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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她气质增添了一层内敛的光华。在母亲的悉心照顾下,她的身上不见一年前在疗养院里那个精神涣散的模样,她妆容精致、举止优雅,在沈慧拥抱过砚宁之后,站在父母身后静静地朝她笑。
    砚宁也跟她笑了笑。
    贾汉东替砚宁把解下的披肩交给负责他们包间的服务生,不动声色地瞥了贾乐一眼。接收到他眼中的警告意味,贾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沈慧牵着砚宁的手,轻轻晃着,看着她的眼中满是喜悦:“你们俩也太沉的住气了。”
    砚宁扶着肚子,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贾汉东,他代为解释:“让你们知道了也只会担惊受怕,砚宁和我都有数,真遇到麻烦了找你们也没用,最后还不是找大夫。”
    沈慧一眼都不看贾汉东,她的眼里现在只有砚宁,微笑着说:“砚宁,你看他是不是很坏,谁都说不过他,他要是欺负你了你跟妈妈来讲,我让他爹地教训他。”
    这声妈妈说的砚宁心一动,她脸莫名发红。贾汉东搂着砚宁的肩,笑着低头看她:“我欺负你了吗?你是有多好啊,怎么连我爸妈都帮你说话?”
    砚宁抿着嘴静静地笑着,粉面朱唇,像副色彩饱满的油画。
    沈慧瞪了他一眼:“没脸没皮的,有没有一点当爸爸的样子?”
    贾汉东笑了笑,气氛轻松和谐。
    沈慧招呼他们入坐,坐下以后贾如松叮嘱砚宁好好休养,他的语气公事公办,不算多么亲近,但话里话外满满都是关心。父子俩的关系有过裂痕,只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从前的不睦似乎也被悄然弥补,砚宁和她肚里的孩子让他们重新体会了父子之间血脉的联系。
    只是贾如松为人深沉内敛,天大的喜事都是风吹湖水,仅仅一点涟漪而已。
    沈慧在中间周旋,轻轻按了按砚宁膝上的手,笑着说:“不要被你爸爸这个样子吓到,他高兴着呢,昨天听说自己要当爷爷了,一晚上都没睡好,小baby的名字都想了好几个。”
    贾如松诶了一声,不赞同地打断妻子的话:“好了好了,说的我跟老封建一样,取名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
    沈慧含笑点头:“也是,男宝女宝还都不知道。”话到这里,她转头看砚宁,和颜安慰她,“无论男宝女宝都没关系,我们不是那种人家,只要孩子跟妈妈的身体健健康康。”
    贾汉东在下面握住砚宁的手,笑道:“名字的事我们俩都没想过,还要爹地妈咪替我们拿主意。”
    沈慧有点好笑地回头看自己丈夫。贾如松脸上笑容微露,果然相当受用:“礼记里有这么一句话,天子常新,先荐寝庙,新这个词就不错,有粮食和蔬菜的意思,男孩女孩都可以用,不如就叫他子新。”
    父子俩僵了半辈子,倒是头回在孩子的名字上达成共识。他有意给父亲这个面子,转头征询地看砚宁。
    砚宁乖乖地说:“谢谢爸爸,那就叫贾子新吧。”
    贾如松跟沈慧相视一笑。
    只有贾乐冷眼旁观,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贾汉东一直用余光提防着她的举动。幸好贾乐没有过激的表示,连冷嘲热讽都没有,她似乎已被沈慧的母爱驯化完全,成了合格不过的乖乖女。
    依照广东的习俗,长辈照例给小辈准备了礼物。给砚宁的是一块宝柏的手表,给孩子的是一套足金首饰,小铃铛小老鼠,看着还怪可爱的。
    沈慧不清楚贾乐跟砚宁之间发生的事,把女儿叫来:“对了,姑姑也带了礼物。”
    一提到她砚宁就紧张,像是应激反应一样,贾汉东不动声色地搂住砚宁的腰,巧妙地让她跟贾乐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贾乐低头翻包,从包里翻了一个首饰盒出来,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小金锁。她眼睛看着砚宁,说了声恭喜,递过去。
    一个人的外表再具有伪装性,她的眼睛永远都骗不了人。那里面住着那个熟悉的贾乐,暴力、阴翳、喜怒无常。贾乐忽然冲着砚宁浅浅一笑,情绪都藏进了她脸两边的酒窝里,又恢复了那个纯真无害的小女孩。
    砚宁不敢碰她的东西,是贾汉东伸手替砚宁接过去:“谢谢了。”
    砚宁慢一拍地跟着他说:“谢谢。”
    贾乐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
    每种笑背后都有它们各自的深意,贾乐的笑代表着故事未到这里中止。几天之后,砚宁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对面才笑了一声,砚宁就听出了她的声音,头皮瞬间发麻,她干干地问:“贾乐?”
    “你听得出我啊?”她又笑,娇得像个小姑娘。
    “有事吗?”
    贾乐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