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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稚声稚气地说:“她说要认我当干女儿,让我叫她妈妈,可我不想叫她妈妈,要是我叫她妈妈的话,那她不就要秦衍爸爸结婚了吗?我不想他们结婚。”
我顿了顿,有点意思地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不想他们结婚?”
她嘟了嘟嘴,有点扭捏地道:“我也喜欢秦衍爸爸,我想长大以后自己嫁给他。”
我大声说:“啊?!”
她被我吓一跳,睁大了眼睛:“干嘛?”
我又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好笑地抱着手问她:“瑄瑄,你今年多大了啊?”
她说:“九岁啊。”
我冷笑了声,说:“你才九岁,如果你到我这个年纪嫁给他,那也还有十多年,到那时候秦衍都快五十岁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说:“估计到时候他都性无能了。”
瑄瑄说:“什么是性无能啊?”
我说:“……”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秦衍爸爸。”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你千万不要去……”想了一下,说:“就是很帅的意思。”
她想了一下,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我伸出小指说:“来,我们拉钩,你千万不要去问秦衍啊。”
她想了想,提条件说:”那你能给我画张画吗?”
后来一直画到快五点,我把画从画架上摘下来递给瑄瑄的时候,正好他们也过来接她。小姑娘抱了画跑过去,我回过头,和秦衍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下,但他也没有走过来,在原地顿了一下,最后就牵着她的手走了。
我回过脸,又对着画架呆坐了很久,接近黄昏的时候,空气中逐渐有湿热低沉的气息,看样子似乎很快就要下大雨,我便起来收拾东西,回客栈去了。
第四十章
当晚果然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的,客栈的电路好像被雷劈断了,整个附近全都断了电。呆在乌漆麻黑的房间里也无事可做,手机也没剩下多少电,我索性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接着画昨天那幅画了一半的画,一直到快中午,客栈才恢复供电。我吃过午饭回来,把手机充上电后,看到手机上竟然有几个秦衍的未接来电。茫然地看着屏幕好半晌,我还是给他拨了回去,可是音乐声响了很久也没人接,断了后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想了想,我又打给林秘书,林秘书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他说:“黎小姐?”
我边收拾画箱边说:“林秘书,秦衍在你旁边吗?”
他愣了两秒,说:“没有,我和杨小姐在这边的村委会和村长谈事情,先生没有和我一起。”
我愣了一下:“他没有和你们一起?”顿了一下,又说:“哦,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他昨晚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你知道他有什么事吗?”
林秘书似乎忽然反应过来,说:“噢,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听隔壁邻居说景区里大雨,有个人踩了电线触电身亡了,打听了下又说好像是个女画家,先生听了有些担心,打您电话又打不通。他就开车到景区去找您,后来黑灯瞎火的没法找,又到处找人问,最后跑去了医院,确定那个人不是您才放心了。”又停了下,“他是快天亮了才回来的,这会儿可能还在休息,您晚一点再打吧。”
我愣了好半天,说:“哦……好。”
挂了电话,我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袋里却有些空。这边也没什么好呆的,我早上查了下班车,原本计划是今天中午就回去,现在却又不太想动。
然而闭上眼睛,昨天的一些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挣扎了很久,眼见还差半小时就到三点,那是今天最后一班到镇上的车。我还是爬起来,把东西收拾好就去车站了。
暴雨过后,路上全是水坑,中巴车哐当哐当地晃了半小时才走出三四公里,晃得我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闭上眼睛硬撑着,过了一阵,感觉重心一下下落,然后车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四周看看,好像是车陷进了一个大泥潭里。
司机发动了几次想冲出去,都没有成功,于是叫大家下车帮忙推车,推了半天,又说汽车发动机也打不着了。
乘客们骂骂咧咧一片,最后也没有办法。车上仅有的四五个乘客中,只有我是来旅游的,其他人都是村子里的村民,见没有办法去镇上,全都调头沿原路返回。
我拉着行李箱无奈地站在荒凉泥泞的路边,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往回走,想了半天,还是打算边走边看,如果遇到车就付点钱让人家带我出去,结果又走了二十分钟,倒是路过两辆摩托车,但是那车要么能带走我的人带不走我的行李,要么能带走行李带不走人。
走了大约一公里后,我有点走不动了,只好在路边蹲下来休息一会儿。又过了好一阵,远远看到一辆蓝色的大货车开了过来,我连忙跳到马路中间张开手拦,后来车停慢慢停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忍不住用手掩了掩鼻子,前面副驾驶上的一个中年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我,问说:“小姐,是不是要到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