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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一只手越过档位,拿住她的小手,轻轻握紧。他于是也用一种大人安慰孩子的语气安慰她,你没有做错,你做的很棒,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嘴巴比你更笨,只会吃别人的教训。他告诉她:“以后再遇到对你出言不逊的人,在能打的过对方的前提下,就用这种方式教训她。”
砚宁心想,她还是您朋友吗?
她不确定地试探道:“打她都行啊?”
贾汉东扭头打量她,眉头皱起:“你真把她打了?自己没受伤吧。”
他老是大惊小怪,砚宁受不了:“没,我说将来。”
贾汉东乐了:“你将来真能见着她几回啊,比见贾乐的机会还少。”
提到贾乐砚宁才想起来:“贾乐最近怎么样?”
“在你母校发光发热,当人民教师呢,”他笑着说,“你说我们这缘分,巧不巧?”
“她还没放弃,还在追建国哥啊?”
贾汉东握持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路两盘林荫成行,阡陌在车前盖上扫过流水一样的阴影,他的表情也像那水流一样沉静。
他嘴角依然挂着笑,语气调侃:“这么关心人家啊,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呗。”
砚宁转开头,胳膊肘杵在窗框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只给他一个不软不硬的侧脸。
“我才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二十七:传宗接代这种事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来
车刚在别墅门口停稳,索尼跟疯了一样,一听声音就往门口扑,吐着舌头哈哈哈地绕着车身打转。砚宁推开车门下来,索尼跳着立起来,两只前肢热情地往她身上搭,显然是认得她的,尾巴乱摇。砚宁抓了抓它后颈,挠它下巴,把它弄舒服了,哼哧哼哧地拱在她脚边,肚皮往上翻。
砚宁蹲在地上抱住它,左一下右一下地亲它:“想不想妈妈啊,妈妈想死你了……”
月颜听见引擎声也从里面跑出来,怀里抱着已经胖地变形的鳌拜。几天的食补显得她气色特别好,看不出一点手术之后的虚弱,还胖了一些,面庞丰盈秀丽,满面笑容地叫了声:“砚宁!”
看到从车另一边绕下来的贾汉东,她声音小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怕他,目光不自觉地就有些回避:“贾先生。”
贾汉东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砚宁一手牵着索尼,一手挽着姐姐,一行四人往屋里走。
“鳌拜怎么胖成这样?”
“它每天吃,还抢索尼的吃。”
“那你分开喂它们两个,多带它去外面走走,这样下去鳌拜该节食了。”
贾汉东跟着她们,跟落在后面的狗对看了一眼,那狗老实巴交地垂下小狗眼,夹紧尾巴,小跑着追上了砚宁的脚步。
家政阿姨替他们烧好了午饭,砚宁不怎么饿,就简单吃了点,桌上一剩下贾汉东跟月颜,月颜就变得不自在,三口两口扒完就下桌来,最后只剩贾汉东一个,一手端碗一手持筷,细嚼慢咽地把饭吃完。
姐妹俩在客厅的沙发玩了一会儿。贾汉东插不上空,硬拖着索尼去外面花园陪他散步消食,那狗对砚宁是亲得不得了,对贾汉东一直消极抵抗,垂头丧气地被他溜了一圈,每回经过客厅落地窗就拼命往里挣,它看的见砚宁和月颜坐在沙发上,他就想回去。几次下来脖子都快被项圈扯秃噜皮了。
把贾汉东气得,骂它。
“你狗粮谁买的,你狗窝谁给你搭的,你那个衣服谁给你买的,啊?你说啊!我是你爸,遛遛你怎么了?我还能吃了你啊!”
一人一狗僵持在客厅的落地窗外。
狗想回去。
人他不准。
这狗是真的老实,垂下头,有点受挫地走回他腿边。贾汉东觉得好笑,用手梳了梳它背上的毛,它弓着背,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一种无声的妥协。
他心一软,蹲下来,伸手圈住它脖子,把它拉到自己两腿之间,感觉索尼的狗尾左右扫着他的膝盖。
他好像从一个综艺节目上看见过,狗对着主人摇尾巴,是在讨好主人的意思,要他高兴,哪怕知道主人嫌弃他。狗永远都是这个世界最忠诚的动物。
贾汉东捏了捏它软软的耳朵,它不安地抬起头看他,不确定对方是否会伤害它,眼睛湿漉漉的,但是很干净,像玻璃球珠子。
他揉了把狗头,低声道:“怎么跟你妈一模一样……”
等他遛完狗,跟索尼重新建立了深厚的父子情后,客厅已经没了砚宁的身影。索尼撒欢绕着桌腿打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