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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处处宠
    作者:炽真
    ☆、一:传闻中,白砚宁的名声不大好
    传闻中,白砚宁的名声不大好。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也忘记是怎么进到贾汉东的耳朵里,只记得有天晚上他从后抱着姓白那姑娘,脸贴着她凉丝丝的脸颊,好像光滑的绸缎一样,热蓬蓬的头发蜿蜒在枕上。卧室开足了暖气,她睡得双颊蜜粉,睫毛微蜷,特别可爱。
    当时他就在想,这姑娘确实不安分啊。
    如何做到青春永驻,容颜焕发,答案很简单,拥有一个安定的生活,和一颗不安定的心。
    此刻细细算来,贾汉东第一次遇见白砚宁时她正整十八,才念大一下。少女总是多颜色,黛眉弯眼,粉面朱唇,额际胎发未褪,面孔上的绒毛浮起细细一层,顶爱睁着一双无辜的美目看着说话的人,让人不得不意识到她正当韶华的年纪,和此刻吹弹可破的肌肤。
    两人通过两个圈子的交集认识。总是这样,从一个圈子进入另一个圈子,除非攀天梯,一般都得靠运气。白砚宁有个学姐在贾汉东的公司实习,介绍自己学妹给他认识。
    美人只要不迟暮,总有她的出路。
    俗套的发展模式,也没有谁主动追求。他请她吃饭,她坐他的车出去消夜。跟别人一样,他也送礼物,包包和首饰,除了爱情。他从不缺女伴,她身边同样绕着一群讨她欢心的富二代,经常的状况是,两人刚刚吃完上一顿,在餐厅门口道了再见。她没让他送,他心知肚明地没有主动要求。一扭脸就在另一场趴上狭路相逢。他臂上偎娇娘,她手边有儿郎,相逢一笑,山高水长。
    最后是怎么定下男女关系的,让贾汉东现在再去回忆,细节或许就可能存疑,依稀记得那是三月里,他带她去日本看樱花,因为春夏交替没当心,从日本回来当晚自己就发烧了,他很少生病,向来都是拿白开水硬顶,这次真是病来如山倒,免疫系统全线崩溃。那段时间正赶上非常时期,再加上还是入境,他俩一下飞机就被检疫局的工作人员送去医院隔离。他真快病糊涂了,又是住院又是照CT又是申请隔离,等他晕晕乎乎醒转已是翌日中午,血检的报告还没出来,砚宁坐在床畔的沙发上全神贯注地削苹果,皮连了很长也不见它断。他没料到她还会在,不觉愣在那里。
    她抬头见他看着自己,神情之间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东西,便咧嘴笑了一笑,少女颜色鲜丽,明艳非常,这粲然一笑如霞光初绽,晃得人眼花:“真是死都想不到会跟你死一块儿。”
    他跟她有个共同的女性朋友,对砚宁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觉得她看人的眼神这么直,不知道她在算计什么东西,殊不知她就是傻而已。
    她其实什么也没有做,他的心就这么动了一下。
    活到将近三十岁,能有的已经全有,还能让他动心的东西已经寥寥无几,就是这无几,确定了两人的关系。
    那时候砚宁刚升大二,学校查寝很勤,她不方便总往外跑,贾汉东干脆就在大学城旁边的住宅区买了一套房子,写她的名字,有空就过来住两天,他一来,她就亲自下厨给他做饭吃,手艺不算很精,却是地道的潮汕风味。
    碗当然得他来洗。
    那段日子,倒真的像是在谈恋爱过日子。说起来也真是不好意思,在贾汉东二十八年多的人生经历里,他的拍拖也在奉行速食主义,漂亮,抢眼,刺激,是每一段关系的关键词。
    有朝一日万花丛中过,真有片叶沾了身。
    人人都诧异,包括砚宁。能见到人的地方,总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算是认真了吗?这姓白的像是真有本事。”说的好像她从来没有名字。
    学姐暗中提醒她:“要小心,小心他身边别的女人。”
    她但笑不语。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已经上岸,她也从来不会相信,贾汉东是她的港湾。
    她说:“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又不爱他。”
    “那你喜欢他什么?”
    “钱啊。”
    白砚宁也确实爱钱,圈子里出了名的爱。两人都不算好人,她不单纯却聪明,深爱卡地亚和普拉达,他爱她青春少艾顾目流盼。自打正式交往之后,贾汉东也算摸清了她的路数,送她包包,故意“不小心”把发票拉在包里——凭此可以去店里换成现钞。
    她有时也想过,如果贾汉东跟自己提分手,她该怎么办?
    反正这个圈子是一定待不了了,举头三尺都他朋友,谁还敢约白砚宁出去?这样一想,反倒后悔答应跟他交往。
    平心而论,贾汉东对她算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