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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这灯一换好像色情服务场所。”
“会不会说话啊。”
“难道不像吗?不信你去旅游一圈,看看那些洗头的场所,灯是不是都彩色的。”
“小马,你是真的没有审美,这叫未来感,放一首昭和抒情曲或者蒸汽波,这就是小型夏季舞会的现场。不信你听——”
荷姐换了一首中森明菜的《他人的关系》,看着简兆文和喻之美眉来眼去,又看着施蕊翻看手机的同时悄悄在看简兆文,觉得这歌及其应景。再转眼看到小马哥,一只手摆弄手机,另一只手正伸进T恤里挠痒痒,姿态猥琐。荷姐突然被扫了兴:“马敏敏,你怎么回事,挠痒痒这么兴师动众的,还把手伸衣服里面?”
小马哥把后背对准荷姐:“我这克罗心要三千块好不好,挠痒痒不伸进去挠,图案挠坏了怎么办?”
“来荷姐这儿还穿这么贵,出去相亲了吧?”喻之美顺势调侃。
“那又怎么样,相亲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吗。而且你猜我今天碰到了谁——小马哥手指向施蕊:“她跑到龙阳路去和人相亲,我回我妈家吃饭,在地铁站和她遇到。”
施蕊破天荒地承认:“是啊,今天我去相亲,遇到的这个人还不错。而且这个用户是在兆文哥的新软件里找到的。”
“什么软件?”荷姐突然来了兴致。
“‘昼夜’,我新做的。”
“简兆文,你不够义气哦,现在只有施蕊和小马会来我这儿喝酒了,你和喻之美一个忙着谈恋爱一个闷在家里搞大新闻,要不是今天和我说,新软件要藏到什么时候。”荷姐欣喜地下载软件:“让我看看大老板的新app长什么样。”
真是毫不收敛。除了小马哥,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生日会那天荷姐距离被打只有一步,而她在妙林糖水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依旧大大方方地赚食客的钱,坦坦荡荡地聊天。简兆文闭着眼提醒荷姐:“盯着新软件下载的都是情场老油条,在原来的软件里刷不到新人了来网新鱼的,不过这个app功能不完全是恋爱,是鼓励人们发布情感状态说真心话的,建议你们去夜面多发言。”
毫不知情的小马哥最单纯:“兆哥,你又开公司了?”
“没有,就自己一个人玩玩,不过也快了。”
“你看,喻之美,傻了吧?不和简兆文谈恋爱选个舞蹈老师,你早晚会后悔。”
说什么来什么,话音刚落,窦羽就从门外进来,笑得太过开朗,简兆文觉得一副牙齿从远处飘了过来。他带了给大家的夜宵,像是刚从餐厅回来,袋子打开小马哥就皱了眉头,分量少种类又不多,每个人动两筷子就结束了。简兆文没有胃口,只盯着对方把手搭在喻之美肩头,喻之美笑得甜蜜,眼神碰到简兆文,又僵硬地把头转到别的方向。小马哥像在故意挑事:“这位是我们的大老板简兆文,大厂的算法工程师,创业大神。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广告公司的客户经理,小小打工仔。”
“怎么认识的啊?”
“我抽中了个漂移体验,那天喻之美是漂移司机,我一坐上去就被她征服了。很特别是不是,女孩子会漂移,我追喻之美也是花了点心思的。”
“那住哪里?”
“13号线金沙江路。”
“这么远。”不食人间烟火小马哥,坐拥四套房句句都在挑刺:“每天过来地铁十站路吧?”
“不算太远,中环吧。”
小马哥像是听了个笑话:“中环还不算远?我从来不住中环的房子。”
“广告公司都在13号线,中环也方便。做房东就是幸福,我们这种寒窗苦读十年,最后还是把钱送给了房东。”
“没办法,投胎投的好。我从来都不能理解你们有什么好抱怨的,自己没有上海的房子到头来说房东的不好,谁也没强迫你留在上海租我房子。”
简兆文不得不服,小马哥不经意冒出的冷漠和上海人的优越足够伤人,让他默默庆幸自己算是友军。荷姐站起身去招呼客人的功夫,窦羽靠在椅背上楼着喻之美,目光却在荷姐身上流连了很久。简兆文看在眼里,并不多言,桌上只剩下窦羽一直给施蕊讲在广告公司遇到的奇葩客户;喻之美似乎是听得腻了,默默地低头玩手机,窦羽在工作方面讲得倒是非常专业:“我从来不叫手下的AE催文案,20分钟写完了给客户,客户一天可以追着你改十次。只有AE觉得你好欺负或者客户真的夺命连环催,给他们快速写稿才有意义。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先写找找灵感,或者了解客户需求,慢点写没关系。”
喻之美本来在看手机,听到窦羽讲得温柔,并不多言。施蕊对着窦羽眼睛晶亮,小马哥在刨除施蕊的四人群悄悄发消息:“你看看施蕊,为了结婚,喻之美的男朋友都想泡。窦羽并没有察觉,甚至展现出了无穷的耐心和风度:“客户最喜欢说‘调性’,无非就是它平时展现给别人什么样,以及它们想根据流行做出什么更改。写地产文案最重要的就是楼盘位置,有山有水,户型通透,有品牌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