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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陲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她觉得自己的爱情观都比大都市女孩肖潇来的高级潇洒。
    砚宁忍不住就笑了:“那你要我怎么样,给你颁个终身荣誉奖吗?”
    肖潇瞪着眼,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表情是夹杂在怒和气之间的羞愤。她觉得这女的真的太厚颜无耻,太不要脸,贾汉东跟她分手真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砚宁又笑了一下,走之前示意了她肩上正背着的那只包:“你这包挺好看的。”
    话题突变,肖潇反应不过来,眨巴着眼愣愣地看着她,活像一个断了电的大型号芭比娃娃。
    “你估计也这么觉得吧,要不然怎么会忘记跟其他礼物一起退回去呢?”她一本正经地问。
    被她点破小心机,肖潇的脸刷就红到了脖子根。
    月颜在医院睡了会儿午觉,等砚宁到时也才醒没多久,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床头看书,捧着一本杂志一页一页地翻过去,看到砚宁进来就笑:“我妹妹来了。”她跟给她测量体温的护士讲。护士小姐用笔在纸上填了两个数字,回头跟砚宁点头示意,叮嘱了砚宁些住院事项,板子一夹就离开了病房。
    把带来的生活用品分门别类地放好,看时间也不早了,砚宁先领月颜下楼吃饭,饭后又去医院后边的小操场散了会儿步,那里安了两个篮球架,常有医生或者病人家属在那里打球,入了夜,到处都是篮球跟地的摩擦声。两姐妹一边走一边聊,月颜在医院憋了一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一丁点的小事都颠来倒去地说个不停,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砚宁对月颜一直都很有耐心,但是那天却有些心不在焉,幸好月颜也不会注意,只管自己说自己的,对方只要有回应就能鼓励她把话说下去。
    这一走就走出了一身的汗,从外面回头,砚宁又张罗着给月颜洗脸洗澡洗头发。等一切收拾完,同病房的两床病人也被家属送了回来,相互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过脸。
    砚宁一直蛮想给月颜申请一间双人病房,毕竟住院不是三五天的时间,但是床位紧张,一直也轮不到她。
    怕吵到同病房的其他人休息,砚宁领着月颜去走廊吹头发。跟她一样,月颜的头发也是又厚又密,吹的时候月颜蹲在长椅边,两手伸在砚宁的大腿上,下巴垫在手臂上,电吹风的风暖暖地扑在她脖颈她脸侧,舒服地她眼睛都快眯起来。
    砚宁神情专注,手指轻轻地穿过每一缕发丝,确定上面没有一点水汽,她才最后关了吹风机。
    月颜昏昏欲睡,像只小小的猫咪。因为四周陡然安静,她从膝上扬起脸来,目光柔软稚幼,黑黝黝地看着砚宁。
    “妈妈……”
    砚宁很温柔很温柔,摸着她的脸纠正:“是妹妹啊。”
    月颜当然知道这是妹妹,只是那一刻的潜意识里,她想有个妈妈。
    温柔、强大,让她们不要这么辛苦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砚宁一直以为月颜什么都不懂,她可能以为自己只是生了一场病,并不清楚背后砚宁为之付出的挣扎和努力。砚宁自己过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想月颜再经历一遍,生活的苦也不需要再分成两半来承受。
    可月颜真的就像她以为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跟砚宁的目光对上,两人都安静地望着对方,一个懵懂如白纸,一个温柔如海洋,不变的底色是对彼此的牵挂和关爱,周围有再多的人来来去去,她们只拥有对方。终于月颜把手伸过去,替她把垂下面颊的几缕散发拨到耳后,她看着砚宁的脸庞,语气认真地讲:“砚宁,治不好,我们就不要治了,回家去吧。”
    砚宁眼底霎那滚烫,泪水在顷刻间充满了眼眶。她仰起脸,深呼吸,控制住情绪,跟她讲,也像在跟自己讲:“会治好的,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是她活下来的信念。
    手术前有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砚宁特地把时间安排在礼拜六,陪月颜跑上跑下地做各项检查,手机带在身边也没空看一眼,直到辅导员打来电话,问她人在哪儿。
    她说在医院。
    辅导员撂下一句,“回来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就把电话给挂了。
    陪月颜做完CT和增强CT,报告要过两天才能出来。跟主治医生打好招呼,砚宁把月颜从医院带走,送她回学校外面的房子安顿好,自己又匆匆忙忙赶到学校。
    推开行政楼二楼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除了砚宁的辅导员,还有他们班男班长周密、班主任庄老师,以及系里一个党团办的老师在。大概因为没有开窗的关系,房间的空气压抑沉闷,让人喘过来气。
    一进门,几双眼齐刷刷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