她下药呢?
    她一个刚从南疆来的私生女,人生地不熟,能得罪什么人?
    昏昏沉沉的脑袋实在经不起这样庞杂的思索,温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掀起被子往床上一躺,打算睡一觉再说。
    这一倒,才觉不出对。
    身下的被子并非纯然的松软平坦,中间鼓起了长长一片,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枕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坏,这是——
    “……唔……”黑暗中,被窝里传出一个含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别动……”
    假使温摩手脚利落,这会儿一定已经跌到床下去了。
    酸软的手脚替她维持出了镇定的假相,温摩慢慢地转过脸,看到被子一动,从里面探出一张脸来。
    屋外的灯笼光芒从窗纸上透进来,变得格外温柔和朦胧,像晕黄的轻纱笼罩在室内。温摩先看到的是一头她做梦都想拥有的、最贵的缎子一般的长发,然后是一张比玉还要温润精致的面孔。
    姜知津,姜家唯一的嫡子,原该是天子骄子,接任家主之位,但七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心智永远地停在了七岁。
    上一世,在温摩之前,他就是京城最知名的笑话,人们一般称为“姜家那个傻子”。
    现在,他迷迷糊糊抬起头,看着半躺在自己身的温摩,揉了揉眼睛,“姐姐,你干什么?”
    即使是满脸睡意,他整个人也如同海棠着雨,明艳欲滴,温摩恍了恍神才撑着想起身,但腿脚不听使唤,一不小心,碰倒了床边的花架。
    淡淡光芒下,花架上的珊瑚向地上倒去。
    在扎耳的脆响声中,温摩的灵魂发出长嚎——
    为、什、么、每、个、房、间、都、要、放、珊、瑚?!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
    顺便接档文求收藏。
    《吾皇》
    姜雍容知道自己是史上最无能的皇后,皇帝独宠贵妃,她的寝宫从成亲第一天起就成了冷宫。
    她唯一一次行使皇后的职权,是在叛贼攻下皇城之时,准备以死殉节。
    可惜最后时刻,被勤王的援军救下,没死成。
    救她的人看上去比任何人都像叛军贼首,却是皇家流落在外的骨血,也是未来的新皇。
    风长天当了二十多年沙匪,突然有一天跑来当皇帝,十分不习惯。
    每天要看许多奏折,还要花费许多时间去选后妃,且一直被催着生孩子。
    他不想干了。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姜雍容。
    一个女人。
    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美丽的、会帮他看奏折的女人。
    一个美丽的、会帮他看奏折、还自带一个儿子的女人!
    很好,他不单可以不用自己看奏折,连儿子都不用自己生了。
    就是她了!
    群臣:陛下,姜氏是先帝的皇后……
    风长天:先帝不是死了吗?
    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