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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风花雪月,谁也比不过柳丝丝。哪家商场来了新货,哪个专卖店折扣大,她熟门熟路,手到擒来。偏她眼睛又毒,田孜眼花缭乱,感觉从来没花钱花得这么痛快过。
很快她们大包小包买了十几袋,瘫在商场的椅子上动弹不得了,王师傅去停车场开车了
柳丝丝拿着小圆镜检查自己的妆容,顺便补了补口红。她说:“田孜,多亏你来了,我好久没逛这么痛快了!”
田孜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心里有种狂欢后的空虚,刚才刷卡的兴奋和狂热已经慢慢消退。
她说:“丝丝,你别说,钱这王八蛋还真是个好东西,比男人靠谱多了!”
柳丝丝啪一声合上镜子,对着她笑:“你才知道?!”
她已经瞬间容光焕发了。
田孜不由地心生敬佩,美丽的花瓶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这得需要多强的自律啊!
柳丝丝起身,少顷端了两杯咖啡过来,递给田孜一杯,说:“你喜欢的蓝山,来,提提神!”
田孜赶快接住,笑嘻嘻地说:“丝丝,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修了你这么个好姐妹啊?”
柳丝丝似笑非笑地嗔了她一眼:“啥时候变得这么贫嘴?”
田孜笑而不语,一口一口地小酌着咖啡。
柳丝丝突然问:“说真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田孜一下子坐直了,这么多天,柳丝丝第一次和她聊这个。
她说:“不知道,休息够了再找份工作吧!”
又加一句:“你老公是不是要回来了?”
柳丝丝不高兴了:“瞧你,还是这么敏感这么多心!”
她说:“我家就是你家,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田孜不说话,心中着却实感激。这些日子她跟着柳丝丝没心没肺地吃喝玩乐,元气已经恢复大半,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
柳丝丝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拿不准,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问:“周子非也在这个城市,你们联系过吗?”
谁?谁?谁?田孜脑袋嗡地一响,那个名字在耳边飘飘忽忽,像个晴天响雷,炸得她有点晕。
“周子非!你别装傻!他头两年就从美国回来了,和人合伙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专打离婚官司,事业发展得不错,很多人抢着请他。”
柳丝丝索性把话说开了。
田孜低下头“哦”了一声。
柳丝丝看看她的脸色,说:“要不要见一面?他以前还向我打听过你!”
“不见!”田孜回答得干脆利落。
她起身,拎起大包小包,说:丝丝,咱们该走了!
第5章 旧情人
柳丝丝不懂田孜,王丰林白哄了她这么多年,说撂就把她撂半路了,她也不过淡淡一句“都过去了”,怎么提一提周子非的名字,她就像被戳了肺管子一样。
回去的路上,田孜把她和周子非那点子破事翻来覆去又想了一遍,其实男女之间无外乎那么一回事,只不过年少时的恩怨情仇似乎格外激烈一些。
那会儿柳丝丝是系花,但凡她俩一起出现,男生眼里都只能看到她一个,除了周子非。
田孜不知道他是那根神经不对,在她和柳丝丝身边转悠了好几个月才吞吞吐吐表白,原来喜欢的是她,连柳丝丝都吓了一跳。
周子非嘴甜幽默,学业也很优秀,和柳丝丝那些追求者相比算是佼佼者了,她不是没心动过,不想半路被田孜截胡了。
田孜也吓了一跳,她和柳丝丝走在一起向来都是陪衬角色,背后常有人劝她,说柳丝丝看似无害,其实心机重着呢,不是真心要和田孜好,只是想找个使唤丫头。
这样的话田孜听过不止一次两次,却只是一笑,照旧我行我素。
她这一路走来,得到的善意太有限了,但凡有一丝光,她都想抓住它。
其实田孜自始至终都不明白柳丝丝为什么会选她做朋友,她那样漂亮耀眼,却又不恃靓行凶,永远柔声细气,呵气如兰。
她清楚第记得那次文艺晚会,柳丝丝一袭白衣登台,长发飘飘,轻拂古琴,连她一个女的都忍不住心动,别人嫉妒她也正常。
柳丝丝的异性朋友一向很多,却没有什么同性缘。
田孜这方面的神经很粗,她并不嫉妒她。
柳丝丝虽然样样都好,但在学习上不太上心,几乎每次考试都得靠她传小抄。
田孜在学业上真的很有执念,孜孜不倦。
还有一个很隐秘的原因,那时的田孜虽然清汤素面,套件帽衫就出门,但也曾被他妈使劲富养过很多年。她看得出来,柳丝丝的家境其实很一般,高档点的东西也就那么几样,但她心思精巧,加点装饰,带串项链,就又像新的一样。
她那种咬紧牙根,卯足劲生活的样子和田孜妈妈像极了,让田孜莫名觉得亲切,想靠近她。
不管周子非看上她哪一点,田孜都有种灰姑娘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