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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性格敏感,确实不大好相处,天长日久,跟舍友闹矛盾也是迟早的事。
答辩进行地很顺利。
答辩结束,他们班男女两个班长就在商量班级聚餐的事情,按宿舍统计好名单统一报给男班长,孙丹问砚宁去不去。这可能是班集体的最后一次聚餐,砚宁当然说去。
“不陪你男朋友啊?”
“他要请人吃饭。”
“那就四个人都去哈。”
聚餐的地点定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川菜馆,闹闹腾腾地吃完,同学们转战KTV,一个包厢还不够坐,周密又去前台订了一个大包,两边的人相互串门,房门开开合合,笑声歌声吵闹声就一直没断过。
砚宁都没怎么唱,低着头只顾回贾汉东的微信。
那边贾汉东也在国金的十六楼吃饭,陪远道而来的客人。
客人姓林,叫林盛燕,土生土长的abc,大概国外牛奶更养人,小姑娘长得有点富态,脸圆圆,胳膊圆圆,一笑脸上两个深酒窝,甜甜地叫汉东哥哥。怪不得贾如松会说她有福相,他爹就是大唐美人的审美,喜欢胖姑娘。
陈倩持着酒杯走到长桌的末尾,在晃动的烛台和晶光闪闪的餐具前,用叉轻轻敲了下杯身,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清脆的响声吸引到自己身上后,她微笑着用英文说:“may i take a picture for us?”
砚宁坐在沙发一头,隔几秒就看看手机微信,他可能在忙,一直都没有回音。包厢里很吵,不论男生女生都疯地要命,歌声笑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让砚宁有些心神不定。她起身从包厢里出去,孙丹抬头问她去哪,她说卫生间,刚好孙丹也喝了一肚子的气泡水,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包间跟最近的卫生间就隔着一条过道,她们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女生低着头过去。等上完厕所出来,两人在盥洗台前洗手,孙丹压低了声音问:“刚刚那个是肖潇吧?”
砚宁说:“好像是。”
孙丹的手一边放在水下冲一边说:“她是不是在哭?”她从镜子里看砚宁,忽然欲言又止地,“她后来有没有去找过你啊?”
砚宁摇头,也在镜子里看她:“没啊,怎么了?”
“有件事我们一直没告诉过你……”
砚宁转头:“什么事呀?”
孙丹本来不大愿意提的,如果不是因为见到肖潇哭。
“就是上次她前男友打架进局子后,她来我们宿舍楼下找过你,说自己家里出事了,她在国企上班的爸爸因为收了一条烟被人检举停岗,她弟弟放学路上莫名其妙发生车祸,被车碾断了一条腿。她妈也生了肺病,每天卧床不起。反正就是乱七八糟一堆事,当时我就想你家里出事找砚宁干嘛,冤有头债有主的,你找别人去啊,我们就骗她说你不想见她,把她赶走了……”
“那天她哭得老惨了,还说就算你不知道,你男朋友他一定知道,还说……”孙丹尴尬,声音低了下来。
砚宁紧接着问:“她还说什么?”
孙丹吞吞吐吐地:“还说……她说,让你那男朋友放她一马……”
砚宁气得胸口发涨,脱口否认:“她胡说什么,我男朋友就是普通生意人,家里又没什么背景,哪能做这么多事?”
孙丹吐出口气:“对啊,我觉得她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脑子有坑,自己做三遭报应,还把事情都怪到你头上。你不要往心里去,她要来骚扰你你也不要睬她。”
孙丹或许只是出于好意提醒她,可是这些话就像针一样梗在砚宁的喉咙里,因为砚宁清楚贾汉东的为人:他对索尼鳌拜很好,他对小朋友也这么温柔,就算深更半夜,只要别人一个电话来找,只要他能帮的上忙他二话不说就会去帮忙,这都是他性格里得体的部分,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找一个人麻烦,还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所以砚宁特别生气,气别人信口开河污蔑贾汉东的道德问题。
砚宁越想越气,简直比自己遭受了不白之冤还要火大,人对自己珍惜的事或人上遭受的攻讦总是更加难以忍受。她想回去找肖潇问个清楚,凭什么在外面这么污蔑我男朋友的人品,结果回包厢却找不到她人影。
贾汉东也一直不回她微信,气愤加上心神不定让她有点待不下去,她起身说要走,同寝的三个女生也跟着她说要回去,砚宁硬把她们摁住了,让她们想玩就多玩一会儿,孙丹怕她大晚上的一个人出事,说送她出去。
包厢门一推开,外面的人也正打算推门进来,周密跟两个女生刚巧在门口打了个照面,看她们的样子,周密挑眉:“走了啊?”
砚宁低头看手机,可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