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玫被这逻辑逗乐了，“能。”
    她也想暴揍叶锦南很久了。
    真的。
    小姑娘的脸蛋上顿时是开怀的笑，那笑容明媚灿烂，让程轩想起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有点像是昙花绽放的瞬间。
    漂亮极了。
    难怪他家柏昀那么喜欢和许向暖玩。
    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笑得可人的小姑娘呢？
    是个小公主了，而且还是个极其聪明讨人喜欢的小公主。
    更衣室里，叶锦南愤怒，“你是手段周全，可翟东泽你也别太得意。”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叶总你想多了。”
    因为要和柏玫洽谈合作，翟东泽觉得还是清爽一点好。
    这样比较尊重人。
    尤其，对方还是女性。
    水声响起，叶锦南很想要一脚把门给踹开。
    正迟疑着，翟东泽已经裹着浴巾从里面出了来。
    “叶总还在，是打算给我搓背吗？”
    叶锦南：“……你你神经病是吧？”
    男人只是随便冲了下澡，冲去身上的汗腥味而已。
    毕竟让人久等也不是。
    □□着上半身的男人，后背上有好几个疤痕。
    这让叶锦南看到一愣。
    旋即就想起翟东泽之前在部队。
    他有心打听，倒也知道了翟东泽的事情。
    再度开口时，语气已经和缓了许多，“你让我和许向暖做个亲子鉴定，如果我和她没关系，那往后绝不会再骚扰她们母女。”
    “那个女人叫莉莉。”
    “什么？”
    “酒店里你遇到的那个女人叫莉莉。”
    翟东泽系着纽扣，回头看了眼翟东泽。
    “之前有人告诉我她已经死了，不过我查了下，她有个双胞胎妹妹。”
    叶锦南有点慌，“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资料交给你，她是死是活你自己去调查清楚。”
    翟东泽整理了下衣袖，掸平了那褶皱。
    “至于亲子鉴定，叶总可能呼风唤雨惯了，没了感情，不觉得这很伤人心吗？”
    叶锦南看着站在对面的人。
    他的确是无理取闹，翟东泽手段有的是。
    能朝夕之间将佟志明父子送进去吃牢饭的人，怎么可能没办法来重整翟家？
    他的确没必要利用许向暖。
    何况，许向暖是会被人利用的性子吗？
    叶锦南不过是不想承认，当初自己被小表弟算计后，竟然还跟一个毒`贩的人纠缠不清。
    莉莉吗？
    他当时喝多了，再加上酒里被下了东西，的确没什么印象了。
    她还活着？
    等他回过神来，更衣室里哪还有翟东泽的身影？
    场地里，程轩正陪着许向暖练球。
    说是练球，倒不如说是喂球。
    小姑娘反应很灵敏，脚下轻盈宛如凌波微步。
    只不过腿短了些，应付起来稍显的吃力。
    许穗个头不矮，自己基因也不错。
    所以小姑娘应该不会太矮才是。
    “许向暖是个很会讨人欢心的孩子。”柏玫如此评价。
    “许穗性格软，母女俩之前生活不易，总是需要个性格强势的。”
    翟东泽说这话时，声音温和了许多，“说起来得感谢柏总，之前帮忙照拂暖暖和她妈妈。”
    这些年来关于许穗的负面新闻不断，哪怕是许穗不曾露面也没消停过。
    参加综艺后反倒是好了许多，偶尔几次露面，也多是正面为主。
    固然有她们母女的缘故，叶锦南也不傻，知道背后有人帮忙。
    而这人，除了柏玫又会是谁？
    其他人没那么大的能量。
    “不客气。”柏玫很是坦诚，“细究起来，那些媒体也有我一部分责任。”
    媒体黑许穗，那是为了讨好梅笙。
    而梅笙的后台就是她和叶锦南。
    这种事情，压根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柏玫提出，也不过是想告诉翟东泽——
    尘归尘土归土，别再翻旧账。
    “我向来恩怨分明。”
    佟志明也曾借着翟家的名头在外面行事，翟东泽很清楚罪魁是谁。
    自然不会胡乱怪罪。
    柏玫也没说什么，她与母亲叶阮就不和，更别提同母异父的妹妹梅笙，真真正正的塑料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