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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吻的感觉太好了,有怜惜,有疼爱,还有满满的爱意。亲到最后她不由自主地扬起脸来,跟他唇齿交接,一直吻到有些缺氧,她才动手推他,手按着他胸口,几乎没怎么花力气,他就放开了她。
    因长时间地接吻,她的眼底微微泛湿,看着贾汉东的时候有种无辜的怯意。他忍不住又抱了抱她,下颌在她额角轻蹭。
    是的,他们做过远比这更亲密的事情,可是每次接吻的时候,她的反应都让贾汉东觉得怦然心动。
    他说:“你心里有在想的,是不是?”
    砚宁垂眸不语。
    贾汉东包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你放心。”
    十:都怪你,好好的来开什么房?
    他让她放心什么并没有挑明。
    这一路,砚宁的脚底像踩着棉花,轻飘飘地回到宿舍。
    三个女生都在宿舍,玩手机的追剧的写作业的,跟她打招呼,她也没有反应。一进来什么事情都不干,就坐在桌子前,捧着两腮,目光放空地发呆。
    对于这种恋爱中的状态,舍友们早就见怪不怪。
    心像飘在半空中的风筝,被一根线拽着,晃晃悠悠飘飘忽忽,一刻都没有落到实处。她虽然答应跟贾汉东复合,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未来会有结婚的可能。虽然得到了贾汉东这么保证,喜悦却只是一瞬间的事,喜悦褪去后,紧跟着漫上心头的是无边的迷茫和莫名的恐惧。没来由的,她轻轻叹了口气。
    期末考结束后,宿舍的女生收拾行李,陆续回家。本来贾汉东说好了让砚宁搬去他公寓,但两人才确定关系,砚宁不想这段感情发展得太快。恋爱是一回事,同居就是另外一回事,她想尽可能珍惜眼下这种状态,延长两人恋爱时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
    贾汉东跟她说过两三次,只是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暑假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没有出去找实习,全都花在医院陪月颜。月颜术后恢复得很快,拆了纱布之后也没发生感染的并发症,因为生活宽裕,又被人仔细照顾,性格也一天一天变得活泼开朗。暑假里,砚宁有时看看专业书,陪月颜做些小手工,玩玩拼图,假期生活闲暇舒适。贾汉东每天下班都会开车过来接她出去吃饭,吃完饭,逛会儿街,或者看看电影,到差不多时间了,再把她送回医院。
    这期间他出了个小差,来回差不多有四五天时间,小别胜新婚,回来的时候砚宁去接他,在回来的车里两人就吻得不可开交,他专攻她的敏感点,砚宁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气喘微微,路都走不动,被贾汉东打横抱起,坐电梯上去,结果悲剧的事情发生了,要开门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包跟包里的钥匙都落在了飞机上。两人就在房间门口面面相觑,忍不住一起笑了,砚宁陪着他去机场取,这一来一回两人彻底没了兴致,回来的路上干脆去电影院看了个夜间场的电影。
    没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两人去外面吃饭庆生,当晚砚宁喝了点酒,碰巧上面就有一家星级酒店。贾汉东问她要不要给她开个房,先去醒醒酒。
    都是成年人了,话下面的潜台词两个人都懂。砚宁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地一点头,贾汉东马上过去办手续。这期间砚宁特意去卫生间做了点准备工作,暗中还庆幸,她今天穿的是最贵的那套内衣。结果等两人手拖着手,甜蜜蜜地从电梯出来就碰见了熟人,貌似是他家里的长辈,他一开口先叫了一声二叔。
    砚宁整个呆掉。
    二叔花衬衫,大背头,个子高高瘦瘦,张开臂膀,笑容满面地过来抱他,拍了拍他背:“啊呀,东仔啊,怎么会这么巧?”
    砚宁站在他边上,一声都不敢吭,像个被吓到了的鹌鹑。
    贾汉东把砚宁介绍给他:“我女朋友。”
    “我二叔。”他看看砚宁,“怎么不叫人?”
    砚宁轻轻的一声:“二叔。”
    二叔笑着点头,连连夸她靓女,转头又跟贾汉东讲,他这次来大陆,他父亲托他带了东西给他,让他晚一点去他长租的包间里拿。
    两人说的都是粤语,语速很快,砚宁一句也没听明白。
    进了房间,贾汉东就把她按在门板上,掐着她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可是砚宁完全不在状态,他亲了一会儿,发现砚宁没给他任何回应。他不满意,报复性地轻咬她唇,舌头伸进去。砚宁唔了一声,偏头躲开,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把他推开。贾汉东喘了口气,往后退,一只手撑在她耳边,额前的头发遮住两道锋利英挺的眉,盯着她的目光有点怨又有点邪。
    “搞什么?”
    砚宁还有点惊魂甫定:“你那个二叔,是你亲二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