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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上的伤是大夫用了最好的药才让他一夜恢复十之七八,再下一次马车,他就直接废了。
    次日便是顾大人孙子的周岁礼,两家的交情在那,沈瀚闭门思过不能去,十里却是要去的。
    因是大型的宴席,顾家人是知道十里身份的,再穿男装就不大合适,所以筱红筱青翻出之前在藏珍阁买的一套淡青色绣着翠竹的衣裙,又给她画了个雅致的妆容,这么一打扮起来,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特别是当她站起身行走时,那姿态像极了生长在磐石中还依旧立得笔直的竹。
    筱红赞叹道:“果然还是小姐最好看,要奴婢说,那个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就应该是小姐的。”
    筱青将外衣给十里披上,听言反驳道:“一个称呼而已,小姐要那做什么,又不值几个钱。”
    “可三小姐一直都为大小姐没得这个称号生气。”
    “小姐自然不能同一般闺阁女子相提并论。”
    十里打断她们的谈话,“好了便出发吧。”
    到了尚书府也才不过辰时正,此时顾大人的门前已经停了许多辆马车。
    沈清幽掀起马车上窗帘的一角,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外面,又立即缩回来,“大姐,我瞧见了范府的马车,范思思今天肯定来了。你穿着一身青绿,定能将她比下去。可惜我那套红色的罗裙了,要不是怕跟雨瑶郡主撞上,我一定会穿它来,云雨瑶那么嚣张,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教训她,等她爹势弱了,我要天天穿着红色的衣裙在她面前晃。”
    “三妹!”沈芜幽重喊了她一声。
    沈清幽鼓起腮帮子,片刻后泄气道:“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只是有些气过,真的是谁都能在我们头上踩一脚。”
    “雨瑶郡主他爹势云南王,范思思她父亲是中书令,别说我们要让着她们,全京都的女子除了两个公主,谁见她们不是客客气气。”
    坐在右侧的凌水灵出声道:“我前些日子听说二姐在云藏珍阁给雨瑶郡主下了脸。”
    “沈十里?”念到这个名字,沈清幽都觉得嫌弃,“她竟然敢给云雨瑶难堪,她有没有想过我们?平时在外胡作非为败坏我们沈家女儿的名声便罢,从乡下回来胆子越发大了,尽惹一些不该惹的人。她既然不喜欢京都,一个人跑去乡下,那还回来作甚?水灵,你打哪听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古诗琪当时正在隔壁那间厢房试衣服,她说与我听的。”
    沈芜幽拿出做长姐的姿态,“行了,你们两个,十里毕竟是自家姐妹,下车吧,别让母亲久等。”
    三人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子,且颜色姣好,一露脸便引来了不少关注。
    沈清幽将身体挺得笔直,高高扬着头颅,心中得意,不过当她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十里时,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阿姐,是沈十里!”
    沈芜幽随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也有些不好,怎么偏偏是一个色系的衣服。
    沈清幽一眼便知她为何如此,“阿姐,我这就上去把她那一身衣服扒下来!”
    “清幽,别去,只是同一个色系而已,毕竟还是有些差距的。”
    沈清幽闻言,仔细打量,不怀好意道:“听说范思思今日穿得就是这套青绿翠竹裙,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收场。”
    十里感觉到好几道视线打在自己身上,往其中最强烈的一道看去,那方站着三个姑娘,没怎么在意。
    筱红注意到她的视线,往那一看,手身体直打哆嗦,“小姐,是大小姐她们。”
    “什么大小姐?”
    筱青上前阻拦住三人的目光,朝十里笑道:“小姐,我们进去吧,有些事不宜在外面说。”
    十里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好。”
    一个娃娃周岁而已,并不能让沈老夫人亲自来一趟,沈老爷子第二子沈昊的夫人,便带着沈家三个小姐一起来了。
    马车停下后久不见她们过来,走过来一瞧,见她们对着一个方向叽叽喳喳,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母亲,女儿方才瞧见二妹了。”
    沈二夫人皱了皱眉头,“回来半个多月,来也不奇怪,行了,进去吧。”
    昭国的民风虽说开放,但这种场合还是会注意分寸,不可能会有男女同席这种事情发生,不过也只是一个在湖这边,一个在湖那边。
    像这样的宴席,每一场都是变相相亲大会。
    古计诚隔着湖遥望那边那抹青绿,眼中尽是哀伤,刚刚他碰到她正想打招呼,没想到对方竟然完全无视他,只当他不存在。
    杜凯凯拿着酒杯,手肘撑上他的肩膀,打趣道:“计诚兄这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阿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中有的是谁,何必说这些话挖苦我?”古计诚转过身与他回话。
    “诶,这话可别乱说,我哪知道你心中念的是谁?让我猜猜,云雨瑶你看不上,范思思向你道明过心意被你拒绝了,也不可能,难带是沈家小姐沈芜幽?”
    “确实是沈家小姐,不过她叫沈十里。”
    杜凯凯惊讶道:“是她!你竟然还念着她?你不是说那她当女子不像女子样,甚没意思吗?”
    坐不远处的戚奇山差点没呛死,怪力女竟然有这么多人要?好兄弟秦恒他可以理解,但是柳长亭和这位古计诚他就实在不能懂,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就是脑子有病。
    又听得古计诚道:“我何时说过这话?”
    “就在去年年初二时说的,莫要再说你不记得,我不信。”
    “随你信不信,只要小拾知道我心中念的是她便好。”
    “嘶~”杜凯凯磨搓着手臂,“我咋听了瘆得慌?”
    “喝你的酒!”
    云雨瑶与范思思一同携手过来,夫人们都在房间内跟顾夫人聊孩子,场中大多是一些云英未嫁的姑娘。